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寒大步流星地赶往母后的宫殿,恰巧和母后的凤撵想迎。母后下令停下,在凤撵前骑马一位女人也随着一声“吁~”而整体停顿。
她身着暗纹格青色长袍,就只是打眼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是在北斗之尊的人之下办事。此人是皇后的御前侍卫,叫木竹。
她看到陆绎,翻身下马抱拳:“属下僭越,已经告知娘娘此事,正往那诏狱前去,辛苦大人跑这一趟了。”
因为陆之寒来,所以本来和女人平齐的身份也差不多的青木只好下来,让他上马。
在路上,陆之寒想要测探下母后的情绪,便寻问木竹:“娘娘得知后有如何反应?”
木竹往后瞄了一眼,确认母后不会听到,就这样还是声如蚊蝇。“扬言要给殿下几个巴掌呢,当时气的把她最爱的青瓷杯都砸了。上次宴席还拿着喝酒呢。”
陆之寒的后背掀起隐隐冷风,真是替奚梦玖捏把汗。他努了努嘴,心理腹诽道:“要是娘娘真的当着锦衣卫的面扇公主几巴掌,那她的颜面何存?我又该如何?希望娘娘只是一时生气,说说而已吧。”
“其实啊,娘娘和女帝关系真的很好,我们本来是女帝的侍从,娘娘嫁过来的时候,虽然跟女帝闹得很不愉快,但是女帝怕娘娘不会武功受欺负特别要我们作为陪嫁侍卫过来保护娘娘。”
“那到底挑拨的什么让姐妹决裂啊?看子吟的样子完全就只是针对陛下和皇后。”
“说来话长,子吟的生父被奸人所害,当时大明和月国常起战争,陛下御驾亲征,砍下了子吟生父的头颅,其实那天晚上陛下就在营帐里歇息,那只不过是穿着明军衣服的外人罢了。就是为了嫁祸给陛下。”
“起初是闹得不可开交,月国损失惨重,最后为了平息战争,就把娘娘嫁了过来。然而娘娘蕙质兰心,看破了陛下如此重要的东西怎会留在现场,便一直信任陛下,所以为了陛下,她这么多年都没有再和娘家通信。”
“不过就算他们之间有很大的隔阂,也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殿下抓走了女帝的子嗣还经受酷刑,她能不气嘛,”
微风习习,路途有点遥远,木竹只能靠攀谈来打发百无聊赖。
陆之寒当时跟奚梦玖的想法一样,也认为是玉晗挑拨的关系,经过木竹的一番解说,才如梦方醒。
“原来不是女帝挑拨,那这些穿着明军衣服的人陛下一直没有查清吗?难道就这样认栽了?”他不假思索,眉头紧蹙,忽而他想到一个人,眼前一亮
“莫非是严风?”好像只有他的年纪,能说的过去。其他的都是和他们的年龄相仿,母后和玉晗已经20年没有来往。
所以这个人年龄必定是20岁往上,而且必须是和明朝有过节。元朝老王爷是诈死之人,能少一个人知道,就少一个人知道。他不可能冒风险去和月国交涉。
此时听的青木摩擦拳掌,眸子里满盈的愤懑“原来就是他嫁祸给陛下,青木定要替主子讨不平。”
她越想越气,等到气已经不够填充她的身躯,她凌空而起,一闪而过。
陆之寒和木竹茫然无措地望着她消失的方向,随后面面相觑。木竹心理凉了半截,等会母后要问,应该如何去说。
为何每次做事都不计后果不分主次,现在最主要的不是护送?不过这样也好,她出错越多…
木竹颇有深意地凝望着青木消失的方向,眸子和勾起的弧度构成一种得意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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