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的才能让一有风吹草动就大开杀戒的BOSS允许其越界?
安室透不觉得BOSS是个大方的人,关于那些血流成河的动静,反到足以证明对方的狠辣与狭隘,但作为一个庞然大物的主人,这些不止一次救了他的命.
被汗湿的额发下,他眯起了眼。
津岛修治,他记下了,如果说一开始接下这任务是莫名其妙,现在他反而觉得是一个大好机会,危险和收益都非常让人仰望。
过于明亮的光照下,清俊的青年微侧的脸颊上还有淤青与血渍,在紧抿的唇角下有种破碎的美感。
春木伊织踹开门就对上某人刻意为之的一幕。
春木伊织;“.........”
不好意思,走错了,你们继续。
好在他一向都喜欢心里活动,面上阴沉沉的表情没有破功,除了收脚的动作僵硬了一秒,没人发现气场全开的人非常无语。
为了转移注意力,避免去想琴酒与卧底的二三事件,春木伊织率先发难。
“哟,晚上好啊各位~”
明明是微笑却显得格外阴郁,看着一身黑与白交织的少年,琴酒吸了口烟,等那些烟灰飘散开模糊不清面前的人影,他才缓缓开口;“你吃饭了吗?”
“哈?”
这是什么鬼开头?
还未说的话僵在半路,春木伊织怪异的吐出几个模糊不清的音节,现在什么场景?要不是他本人就在这里,还以为琴酒被穿越了。
他以为会面临来自琴酒的刁难,又或者是敲打一番在威胁安室透,最后双方互相针对收场。
不知道在想什么,琴酒上下打量着最近越来越难搞的某人,一圈雾升腾;“回答我。”
安室透忍不住去看来者,少年苍白的脸上一开始闪过片刻错愕,显然和自己一样惊讶,但此刻面对琴酒询问,露出一抹嫌恶的冷笑。
“什么时候你变成管饭的老妈子了?”
“啧”
面对春木伊织的不配合,琴酒扭头朝看戏的安室透冷冷说道;“从明天开始每天都必须监管这个臭屁小鬼吃饭,像今天跟丢的事情发生一次就来审讯室领罚。”
“...是。”
安室透苦笑,完全没想到会波及到自己,这明显是朝津岛修治去的,拿自己去胁迫对方妥协,怎么想也不可能因为自己就老实被人监视。
看样子这里要常呆了。
春木伊织对于琴酒这种阳谋简直气笑了,津岛修治当然不会被威胁到,甚至只会更加变本加厉,但他是春木伊织,做了这么多,甚至让琴酒本人主动把安室透安插过来全都是他费力策划。
把人要过来,不是想让人浑身是伤,这样下去还怎么进行计划中的安排?
现实中,他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对着琴酒的方向说;“我说,我不需要第二条狗,但是既然已经是我的狗,从现在开始就是我的所有物。”
“你别当狗当久了,真的成为我手底的一只狗了。”
软硬不吃的态度能让为他考虑的人心凉,但在场都不是一般人,这副理所应当甚至厌弃的样子瞬间让津岛修治这个人在安室透眼中立体起来。
这番话里羞辱的意味在所有人面前非常明显,琴酒一怔瞬间压抑的怒火爆开,他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掐住了少年的脖子,将人举起来摔在墙上。
“别把自己放太高了,小鬼。”
不断咳嗽的春木伊织又被毫不留情的钳制住下巴,他皱眉,这个力度,绝对会留下淤肿的痕迹。
但是,让他相信琴酒是处于私心关心自己,还不如告诉他安室透是黑方,更有说服力一点,这种情况只有一个可能,琴酒是在故意恶心自己。
于是他抬头还冲琴酒露出一个晦暗不明的笑来;“我当然不会,你才是,琴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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