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走了,她将自己的命运之书留在了“日月阁”,谁也不知道她到底得知了什么。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看着白离去的身影,老老者眼里满是深沉,用历经沧桑的口吻说道。
万能小炮灰:这个赌无论如何都是你赢,可怜的孩子啊。
老头说的很对,白就是鬼精鬼精的。若赌约明年再兑现,那么无论如何都是白赢。
白若是死了,明年根本就不会有人来找老头。白若是活着,明年来找老头,就该狮子大开口了。
不过……
万能小炮灰:我输了不会怎么样,你输的可是一条命啊!
……
白捂着,脑袋头疼欲裂。
白啊啊啊!
她早些年经常宿醉,感冒发烧是家常便饭。也因此落下了体寒和头痛的毛病。
这两年在柒的照料下好了些。
晚风一吹,头就开始疼了。
不仅是头痛,心也痛。
冷无风:废除武功,逐出寒冰门。
慕容淮:师妹,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太弱了。
文津识:小师妹,师傅让我废了你的武功,你说是我亲自动手,还是你自己动手?
独属于南湘的记忆,反复涌现在白的脑海里。
命运之书,有白的未来,也有她的过去。
白走开!走开!
白抽出剑,砍着她眼里可憎的男人,别人眼里的空气。
她从南湘变成白,差点丢了一条命,才忘了那些不堪。
后来日子一天天过着,白又记起了一身零碎的片段。
不过白想着,既然都过去了,又何必再追究呢?南湘已经被遗忘了,现在她只是白。
她始终觉得南湘是南湘,白是白。
足下一点,白朝着河边飞去。
衣裙翻飞,那明媚又张扬的红,是“故事都”今夜最亮眼的颜色。
河边到了,白停下的时候没有站住,一下子跪倒在河岸。
夜里,到处都是黑漆漆的,唯有那河下的倒影,亮眼又清晰。
河岸上的白穿着红衣,河下的倒影穿着白衣。
白问河里女人。
白你是谁?
女人也就是倒影回答。
南湘:我是南湘。
白南湘……
白隐约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像是刻在了灵魂深处一样的熟悉,但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眼前女人的身影有些模糊了。
白继续问。
白南湘是谁?
白问出这话后,女人的身影彻底模糊了。只有她的声音还回荡在白耳畔,像在白的脑子里炸开一样。
南湘:我就是你。
白擦了擦眼睛,摸到了一手的泪水。原来不是女人的身影模糊了,是泪水模糊了白的视线。
白不……
女人的声音接着响起,白捂住耳朵,好像这样就不用面对了。
南湘:你还不明白吗?
南湘:15岁,你没有任何记忆的醒来,仗着自己深厚的内力,在玄武国到处惹是生非逞英雄。
南湘:你以为你是天选之女,不用修炼就有一身高强的武功。你错了。
南湘: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有所得必有所失。
白将捂着耳朵的手放下,她知道她得清醒了,她必须要清醒。
南湘:16岁,你发现了你与别人的不同。你会哭,会笑,却不能感到悲伤和快乐。寒冰诀的弊端也暴露出来,你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变得冰冷。
南湘:你发现酒能暖身,所以开始酗酒,终日浑浑噩噩。
接下来的话,不用南相说白也知道。
白17岁,我遇见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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