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太过火差点在孩子们面前露出马脚,尤其是回到酒店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天真无邪关心妈妈的惠一下子就注意到了,脖子上斑斑点点,用奶声奶气无辜天真的脸蛋问妈妈昨晚是不是被蚊子咬了?
尴尬,脚指头尴尬的扣出一厅三室出来,只能顺着惠的意思点头,承认是被蚊子咬了。
不然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要把在野外妖精打架留下的痕迹说出来吗?她还要脸呢,听着儿子关心自己,念叨他爸爸真是没用,居然让妈妈被蚊子咬了。
妈妈的贴心小棉袄,爸爸的,漏风马甲。
假期结束回到家的这段时间,晚晚勒令甚尔不许妖精打架,除非去外面睡沙发,不然就别想上她的床。
“不给我上床睡?谁帮你暖被窝?”
晚晚抱起一旁的惠,当着甚尔的面狠狠地在他的小脸蛋亲了亲,“我还有儿子。”
“惠要帮妈妈暖床吗?”
被亲的脸红ฅฅ*的惠害羞的点点头,“要!”声音响亮坚定,能够和妈妈睡真是太好了,自从被爸爸丢出去一个人睡觉之后,他就很少和妈妈睡觉了。
也不管爸爸难堪的脸色,心里乐开花。
甚尔哪个都不想选,不能吃肉对他来说比死了还难受,不能和老婆睡觉让他生不如死,最重要的事他绝对不许有他以外的男人霸占他老婆,睡在他的床上,还跟他老婆一起睡觉,这无疑是在戳他的底线,哪怕是他的儿子也不可以。
不能吃肉就不能吃肉呗,他只要熬过几天,在说点好话哄哄,到时候还是不是想吃就吃,再说了,在床上谁说了算还不一定呢。
打定主意的甚尔面上勉为其难的答应了那些条件,保证这段时间绝对不会妖精打架,睡觉也是纯盖被子聊天。
可惜晚晚看穿了甚尔的那点小心思,所以这段时间都是抱着儿子睡觉,惠也很争气的保护着妈妈,不让妈妈被爸爸欺负。
可惜,这个办法对甚尔没什么用,等他们母子俩睡熟之后,甚尔就把碍眼碍事的惠提起扔到外面的沙发,还把丑宝丢过去照顾,他可真是个好父亲,他都要为自己感动哭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惠看着躺在沙发上,旁边还有照顾他一晚上的丑宝,蜷缩着身体围在他身边,陷入了沉思。
他记得昨晚是和妈妈一起睡的,在妈妈怀里睡觉的问什么起来会在沙发上?
不用想,肯定是幼稚的爸爸干的好事,怒气冲冲的惠连洗漱都没有去,直接跑到妈妈的房间,可门却被可恶的爸爸给锁上了。
气的他去找哥哥和姑姑们诉苦爸爸做的好事,惹来了姑姑们一起骂爸爸不要脸。
被大胸肌埋胸窒息,让晚晚从梦中清醒过来,看到的是那对熟悉丰满的大胸肌,脑袋空白,她的儿子又被丢出去了呀!
张嘴泄愤的咬上他的大胸肌,上方传来他的闷哼,放在她腰间的那只大手力道收缩了几分。
“一大早就开始挑逗我,是谁说不许妖精打架的?”
***************察觉到不妙的晚晚立即松开嘴,推开他的手准备起床,却被甚尔按住在床上不能动弹。
看着俯身在她身上的甚尔,刚睡醒眼里没有朦胧,清明的不能再清醒了。
“忘记我说的话了吗?不许妖精打架!”双手交叉抵在胸前,警惕的看着不怀好意的甚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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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西头才清醒,一天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在床上度过,被抛弃的孩子们只能在酒店提供的游乐施舍度过,心里 都在骂甚尔不要脸。
可怜的晚晚不仅腰不保,连身上的印子都还没消散,又添加了,没有个把星期是消散不了的。
从床上终于起来的晚晚,这回是绝对坚定在她身上印子消散之前,绝对不能妖精打架,美色诱惑也要坚定,绝对不会屈服。
要是再犯,就让甚尔去跪搓衣板!
