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轻易就能弃原主,以后谁要是给她像奚梦玖今天样用怀柔之术就可以抛下奚梦玖?所以青木奚梦玖不会重用。
虽然她归宿还在皇家,她所说的主子还是自己的子嗣,但是对待这种行为就是叛主,惩罚还是要有的。
母后取下她镀金耳环,不但有重量,它的勾环很粗,不咸不淡地把耳环交叠在手心,语气一如既往地阴冷:“把这个戴上,这是本宫赏赐你的礼物。”
青木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耳朵,心想自己的耳孔这么细小,这戴上耳朵自然会被撑破流血。
“怎么?这点疼都不肯忍受?你想要离开本宫的决心呢?”
青木忙不迭磕头求饶,“青木自幼就怕疼,你是知晓的。”
母后听闻这句话,冷笑一声,嗤笑道:“姐姐当时所属门派高手云云,怎么会出来你这样一个废材?”
“属下知错。”
“可是就算你已知错,你话也无法收回。”她的收回散射的目光转移到奚梦玖身上“玖儿,你不是要领罚?本宫罚你去给她串上。”
随后那串熠熠生辉的耳环就落入奚梦玖的手心,奚梦玖应声后缓缓起身,因为腿麻打了一个趔趄,在此之间奚梦玖的余光瞥见陆之寒作势也想搀扶,只是最终被母后斥退了,但是这份愤怒是属于侍卫的。
“没眼力的东西,还不赶快扶着?”
侍卫靠近奚梦玖时她已经站立,他胆寒看了眼母后。看母后无意,搓了搓手心,不自然地垂下退回原位。
奚梦玖抵住她的下颌,看着她灵动无辜的泪眸,手一顿,最终还是施加力度利落干脆地贯穿,血液涌出,伴随着青木刺耳的叫声。
青木的全身抖成筛糠,咬合着自己的下唇,奢望能缓解下吃痛。
因为耳朵的原因,怕她在外感染,所以奚梦玖还是让她和自己一起同乘马车。
“玉晗本宫听母后讲过,是个武功高强。曾中毒箭,让御医给她刮骨都不会喊,你们外出任务,受伤在所难免,难道还会怕疼?”
她所有的行动都在向奚梦玖诠释她只是空有一身技术,很难相信是被玉晗调教数年,跟着玉晗身经百战的人,甚至还是御前侍卫,难道弱者不会被淘汰或者被敌方杀戮,她到底是太幸运还是有其他原因?
青木垂眸,舔舐了下唇角,眸底闪过五味陈杂的韵味,轻盈说道
“不满殿下所说,是每次我们还未出手都被女帝解决。像那些小喽啰不费吹灰之力是木竹就解决,根本不需要我动手,至于沙场,我很惭愧…”
眸子她本是投向车底来转移注意力,希望疼痛能知趣地滞留在那里,她也就可以把这本来飘零的字眼连成完整的话,随后又落在奚梦玖身上,目光真挚。“我并未出征。”
她看奚梦玖听的聚精会神,来了讲故事的兴趣。她的神色暗淡,定然想起的是伤心事。奚梦玖本不想听,可是看到她的情绪已上眉梢,不管出于礼貌还是什么都不该打断。
“其实之前在门派,就女帝以为是太女为做储君杀了王君,女帝为了复仇带着我们加入门派,所有的师兄师姐都不喜欢我。
“唯独我大师兄。女帝出门也总是带着木竹,所以他们就各种排挤我,我是在那里学的武功,当时大师兄跟我说,只有变强才能立足,可是即使把他们打的满地找牙,他们还是依然侮蔑。”话音还在徘徊,她的眸色更为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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