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说什么

土方岁三：君菊你来得正好

被称作君菊的人先是点点头随后坐在了旁边古琴的旁边，轻轻的拨弄着，她的举手投足甚至眼神和嘴角的笑意，都让桃泽觉得她这个花魁当之无愧。

桃泽奈律……

君菊：还是原来那首吗

桃泽奈律声音好好听…

桃泽咽了咽口水随后愣住悄悄说道。

藤堂平助：你也觉得花魁大姐好看吧

桃泽看了看平助一眼，刚刚他说自己不温柔的话还历历在目，随后转过头。

桃泽奈律哼

藤堂平助：啊嘞

藤堂平助：怎么不理我

桃泽奈律我又不温柔我理你干嘛！

一句就把还在试音的君菊拉了回来，君菊停下了动作，准确的是大家都停下了动作看着桃泽和平助，平助惊讶的摆摆手。

藤堂平助：没事没事！哈哈哈我们没有吵架

桃泽奈律确实没有吵，我不跟别人吵架，直接动手的

藤堂平助：诶……

藤堂平助：消消气

藤堂平助：姑奶奶…

桃泽轻轻瞟了平助一眼，然后突然发现自己打断了君菊，立马鞠躬道歉。

桃泽奈律抱歉，君菊你继续…

君菊：好的

她的声音也那么温柔，好像能包容万物，难怪土方那么喜欢她，不愧是温柔乡的女子。

桃泽转过头看土方的时候发现土方正凶狠的盯着自己，桃泽一下愣住迅速转过头避免和他对视，完犊子了，给他把君菊打断了，他生气了。

凄凉的音色中像凋零的花朵落入土中被凉风吹着，轻揉着，随后碎在土里，骀尽生命。

桃泽心中不禁感叹了这位君菊真的是万能的，什么都会。

一曲完毕之后，大家才收心回来喝酒聊天。

君菊：奴家还是第一次见新面孔

土方岁三：啊…她是

桃泽奈律我是她表姐

土方岁三：……

桃泽奈律哈哈哈长得不像吧！

桃泽奈律但是我们感情可好了

桃泽奈律我为了他千里迢迢来看看他

桃泽奈律看见小土方都长大了

桃泽奈律我就放心了

说罢桃泽还轻轻的摸了摸土方的头，随后欣慰的笑了，结果土方抓住了桃泽的手。

土方岁三：你干什么

桃泽奈律唉…只不过现在不听话了以前还老在我屁股后面跟着呢

土方岁三：(*￣m￣)

平助和新八在那偷笑都被土方一记眼刀吓到了。

君菊：原来是这样

君菊：奴家还以为是土方君的心上人呢

君菊：姑娘如此美丽

桃泽奈律怎么可能是心上人

桃泽奈律他的心上人该是君菊你才对

桃泽奈律你那么美

桃泽奈律还那么温柔

冲田总司：其实小鬼你也挺好看的啦

斋藤一：是

桃泽奈律谢谢你们安慰我

桃泽奈律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

原田左之助：怎么那么不自信呢？

原田直接勾住了桃泽的脖子，桃泽瘪瘪嘴，随后叹了口气。

桃泽奈律还不是我那不听话的表弟

随后看了一眼土方。

桃泽奈律老是说我丑

原田左之助：哦～那只要你的弟弟说一声你好看就行了吧

桃泽奈律那是当然了！

桃泽奈律我那个笨蛋弟弟从来都只会说我哪哪不好，看来啊是有喜欢的人了所以才那么对我…你说是吧君菊小姐

君菊轻笑了一声。

君菊：是呢

永仓新八：副长你表姐都说了你就夸一下吧

土方岁三：够了！

土方用力拍了一下桌子，随后生气的看着桃泽。

土方岁三：玩够了没有，出去！谁是你弟弟

土方岁三：我们是有正事商量的！

土方岁三：你出去！

桃泽微微有一些愣住了，随后挪开眼神，微笑也渐渐消失了，然后扒开了原田的手，然后站了起来，还踩到了自己的裙子，然后差点摔倒，丢脸死了。

同样是女人

这就是差距。

这句话是临走前土方说的话。

也是“妈妈”曾经对桃泽说过的话。

“你为什么不是个男孩，女孩什么都做不了”

