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他朝蒲宗的方向作揖,又继而脱口“心软吧。现在殿下请你儿为王君,自然同穿一条裤子,但是你记住,她做不了你的后盾,你们的下场自然不会好过。”
紧接着一把别过陆绎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而蒲宗一直遮面,不敢看李洵的死状。
直到陆绎给他通知“陛下,贼臣已死。”他才敢颤抖着把广袖慢慢撤下,裸露出他的脸。
蒲宗如释重负,陆绎紧蹙眉头望着蒲宗。蒲宗支支吾吾“他刚才说的你,你不要在意。”
“陛下听到了?!”他微微挪动身躯,眼神有点诧异,作为皇帝听到有人侮辱他的子嗣,竟然没有一点波动,可是当时许望只是提了一下小王爷,就被砍头。
但是转念一想可能他是皇帝,要顾及体面,也可能念在李洵马上就要死所以没有计较。
陆绎没有反驳,只是依然眉宇紧蹙地望着蒲宗,眼神里多了一丝愤懑。
翌日,奚梦玖被蒲宗传入宫里,本来还云里雾里望着喜出望外的蒲宗,竟然还有兴趣宴请大臣,但是看到詹姝熏一身正红时便猜出了半分。
“玖儿,你这次可真是给朕纳谏了一个贤臣,大理寺陈年压积的案件竟然毫不费力地破解了,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
然而奚梦玖正准备作揖回复蒲宗,却被詹姝熏听到置喙“哪里哪里,也不过殿下的万分之一。”
蒲宗愣了下,又仰头大笑地想要缓解奚梦玖的窘迫“看看,我大明的官员就是谦逊啊。”
陆之寒坐在奚梦玖的身侧,捕捉到奚梦玖讪笑却铁青的脸,跃跃欲试起身却被奚梦玖掣肘,用眼神示意不要如此,这样还显得他们没有度量。
在宴会结束后,蒲宗又邀请大臣在行宫里看烟火,詹姝熏则一直谄媚着拿了很多的糕点交给太监,让太监转交给蒲宗。
大家都现在桥上观赏着烟火的稍纵即逝,唯独詹姝熏忙前忙后,
路过假山时,詹姝熏不经意脚底打滑,掉进假山的岩洞。而此时大家都沉迷于烟火的灿烂,假山的位置距离桥完全一个在东头,一个在西南头,所以完全没有人在意。
可奇怪的是同时伴随的不止是詹姝熏的尖叫,还有一旁的宫女提醒“大人,小心危险。”
这时陆之寒本扶着奚梦玖想要来这里解手,听到呼救,一跃而起,闪过去掀开站在洞口的宫女,扯下衣袖的一角,眼疾手快地把它当做绳子,将詹姝熏拉了出来。
“殿下你的衣服都烂了。”詹姝熏惋惜地捧着奚梦玖参差不齐的广袖。
她忙不迭把袖子从詹姝熏的手心抽走,就好像流动的潺潺溪流一滑到底。“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觉得刚才殿下救人是真的很动人啊。”这本应该被奚梦玖定性为奉承的话,却搭配着詹姝熏好像收藏了青空里所有星星的眼眸,就连嘴角弯起的弧度都能让人联想起皎洁的月光,竟然让红晕爬上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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