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木小声呢喃道“殿下真的长大了。”
这句谬赞落入奚梦玖的耳朵,心理升华起蜜意,窃窃自喜,脸上不仅泛起红晕,站在一旁的陆之寒看入了神,奚梦玖的身上又多承载一道来自崇敬的灼热,迎合着来源,神色又恢复肃穆“好了,秋穗为何会遇见你?”
“属下当时直冲严风的据点……”她刚开始说就被奚梦玖打断“你们为何也知道?”
“这个是木竹探到的。”
奚梦玖颔首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不禁惊叹母后身边的木竹,应该母后坐知千里的原因就是她长目飞耳。毕竟是曾经玉晗的人。
母后告诉奚梦玖,木竹、青木和玉晗都属于一个门派。但是在玉晗登基后,这个门派就自行分崩离析,收编为娘子军,有的不愿意和朝廷为伍,就隐居。
比如说门派的长老,当时玉晗像刘备请诸葛亮三顾茅庐样都无法说动他出山。
她绘声绘色,手指还不断变化位置:
“当时窃听到秋穗给严风说让秋穗拦住格格,定不能让小世子知道真相。当时我正想直冲,秋穗走出来我就躲了起来。”
奚梦玖依然颔首,心里庆幸着秋穗当时及时出来,否则她断然不能活着回来,落入严风手里,想死是极大的奢望。
“你当时都能想到秋穗走出来你躲起来,为何当时你想直接冲进去呢,按理说你比我年长,我不应该去说你,恕本宫冒昧。”
奚梦玖抱拳在空中给她行礼,接二连三地给她暴击,她瞠目结舌地望着焕然一新的奚梦玖,有点不可置信。她记忆里和母后的脾性一样暴戾的奚梦玖和站在面前的她无法交叠,除了有相同的相貌而已。
青木大概是在消化奚梦玖刚才的举动,缓过来后,随着唾液一起吞入腹中,染上不自然的笑容:“殿下也是担忧属下的安全,不算是冒昧。”
在诏狱里。
母后的眸子如毒蛇般缠绕着侍卫,让他们屏息凝神,好像要断了他们的呼吸,阴冷的语言仿佛释放的毒液“说,殿下让谁做的药丸?”
“回…回禀娘娘,是囚犯秋北。”
母后下巴微抬,漏出满意的笑容“带她见本宫。”
秋北就此被拎上台面,成为她脾气宣泄的替补。她无处对奚梦玖发放,就只能找秋北。
她给母后行完礼后,母后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本宫现在限你一炷香的时间练出解药。”
她完全不吃母后的招数,不畏凤颜,阴冷地扬起嘴角“殿下没说让我研制解药,恕民女不愿,”
她给旁边的侍卫使一个眼色,见侍卫不动就让木竹一脚踢翻侍卫。
别的侍卫审时度势,虽然这是奚梦玖的天下,但现在母后在,她在奚梦玖之上,不服从的话可能项上人头不保,所以就照着母后的指令把秋北绑在柱子上,开始用鞭子抽打。
秋北因为没有内力,很快就遍体鳞伤,体无全肤,陈旧的伤疤又在力度的作用下再度绽开。
她额头渗出缜密的汗液。她疼地想要释放声音,但是骨气让她紧咬着牙关。她心理一遍遍给自己铸造心墙来抵挡这密密麻麻没有一点松懈的抽打。
可是同样煎熬的又岂止是秋北,还有施行的侍卫,每一鞭仿佛都在剥削他的灵魂。他一直给秋北在使眼色,让秋北喊出来,兴许奚梦玖还没有走远,能够听到。
她读懂了,艰难地摇摇头,只是用清澈见底的眼瞳回馈着他的信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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