桃泽来到了店外，外面已经人很少了，吹着冷风，想着刚刚土方的表情和话，有些委屈，鼻头酸酸的，摘下了耳边的昙花然后看着她绽放得那么好看，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月下美人那么好看美丽。

桃泽奈律干嘛只凶我…

桃泽奈律我和他又不是有仇

桃泽奈律我不是救了他吗

桃泽奈律笨蛋笨蛋笨蛋

山崎烝：没事吧？

桃泽转过身看着山崎，山崎坐到了桃泽的身边，桃泽慢慢收回了要哭出来的心情。

桃泽奈律没事

桃泽奈律你出来干什么

桃泽奈律不是要聊正事吗

山崎烝：我…

山崎烝：就是出来透透气

桃泽奈律哦……

山崎烝：你刚刚哭了吗？

山崎这样问着，桃泽偏过头，干嘛在我想哭的时候来问我有没有在哭啊，这样明明更想哭了…

桃泽奈律没有！

山崎烝：是吗？

桃泽奈律山崎小哥！

桃泽奈律我真的那么差吗

桃泽奈律我真的长得不好看，脾气又差，又不像女人吗？

桃泽突然转过来认真的看着山崎，山崎的眼神怔了怔看着桃泽的眼睛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咽了咽口水。

桃泽奈律好吧…你也嫌弃我

山崎烝：我没有

桃泽奈律你还说不嫌弃，你平时又不和我玩

桃泽奈律现在又不回答我

桃泽奈律就是…

山崎烝：不是的

山崎烝：我觉得桃泽君很好看

山崎烝：而且女孩子有自己的性格

山崎烝：很好

桃泽微微抬起头看着山崎，他眼神和语气都很认真，一瞬间桃泽觉得心里的一根弦被拨动了，还发着动听的旋律。

桃泽一下抱住了山崎。

山崎烝：！

山崎的身体一僵，然后耳朵就红了，她身上的味道很香，她的身体也很小，她有属于女孩子的温暖还有柔软，为什么会有人不喜欢。

桃泽奈律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山崎烝：对不起？

桃泽奈律你的发型…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不过真的很好笑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

山崎烝：……

本来觉得很安静甜美的瞬间破灭，山崎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然后一脸无语的看着桃泽笑出眼泪，但是那个泪…

