星汉灿烂

煦风殿距离你住的地方不远，不消半刻钟你已到了殿内。

砖：（越妃侍女，红娘）:六公主安。

守在殿前的红娘早早地就瞧见你往这边来，等你走近了她俯身行礼。

清晏红娘不必多礼。

这人是你阿母从越家带来的老人，你小的时候在阿母身边她经常帮着照顾，算是亲近之人。

砖：（红娘）公主今日可来早了，天气寒冷快进屋暖和暖和。

你随着红娘进屋，夕雪上前帮你将大氅脱下挂起来。

清晏我今儿来的早是为陪阿母用膳，你且去忙不必管我。

等她吩咐完其他婢女为你上茶，好好照顾后才转身出去做事。

不消一会儿，走来一妇人。

越妃（阿母）：今儿怎得来这么早？

收拾好的越妃从内间出来，上前抽走你手中的医书。

越妃（阿母）：莫要再看了歇歇眼。

她不赞同道。

她女儿又不准备做医官，在这处使劲做什么。

清晏坐这闲来无事，看看书也能消磨些时间。

你想去拿那书被她避过。

越妃（阿母）：你啊。

她伸出染了丹蔻的手指点了点你的额头，面含无奈。

似漫不经心低头觑了一眼那本大开的医书。疑惑道:

越妃（阿母）：医林改错？

越妃（阿母）：最近怎么想得瞧这些？

前几日不还在看脉穴，今儿就瞧人体脏腑图了？这口味怎么转得比天气还快？

你一怔，随机应道。

清晏清任先生曾言，治病不明脏腑，何异盲子夜行。

清晏所以我就想着多记些在脑子里。

你最近在研究解体之术，这医书是让人搜罗好久才得到的可不能让阿母没收了。

听了你的话她蹙眉愁怨道:

越妃（阿母）：勤勉好学是好事，可你这也不能一直瞧，总要让眼睛歇歇，看坏了可如何是好？

你揪着她衣角晃了晃，笑着附和她。

清晏阿母说的是。

清晏夕雪，将书收起来吧，今日就不看了。

你给夕雪使了个眼色，她上前接过书放进袖袋里，越妃的脸色这才好了些。

她落了座，抬眼瞥侍女红娘一眼，红娘领会其意转身吩咐道:

砖：（红娘）这里不需伺候了，你们去殿外候着。

其他婢女听命，纷纷俯身行礼退到殿外守着。

清晏阿母有事和我说？

突然屏退众人莫不是有事要问？你心想着。

只见她悄咪咪地靠近你，眼里透着八卦之火小声道:

越妃（阿母）：你还没和我讲那袁公子是何人？可是你属意的郎君？

那盯着你眼神好似在说，你悄悄告诉我，我绝不告诉其他人。

你无奈解释。

清晏阿母又在胡说什么？

清晏那人本名袁慎，是我的救命恩人，什么属意不属意的？

你斟茶推到她手边，希望能堵住她的嘴。自己也端起一杯抿着。

越妃（阿母）：救命恩人倒也不必接到宫中休养吧？

她一副［你骗谁呢，我还不了解你］的模样。

清晏阿母若只为问这个的话我可就走了。

你装作要起身离开，被她抓住摁坐下。

越妃（阿母）：你这孩子，我不问就是了。

她有些不满，真是孩子越大越不由娘，关心两句都不行。

清晏那快让人传膳吧，我饿了。

坐这么小会儿，茶水都续上两杯，早就饥肠辘辘了。

越妃无奈摇摇头轻啧两声，扭头对侍女道:

越妃（阿母）：听到没，快别饿着我们家小馋猫了。

红娘不禁失笑，俯身一礼吩咐人上膳去了。

等她出去后，越妃搁着茶盏偷瞄你两眼，没忍住又问一次:

越妃（阿母）：（好奇）真没属意的？

这都快及笄了，若真没有的话她想着要不要办个赏梅宴挑几个合适的让你们相处相处。

清晏……

清晏（危笑）真的没有！

你连男女之情的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哪里又有什么属意的郎君？！倒是想磨刀霍霍的有几个，这话自然是不能说的。

越妃（阿母）：好好好我不问了，不问了。

这边上了膳，你们谈论起袁慎住宿的事情。食毕，你向她行礼告退回了清雲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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