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乾:这就是一门邪功!
莲乾:它就是,血魔大法!
莲乾带着愤慨,也带着懊恼说出了这句话。他发起了呆,似是在回忆什么。
阿权:前辈?
莲乾并没有回过神来,只是在口里喃喃自语着什么。
莲乾:是我啊……我才是该死的那一个……
阿权依稀听见他是在道歉。
莲乾转过脸来,苦笑着,他问:
莲乾:年轻人,你有想要保护的人吗?
这突然的提问让阿权有些不知所措,尽管他心里一直有答案。
阿权:……
阿权:我想护她,但我没有保护她的能力……
阿权:我甚至自身难保,常给她添堵。
阿权的眼神不知何时就没了当初的光彩,他现在心里装着好多,但不知从何说起,又说给谁听。
莲乾:我想保护的人,已经死了。
莲乾:我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莲乾:出现在我面前的,仅有一块冰冷的坟地和简陋的墓碑。
气氛变得悲凄,阿权默不作声。
莲乾:我的哥哥,在前往神农国除血魔煞气那一程后,我很久没有听见他的消息。
莲乾:他的功法比我熟练很多,师傅也很放心让他去处理棘手的委托……
莲乾:可谁知我听见他去世的消息时,他已经被葬下两月有余了。
莲乾抱着脑袋,不自觉地轻轻摇着头。
莲乾: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自己从来没有走出去过。
莲乾:我一直都在否认自己在哥哥去世前的每一个选择。
莲乾说了很多,谁也看不出这个看似潇洒的人竟也有如此颓废的时候。
尽管周围的人都在安慰他,可是他始终认为哥哥的死自己有很大责任,其次就是那可恶的贪婪的血魔。从此莲乾恨自己,也对血魔及其有关的一切恨之入骨。
莲乾:因为那次变故,我觉得只留在门派去等待别人求助并不是长久之计。
阿权:于是,您就开始游历四方,以除魔为己任……
莲乾:对,四十年,我四海为家,时间渐渐也找我索要体力和容貌。
莲乾:我已经老了,四十年的时间,让我都已快遗忘天莲派的模样。
莲乾:我的付出得到的回报,就是这血魔大法终于在这几年成为鲜为人知的邪功。
莲乾:一路上我驱走了大部分血魔煞气,净化了不少无意或有意修炼这邪功的人。
莲乾:不会再有人像火中取栗一般把手伸向它。
莲乾把背靠在椅子上,仰头望向那湛蓝的天,凉丝丝的风缓缓掀起他的斗篷。
莲乾:好久啊,没有这么舒服了。
莲乾:一人独自深居,清闲是真,寂寞也是真。
莲乾:一口气全说出来的感觉,再好不过了。
莲乾转过脸,那双沧桑但不失正气的眼睛盯着阿权。
莲乾:年轻人,听了这么久,不说说你的故事吗?
莲乾:比如说说那个“她”。
阿权的目光移向别处,谈及此事他就想逃离,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去躲。
就像师姐选择成为掌门那天,始终不看他一眼的那种“逃”一样。
阿权想做个善人,他也想同面前的前辈一样,这样他心里踏实,也不会有人看不起自己了。可是,他天莲派的功夫练不好,门派里的关系处不好,师姐放弃他的那一刻,他就注定一无所有了。
这就是他的心结。
不过他说不出来。
阿权:前辈,您知道被瞧不起的滋味吗?
莲乾:平心而论,并未体验过。
阿权:我身边的人,就是这么看我的。
阿权:那个“她”,似乎也是因此不愿信任我能给她庇护。
阿权:所以,我想变强。
阿权认真地看着莲乾,渴望从眼中流露出来。
阿权:我知道一上来这么要求自己的恩人并不妥当,可我真的很想希望您帮我走出修炼的瓶颈。
莲乾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摸着下巴开始思考。
莲乾:当真要学?年轻人,我的修习方式可是很粗鲁的哟。
阿权:心意已决!
莲乾哈哈笑了两声,那响亮又豪迈的气势,不像是个老头子。
莲乾:好,好!如何称呼啊?
阿权:若不嫌弃,前辈叫我阿权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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