应该不是笑出来的

笨蛋。

非要这么掩饰自己哭了吗

身后的人在转角看着两人，眼神有些落寞，然后叹了口气，转头回去了。

土方岁三：笨蛋

过了会，山崎去结账了，桃泽一个人站起来走了走，突然一身酒气的一个男人从身后撞了桃泽一下，桃泽手里的昙花掉到了地上。

桃泽奈律不长眼？

醉酒男：你才不长眼！老子倒要看看你这个女人有什么本事

桃泽奈律……

醉酒男：哟

醉酒男：长得不错嘛

醉酒男：新来的？

他旁边的醉酒男们也哄堂大笑，并且坏笑着朝桃泽走了过来，桃泽后退一步，本来想拔刀，可是发现刀没带出来。

醉酒男：来陪陪我？

醉酒男：钱少不了你的

桃泽奈律我再警告你一次！

醉酒男：哈哈哈有个性

醉酒男：兄弟们

醉酒男：抓住她

明日冬香：住手！

桃泽奈律冬香？！

冬香就这么挡在了桃泽的面前，然后赔笑着。

明日冬香：这位客人不好意思…这位姑娘也是客人，所以不能…

醉酒男：滚开！轮到你说话了？！

醉酒男一巴掌打在了冬香的脸上，桃泽一惊护住了冬香，一脚踹在了醉酒男的脸上，冬香也惊呆了。

醉酒男：可恶…

醉酒男：上！

桃泽把冬香推了出去，冬香一屁股跌到了地上，然后哭着看着桃泽被好几个人围攻，虽然桃泽身手很不错，但是还是有些寡不敌众，毕竟没有武器。

找人。

对！

找人！

冬香冲了出去，在走廊上疯狂的跑着，突然遇见了山南。

明日冬香：山南先生救救奈律！

桃泽被抓住了衣服还有头发，忍痛的挥了一拳，那人也没想到桃泽力气那么大，直接想一脚踹过去，结果刀在空中挥过的声音，男人的惨叫，桃泽感受到一个人，护住了自己，熟悉的檀木香，凛冽的侧脸。

桃泽奈律山…山南

醉酒男：是…新选组…

虽然醉酒男已经有些害怕了，可是看到了山南手上的伤，又笑了起来。

醉酒男：我以为什么混蛋呢，原来也只是个废物

山南敬助：她是我的

桃泽瞪大了眼睛看着山南，看着他举起了右手挥过去，桃泽躲在了他的身后，拉着自己有些破烂的衣服。

一轮下来，山南的手都有些微微颤抖，但是那些人基本上都受伤了，桃泽看着那个醉酒男要拿着刀上来了，桃泽直接冲了上去推开山南并拿走了山南握不住的刀，接下了男人的一刀，男人显然有些震惊了。

桃泽奈律他是我的

山南倒在一边皱着眉看着桃泽，然后看着桃泽直接把所有人都砍得奄奄一息，最后还是求饶了好久，桃泽才冷下眼。

桃泽奈律都说了

桃泽奈律我最后警告你一次

桃泽奈律他是我的

桃泽奈律谁都不能动

原田左之助：小桃泽！

冲田总司：小鬼！

醉酒男：快…快跑！

醉酒男直接是拖着同伴一起跑的，桃泽脸上脖子上还有破烂的衣服露出的香肩上都是血迹，桃泽低头看了看地上的血迹，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头看着山南。

着急的检查着山南身上的伤势，可是山南的眼神是桃泽从围巾看过的冰冷。

桃泽奈律你有没有哪受伤啊山南

山南敬助：……

山南敬助：别碰我

桃泽奈律山南！

山南敬助：桃泽奈律！

山南敬助：我叫你离我远点!

桃泽蹲下的动作也僵住了，赶来的几人也停住了，桃泽咬着唇，怒火中烧，自己次次关心他，他次次不领情。

桃泽奈律行啊

桃泽站起来，刀狠狠的被丢到了地上，清脆的响声把大家都吓到了。

桃泽奈律算我犯贱

说完，桃泽直接就转身走了，眼泪也就在此刻掉下来，桃泽伸出手胡乱抹着，血和泪混杂在一起都有些分不清了，桃泽捡起了被踩碎的昙花，一个人独自走在冷漠的月夜中。

冲田总司：山南…

而一旁的君菊轻笑了一下，因为她刚刚看到了桃泽腰上的印记，那可是鬼族纯血统的后代才有，那么…雪村就不算什么了。

斋藤追了上去，桃泽一路漫无目的的跑着，大街上都没什么人了，桃泽在空旷的街道跑着，手里握着破碎的昙花，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凉飕飕的冷风窜进了桃泽的衣服里。

斋藤一：桃泽！

斋藤一把拉住了桃泽，桃泽停住并没有转过身，随后狠狠的甩开了斋藤继续跑，但是还是被斋藤抓住了。

桃泽奈律你干什么！

斋藤一：是你在干什么

斋藤一：你穿着这个破衣服要去哪

斋藤一：没有武器没有食物没有钱

斋藤一：你想干什么！

斋藤一：让我担心吗？！

桃泽这也是第一次见斋藤发脾气，有些震惊的看着斋藤，他握着自己手腕的力度也增大了。

突然一个疯狂的想法冒在了桃泽的脑海里。

她想要

确认一下

斋藤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桃泽捧住了脸，一个吻印在了斋藤的唇上，带着些许血腥味进入了斋藤的嘴里，心脏一瞬间的滞停，也让斋藤心里对桃泽的看法变了，也许自己对桃泽，不一定全是哥哥和妹妹的情感。