嘴馋一时忍不住的甚尔,在接下来的日子要为自己嘴馋付出代价,哪怕是美色诱惑都用上了,完全就是不动心,清心寡欲吃素戒荤。
跪搓衣板他倒是不怕,怕的就是不能吃肉,十八般武艺用上也不能改变晚晚戒荤吃素的念头。
浑身解数都用上了,旅程结束回到家都没能吃到肉,本来呢,以为回到家之后,就可以解解馋,因为三个萝卜头开学了,剩下家里最小的,随便把他丢到一个地方自己去玩,这样他可以为所欲为,可……
房间里,甚尔坐在床尾一脸震惊。
“什么?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
“你没听错,我要去东京出差几天。”正在收拾行李的晚晚不理会身后震惊的甚尔。
甚尔看着背影都透露出欢乐的晚晚,一脸幽怨道。“你确定不是为了躲避我,去东京见你的小白脸吗?”
晚晚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把手中的衣服扔到他脸上,“我哪里来的小白脸。”
抓着飞过来的衣服丢在一边,甚尔理直气壮的道:“家里财政大权都在你手上,背着我保养小白脸还不是易如反掌。”
晚晚似笑非笑的看着作妖的甚尔,“你是不是忘记了,银行卡可是绑定你的手机号。”
可就算是这样,甚尔也不知道心虚为何物。
“家里又不是只有一张卡!”甚尔不想让她出差去东京,而且出差准没好事,就像他们刚交往没多久一样,出差那次差点让他堕落回到原来的生活。
晚晚在心里无奈的叹口气,走过去抱住他,“我不过是去几天,很快就回来了。”
甚尔脸埋胸但是一点都不开心,双手搂住她的腰紧紧不放,闷闷的声音表示 他不开心。“可以不去吗?把工作辞了,我养你。”
这话她不知道听了多少次,他们确定关系时候,她去上班甚尔不放心,说了把工作辞了,他来养自己,可被自己拒绝了。
出月子出去工作,也说过不要去,他来养家,但又被她给拒绝了。
撸着他的头发,不重不轻的力道让不安的甚尔平静下来,“不是说好了吗,老公你在家负责貌美如花,照顾儿子,我出去外面挣钱养家。”
负责貌美如花不是他,又没有人敢打他的主意,外面那么多野男人都会注意到这朵被他浇灌开的娇艳的鲜花,他才不想自己的墙角被野男人撬走。
而且他挣钱的能力可比她厉害多了,一单就够他们家开销一年半载的了。
“在担心我被外面的花花世界迷了心智抛弃你们吗?”晚晚直接道出了甚尔的心里话。
得到的是甚尔的不作答,可腰间上的力道却收越紧,勒的她有些喘不过气。
“我都生了惠,身材和脸蛋都不比以前,重心全都放在家庭,哪来的心思去关注外面的世界。”
“外面的野男人都是混蛋,但眼光又不瞎。”每次出门都会有那些野男人惦记他老婆,而这个女人总是全然不知,要不是有他在身边保护,不知道多少野男人找上门。
晚晚轻笑,把埋在胸口的甚尔拉开,额头与他互抵,亲了亲他嘴角的伤疤,眉眼含笑。“外面那些男人关我什么事,我的眼里只有甚尔一个人,明明老公比我还要受欢迎,尤其是那些如狼似虎的女人,眼珠子恨不得黏在老公身上,我每次去上班都在担心,会不会有小妖精跑到咱们家勾引你。”
被倒打一耙的甚尔听着有些不得劲,“我喂饱你就已经足够了,哪里来的经历去关注你以外的事情。”
知道出差已成定局,甚尔在不甘心也不能改变晚晚坚定的念头,便为自己索要福利。
一把抱起她丢在床上,不等她反应过来欺身压上去。
“出门之前,把我喂饱。”
“我明天还要出门。”试图阻止饥不择食的甚尔。
“我知道。”
“行李还没收拾。”再次搬出借口阻止他。
“完事我来收拾。”什么借口都不能阻止他吃肉。
并不想明天起来出门是腰酸背痛的状态,还在顽强抵抗。“我还没跟儿子…唔…”
谁来都不好使,就算是那个臭小子也不能阻止饿了许久的狼,吃素这些天都快把他憋坏了,这次出门几天那不是要把他憋坏了吗?
所以,吃肉是势在必得,出门之前要先把他给喂饱,不然他是绝对不会放她出这个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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