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浅是住宿生,为了防止出现回去路上发生有人把她带走霸凌的情况,两人干脆陪着她去女生宿舍。
或许该庆幸梵特学院是单人间,至少不会有舍友搞孤立。
前面说了,谢柏之的背景里开了个公司,因此他本人也没有委屈了自己的意思,住的小区是附近的高档小区。
其实由于此前一个多半月为了备考而努力学习,导致谢柏之几乎都没有出过门,凡是必须出门的情况——比如饿了要吃主食,但他又不会煮饭、家里又没有速食品的情况——他一般都是控制陀思妥耶夫斯基或是在能够三开之后控制太宰治出门。
不过不管是谁出门、有一件事是不可改变的,那就是他不认识四周的邻居。
但是没关系,谢柏之本人其实并不在意这些事,毕竟他现在的侧重点是校园的那个剧本,其他的对于他来说其实并不重要,住在这个小区的也是非富即贵,倒也不必刻意去讨好他这个少年而打招呼。
所以直到此后一个多月,小区内其实并没有发生什么可以让他去过度的在意的事情,他分工明确,自己在校园承受一个多月的南宫渊和女主的欢喜冤家剧本,在学生会的整改之下到后来也没有怎么出现过校园欺凌的现象了。
谢柏之后来也补上了答应夜司寒的钢琴独奏——这当然是在他偷偷练好钢琴之后。
以及因为冷清浅是女主、同时还有想要自己的耳根清净的意思在的原因,谢柏之也就多照顾了冷清浅一点。
因为南宫渊他们三人倒也是和女主算是熟了起来。陀思妥耶夫斯基则是照常的打理公司、并进行与官方的合作,目前并没有出什么太大的问题。
太宰治他被分的工倒是有一点幕后黑手的意思,也就是被他用去完成主线任务了——通过各种布局、然后让某个人顶上适合ta的角色。
又或是充当一些剧本中的老师、前辈之类引导者的身份,用于扩充人脉、培养人才,总之这个身份卡倒是多了不少的迷弟,毕竟一个多月、对于很多人来说,可能做不了什么,但是对于这两张智商超群的马甲却是可以做很多事。
同时对于校园的剧情也当然是可以发展到一个转折点了。
南宫渊最近有点不对劲,这是三个人都可以看出来的事情,然而和另外两个人的猜测、疑惑不同,谢柏之倒是知道为什么——因为这家伙开始心动了。
然而有一点不妙的是…身为女主的冷清浅并没有表现出对南宫渊的心动迹象。
谢柏之困惑不已,并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的问题,直到南宫渊向他们坦白的时候。
“所以,你喜欢上了她?”夜司寒推了推眼镜来掩饰自己心中的不可思议和震惊,却同时的又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真的假的?虽然确实觉得渊你最近好像有些不对劲,但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吗…”苏玉瑾一开始是震惊的,然后很快他的态度就转变成了怜悯。
“那个、渊,我觉得要不然你还是放弃吧?你肯定是争不过柏之的呀。”突然被点名,谢柏之疑惑地看向苏玉瑾,缓缓的打出了一个问号“和我有什么关系?”
这回变成另外三人不可思议的看向谢柏之“你没有感觉的吗?”苏玉瑾伸出手指开始举例“冷清浅面对我们四个人的时候总是先和你打招呼、时常以感谢你的维护为理由送你一些手作甜品、还有……”
谢柏之还真的没有这种自觉,毕竟第一个末世世界里、他披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马甲身为基地的首领和信仰,每个人见到他都是充满希望、笑容满面,视他为最特殊的那一个,也常有人送他东西,里面也许有一些少女爱情在、但更多的其实是对于他的行为的感激。
上一个世界里、苏与温莫仇予视他为家人,在他杀了颇有好感的池子钰后,第一时间也是站在他这边信任他,因此冷清浅的那些行为谢柏之反而并没有当什么回事,更何况这一个多月他总是三开,要做的事情不少,压根没时间关注这些。
所以、他还真的没感觉到,只是觉得女主做的那些手作甜品还挺好吃。
谢柏之皱了皱眉,本是想反驳的、毕竟这种行为其实并不一定就是男女之情的喜欢的表现,感激、崇敬等等都是有可能的,但仔细想想、这是一个和平法制世界,而这里是一部言情剧本,这么一想最可能的反而就是他们所说的喜欢。
“……”谢柏之沉默了,他拍了拍南宫渊的肩膀“放心,我不喜欢她,加油。”“我当然知道你不喜欢她,我告诉你们也不是想要说这些…”南宫渊并没有立刻说下去,看起来是害羞了,他掩饰性的咳嗽几声“我就是想问问你们有什么办法可以追到她。”
“追人吗…”夜司寒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抱歉地摇头“我对这个并不熟悉,但是你可以从尝试了解她各种的喜好入手,这种事急不来,更何况是在她有喜欢的人的情况下。”南宫渊记下了,然后苏玉瑾紧接其后“我我我!渊可以像柏之一样对她啊!她应该是喜欢柏之这种类型吧?”“不行,突然学只会显得突兀,不仅起不到正面效果、情况不好一点可能还会引起他她的反感。”谢柏之第一时间反驳了。
他一脸认真——好吧,其实存在着一些逗他们的心思——说出来很可形可铐的话“人在绝望的时候得到希望就会紧抓着那丝希望不放,你可以试试雇人威胁恐吓她、付诸行动也行,在她绝望恐惧的时候再出现,我想这会有很大的成功率。”
其实冷清浅会喜欢上他,除了日常的维护之外,最大的契机大抵是一个多月之前的欺凌中、他一脚踢开了锁上的音乐教室的门的原因,可他刚才说的方法其实算是异曲同工之妙。
——然后他收到了众人震惊地视线,在这样的视线之下,他回道“开玩笑的。”
“这玩笑可不好笑。”夜司寒感受到了无语的感觉、可是真的是玩笑吗?和另外两个人完全相信这真的是玩笑不同,夜司寒有些怀疑谢柏之的心理状态,就像之前的自己一样、在被指出之前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心理状态是有问题的。
他其实一直有注意到谢柏之脸上的疤,是陈年旧疤、能够这么长时间没有消除其实多少有点问题,毕竟正常的摔伤之类的可会有这种痕迹、更何况还是在脸上的。
这么说起来,他们其实对于谢柏之的家庭过往都并不是很了解、或许他该留意一下他的情况。夜司寒这么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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