冲田总司：你们在干什么

总司的声音响起，随后桃泽放开了斋藤，斋藤不知什么时候放在桃泽腰间的手也放开了，总司冷眼看着斋藤，也想从桃泽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桃泽奈律斋藤君

桃泽奈律搞清楚你为什么担心我

桃泽奈律再来担心我

桃泽奈律我不需要那些所谓的哥哥妹妹的虚伪的关心

斋藤一：……

冲田总司：阿一

冲田总司：怎么回事

斋藤没有说话，桃泽也没有继续说话了，随后桃泽叹了口气。

桃泽奈律抱歉

桃泽奈律是我任性了

桃泽奈律回去吧

不知道桃泽说的是刚刚吻了斋藤的事，还是刚刚从山南身边直接跑走的任性，突然一件衣服披到了桃泽的身上，总司笑着。

揉着桃泽的头发。

冲田总司：小心着凉了，小鬼

桃泽奈律谢谢

三人终于回到了屯所，大家基本上都在除了山南，桃泽已经做好了被土方劈头盖脸骂的准备了，可是到了屯所之后，土方也只是看了桃泽一眼。

原田左之助：小桃泽没有受伤吧？

永仓新八：没事吧？

藤堂平助：担心死我了小桃子！

土方岁三：哼，她会有什么事，耍小孩子脾气

土方终于骂人了，桃泽心里的石头也放下来了，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土方岁三：？

桃泽奈律对对对，多骂我几句

桃泽抓住了土方的手，激动的说着。

土方岁三：？？

桃泽奈律把我骂醒！

桃泽奈律现在真的真的真的很混乱

桃泽奈律快快快

桃泽奈律再骂我两句

土方岁三：……你现在这么脏就不要碰我了

桃泽奈律不行啊！

桃泽奈律再凶一点

桃泽奈律拿出你以前的气势

永仓新八：啊…

永仓新八：这…

原田左之助：小桃泽出去是受什么刺激了吗？

总司看向了斋藤，斋藤一直一言不发，随后转身默默离开了，总司又看着桃泽，似乎是读懂了些什么。

土方岁三：你疯了吧？

桃泽奈律大声点！没吃饭吗？

土方岁三：………

土方的眼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就是对桃泽的一系列劈头盖脸的骂，桃泽终于感觉心里没那么难受了，然后土方结束的时候桃泽还拍了拍土方的肩膀。

桃泽奈律谢谢我们的副长大人～小阿岁

土方岁三：什么？！

藤堂平助：呀…小桃子真的没事吗…

冲田总司：我也不清楚

永仓新八：看上去脑子好像出问题了

原田左之助：不过我们魔鬼副长好像真的遇到死对头了

桃泽走了之后，土方脸黑着，感觉下一秒就会对他们发火，大家都跑得很快，土方一个人也回房间了，路过桃泽的房间的时候好像听到她的洗浴，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斋藤熄了灯，躺在床榻上，刚刚的一幕幕都在脑海里回现，就连唇上温热的触感好像都还在，斋藤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的唇，思考着桃泽的那些话，闭上了眼睛，皱着眉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那些问题，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桃泽沐浴过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披着长长的头发，柔软的唇就如同花瓣一般，随着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脸。

桃泽奈律真是疯了桃泽奈律

桃泽奈律刚刚干嘛那样

桃泽奈律试探…也可以用言语试探的嘛…干嘛突然就那样了

也许是因为

刚刚只有他

第一个冲了出来

并且第一个抓住了她的手

桃泽偏头看着桌子上总司的衣服，也露出了为难的表情，难道是她感觉错误了吗？如果是…那就算了。

爱情什么的

本来就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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