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在唐代后规定女人不准执政,然而奚梦玖天生反骨,偏有那做储君的命。可谁能知道在奚梦玖刚出生时,她的父王蒲宗看她是女孩,却甚是嫌弃,更过分的是他索性就搬去了大殿,对待太子妃是置若罔闻,更别说她,连看都不看一眼。
不过嘉靖帝特别喜欢女孩,看到蒲宗如此,是用着他是皇上,又是蒲宗父皇的身份打压,才让蒲宗又搬回了太子妃的宫殿,对奚梦玖还是一如既往的漠视。
6岁时,蒲宗为了让奚梦玖不在身边堵心,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把她送到偏远的凌虚阁拜师。
时光白马过隙,奚梦玖蜕变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以外,也成了师父最骄傲的弟子。
再然后就是嘉靖帝驾崩,像这样的大事应该都是家喻户晓,但是凌虚阁地处荒凉,消息不通,就像与世隔绝了样,而他们也只是一封书信告知,师父还不愿告诉奚梦玖,她是偷偷趁师父睡着拿信,才知晓的。
其实奚梦玖并不怪他们,随着慢慢地长大,她也知晓自己的重任,不再像幼时那样哭啼,所以他们接不接奚梦玖回去见嘉靖帝最后一面也不重要。不告诉她也只是怕奚梦玖还无法承受。
奚梦玖回来的时候17岁,在奚梦玖回来的第一天,奚梦玖遇到了她的陆藁行,接他的队伍就只有锦衣卫最高指挥使陆藁行,其他的也只是零零碎碎的几个散兵,这外人不清楚的是真不知道接公主回宫的队伍排场如此凄凉。
他小心翼翼地下马在轿子旁作揖“微臣陆藁行,字之寒,恭送公主回宫。”
而奚梦玖却天不怕地不怕,坐在马车上留给车夫坐的地方,双腿悬空,指着陆藁行的白马“本宫要骑着他的白马回去。”
陆藁行很知趣地把白马让给了他,然而奚梦玖却得寸进尺地抬眸,并没有把陆藁行放过“我还要他牵着!”
他当然不愿意,其实他清楚这个公主只不过挂着皇室的牌子一点都不受宠,所以就算他当面拒绝也没有人追究他。
可是不知为何他再度把目光投向她时,竟然起了一丝恻隐,她的脸真的是我见犹怜,就很像是淋了雨的小狗在等待着有人能够给她投喂食物,他竟然鬼信神差地答应了。
没想到更大的暴击还在后面,奚梦玖骑上马后,嘴角扬起人畜无害的笑容,轻轻地脱口,这句话将深深地刻在他心里,好像贯穿了他的心。
“谢谢你啊,你是第一个对我好的人。师父说他教我武功照顾我就是不想违背皇命,只有你愿意满足我。”
他的眸子皱缩了下,抬眸望着对他笑的女孩,真巧,这个公主也是第一个对他笑的女孩。 也是第一个和他说谢谢的人,毕竟之前他做的都是伤害别人的事情,面对的都是囚犯。
那天以后,奚梦玖每天就和一个跟屁虫样,和他形影不离,他对奚梦玖总是不冷不热,彬彬有礼,甚至奚梦玖能感受到她和陆之寒之间有道无形的隔阂,来源于她是君,他是臣。
大概奚梦玖18岁时,父皇就让她执政,其实让她执政并非重视,是他的后宫只有一个女人,而且他是嫡长女,储君的位置也只有她。蒲宗的兄弟都是死的死,被流放的流放。
奚梦玖也真的争气,仅仅只是执政一年,国泰民安,几个朝中的老臣纷纷上书来宣扬她的功,她向蒲宗证明了巾帼不让须眉这句话的实质性,暂时得到蒲宗的认可。
而她自己也没想到最讽刺揶揄的是,她一个公主的地位,竟然要靠大臣每天为自己美言才能提升,而这些大臣代表就是陆藁行的父亲—陆绎还有养了自己6年的道长—龙浮诛。
在奚梦玖18岁生辰宴时,龙浮诛联合陆绎写奏折告知奚梦玖生辰将近,定然让蒲宗要大办,他们觉得错过了奚梦玖的及笄之礼,作为父亲不能再错过她任何生辰。
就这样蒲宗因为他们的觐言,很豪爽地答应了。普天同庆。硬是街头巷尾放了一整晚的烟火,灿烂如白昼。
“这都跳的什么嘛!”奚梦玖把一个青花瓷茶杯扔向那群她认为群魔乱舞的舞姬,瞬间像朵含荀欲放的玫瑰突然绽放。
领头的舞姬愤懑地瞪了奚梦玖一眼,又迅速地垂下头颅,嘴里好像嘟囔着什么,是在说自己多少人都请不来吗?她双手紧握,又摊开。
奚梦玖知道她跳的很好,能在她这搔首弄姿的,都是京城有头有脸的舞姬,可奚梦玖就是不满,因为一个人他没有来。
蒲宗气得吹胡子瞪眼,双手紧握,但看到离自己坐的最近的陆绎,他也只好把愤懑生生地吞咽下去。
虽然舞姬的愤懑是稍纵即逝,但是奚梦玖却捕捉到了隐约的敌意,这勾起了她的兴趣。
随着奚梦玖起身,离她越来越近,她花枝乱颤嗫嚅地说道“奴……奴婢不是故意的。”
“长得模样倒是清秀,就是有几处雀斑,”奚梦玖挑起她的下巴,左右端量,就好像在打量一件物品。
“给本宫留下,做个服侍的丫鬟可好?”
她垂下头颅,噤若寒蝉。
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刺破诡秘的气氛“没想到长公主还是这般嚣张跋扈啊。”
“之寒?”奚梦玖把视线投向了他,试图用柔和的目光软化他本来俊郎的轮廓。
尤其是他的剑眉星目,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吸盘,明明奚梦玖才是主角,却也不得不臣服于他。奚梦玖是陆绎和袁今夏的孩子,现在继承他爹的衣钵,自幼就天赋异禀,有着京城举世无双的容貌。
“你不是有事说不来么?”
“长公主的诞辰,本官为何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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