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牢不可破的誓言

“你刚刚问我，黑魔王失势时，我在哪儿。”斯内普面无表情地说，“我在他命令我待的地方。我想你没有忘记吧，是黑魔王让我去霍格沃茨任教，他希望我监视邓布利多。”

贝拉特里克斯不易察觉地点了点头，张开嘴想说话，但斯内普又接着说。

“你还问，我为什么帮助哈利·波特？”斯内普冷笑一声，“你但凡了解一下我对那个男孩的态度，就不会觉得我在帮助他。”

“可当黑魔王恢复法力时，你并没有立即赶回来，即是你感觉到黑魔标记在灼烧时，也没有火速赶到他身边！”贝拉特里克斯咄咄逼人地说。

“是的，我是在两个小时之后回去的，遵从邓布利多的命令——”

“遵从邓布利多的命令！”她怒不可遏地说。

“动动你那腐朽的脑袋想想吧！”斯内普不耐烦地说，“就两个小时，这短短的两个小时，我保证了我可以继续留在霍格沃茨做密探！我让邓布利多以为，我回到黑魔王身边是听从他的吩咐，这样我就能源源不断地汇报邓布利多和凤凰社的情报！黑魔王都不介意这两个小时，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对我说三道四。”

“可你做了什么？”贝拉特里克斯气的咬牙切齿，“你提供过什么有用的情报？！说到凤凰社，你至今都还不愿意透露凤凰社总部的位置！”

斯内普再次露出不耐烦的神色:“我不是保密人，不能说出那个地方的名字。你不会不知道那个魔法起什么作用吧？”

贝拉特里克斯任然显得不是很高兴，但似乎拿不准接下来该怎么攻击斯内普。而斯内普则转向了她沉默不言的妹妹。

“好了——纳西莎,你是来请求我的帮的?”

纳西莎抬看着他，满眼绝望的神情:“是的,西弗勒斯我——我想,也只有你能够帮我了。卢修斯在监狱里,而且，黑魔王不许我说这件事,“纳西莎继续说,“他不希望任何人知道那个计划。那是……非常机密的,可是——”

“他不许你说,你就不应该说。”斯内普立刻说道,“黑魔王的话就是法律。你要是说了，就等同于你背叛他。”

纳西莎倒抽了一口冷气，可贝拉特里克斯却露出满意的神情。

“看吧!”她得意地对妹妹说,“说你就保持沉默吧!”

斯内普站起身,大步走到那扇小窗户前,过窗帘朝荒的街道上望了望,然后猛地重新拉上了窗,他转过身面对着纳西莎，眉头皱了起来。

“我碰巧知道那个计划。”他压低声音说。“黑魔王把计划透露给了很少几个人,我是其中之一。”

“我就知道你是知道的，他那么信任你!”纳西莎说,呼吸自然多的。

“你竟然知道那个计划？”贝拉特里克斯又是满脸的怒气。

“当然，”斯内普瞥了他一眼，又看向纳西莎，“可是你需要我做什么呢？如果你希望我能说服黑魔王改变计划，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我的孩子才十六岁啊……”眼泪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力地滑落，“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德拉科应该引以为荣，”贝拉特里克斯冷漠地说，“并且，我要在这里说一句，德拉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而退缩。呵，我要是有个孩子，我巴不得牺牲他们为黑魔王做事呢。”

“黑魔王这是在报复！”纳西莎伤心地哭了起来，“他因为卢修斯的失误，所以选中了德拉科！德拉科他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那是连黑魔王都不曾——”她没有继续说下去，贝拉特里克斯在她身旁倒吸一口凉气。

“我不能骗你说伏地魔没有生卢修斯的气，”斯内普干巴巴地说，“但我们也都知道，伏地魔监视了德拉科整整一年，那种程度的监视，但凡德拉科有一点让伏地魔不信任，他也绝不可能把这个任务交给德拉科。”

“可是德拉科才十六岁，”纳西莎显得有些崩溃了，“他不可能的，黑魔王这是让他去送死！”

“你先冷静一下吧，”斯内普说，“也许……我可以帮助他。”

纳西莎看着他，停止了哭泣，眼睛睁得滚圆。

“你——西弗勒斯，你真的愿意帮助他？”

“我可以试一试。”

“呵，”贝拉特里克斯冷笑一声，“我的好妹妹，你没听明白吗？他又是那一套说辞，嘴上说着他会帮忙，他会试一试，但一到关键时候，他又不在了，噢，当然了，是听从了黑魔王的指令。”

“我会尽了帮助德拉科的。”斯内普冷着脸说。

“那你敢不敢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贝拉特里克斯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容。

“牢不可破的誓言？”斯内普的表情变得不可捉摸。

贝拉特里克斯发出一声得意的笑声:“看来你并不是真的想帮助德拉科。”

“我可以立一个牢不可破的誓言，也许你的姐姐愿意当我们的见证人。”

贝拉特里克斯惊愕地看着他。斯内普握住了纳西莎的手。贝拉特里克斯急忙举起魔杖。

“你愿意在德拉科试图完成黑魔王的意愿时照顾他吗？”纳西莎的声音有些发抖。

“我愿意。”

一条火蛇从魔杖里喷出来，缠住了两人的手臂。

“你愿意尽最大的能力保护他不受伤害吗？”

“我愿意。”

“如果德拉科失败的话……你愿意把他未完成的事进行下去吗？”

片刻的沉默后，斯内普说。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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