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江惠莲,背着那单薄的行囊,沿着山路一直下到最近的镇上去了。
她看着满街的烟火气,内心也升起了一丝喜悦。
不过她没有忘记自己此行还是为了找回阿权的。所以她一边沿街逛着,一边礼貌地询问着路人那个绿发,同她一样着装的少年的行踪。
江惠莲:婆婆,你可有见到一个围着围巾,浅绿色头发的少年?
路边那个卖白菜的阿婆伸长脖子,把耳朵凑近惠莲,大声喊:
路人:啊?谁?
惠莲又大声复述了一遍,见婆婆迷糊的样子,便行了个礼,离开了。
她走到泊船的港湾处,那里有正在揽客的船夫,嘴里叼着草,身体倚靠着船。
路人:靓女,坐不坐?
那个船夫见惠莲过来,便咧着嘴冲她招手。
江惠莲:不好意思大伯,我只想向你打听个人。
船夫听见不是过河的,略有些不快,但近看惠莲秀气的五官和水灵的眼睛,又提起神来。
路人:问,尽管问!叔在这干活这么久,什么都晓得!
江惠莲:一个绿发少年,他身上衣服同我一样。他失踪了,我很想找到他……
路人:呃……这我真没见过,没来过的人我可不晓得!
惠莲垂下了头,失落地离开了。问了一大圈,她没有丝毫有用的收获。
附近的居民都是每天都是固定在此交易,按理说阿权那天在镇上弄出的动静挺大,总会有人有印象的啊……
惠莲有些摸不着头脑,米铺、油铺也都逛过了,不应该是这种结果。
尽管确实有几人承认阿权来买过东西,但真不知他最后的去向。
江惠莲:船夫没见过阿权,那是不是意味着那几个弟子果真没说实话!?
惠莲仔细思索一番后,忽然惊觉。
她托着额头,心里隐隐感到不安。
江惠莲:(我得上山,找个机会去跟他们对峙。)
不过天色渐暗,远处的飞鸟归巢,夕阳撒在惠莲柔顺的长发上 。当天,她便在镇上的旅店将就了一个晚上。
次日清晨,惠莲把银钱付清后,走上了那条熟悉山路。
路挺长也挺难走,快点也要走将近一个时辰。
惠莲上山之余还不忘在路边采些草药,敷外伤用的,虽然她自己几乎用不到。
江惠莲:一个人……有些不习惯呢。
惠莲叹息着,她的心里一直都空落落的。
她并不知道,还有两人已经尾随自己许久了。
两个弟子躲在繁茂的树丛,因为是春夏时节,所以光是草都能挡住人的胸口。
弟子一:呼——看样子她昨天在镇上找了很久。
弟子二:得亏是个傻女人,没想着跑山里找。
弟子二:时候不早了,我们也回去吧。
二人又为自己的死里逃生而窃喜,绕着邻山的一条偏僻的小径回了门派。
……
师姐正端坐在对着正门的一间房里,周身是淡青色的气——她在修炼白莲大法。
师傅在她下山的日子里去会了个故人,那人赠予了师傅一张清心符。
师傅一回来就把符送到了惠莲手里,她对这个弟子怀着的殷殷期望不亚于对门派的责任感,都异常深厚。
此符顾名思义,清心寡欲,让人沉静。
对于一切条件都达成却唯独不能静心的惠莲来说,再合适不过了。
所以今天,惠莲学成了——那个人尽皆知的天莲派绝技。
师傅欣慰地笑了,是她脸上鲜有的表情,这意味着自己终于有了接班人。
惠莲的额头冒着汗,背上贴着符,她睁开眼睛的那一瞬,就看见门派大门那走进来的两个弟子。
江惠莲:你们回来了?正好我有些事情要问。
惠莲拍拍身上的灰,缓缓站起身来。
弟子二:师姐是饿了吗?没关系,米什么的都在这!这就煮去!
江惠莲:不要拿这种理由搪塞我。
江惠莲:阿权到底去哪了?镇上的船夫历来只有固定几人,都没见过他!
惠莲激动起来,这话如同一道霹雳,让那两人浑身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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