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又一次感到手背上烧灼烧般的疼痛,那些字又一次刻进他的皮肤,几秒钟后伤口又一次愈合了。
就这样,哈利一遍又一遍地把这行字写在羊皮纸上。乌姆里奇办公室的窗外夜幕渐渐降临了,哈利没有问她什么时候可以停止。他甚至没有看看表上几点钟了。他知道她在注视他,看他有没有软弱的迹象,他不想显露出一丝一毫的软弱,即使他要在这里坐一整夜用
这支羽毛笔把自己的手深深地割开。
这样不行。哈利想着,如果今天他的手上没有深入骨髓的痕迹,乌姆里奇一定会让他明天再来的……他最好今天就达到要求。哈利下笔更加有力。他疼得满头的冷汗,手背上的子更加鲜明。
德拉科没比哈利好受多少,看着那只手一遍又一遍的被割开又被割开……他却只能看着。还要保证自己是理智的,不会迷失的……
通过哈利的不懈努力,他手背上鲜红的字已经无法愈合了……至少短时间之内是这样的。哈利心满意足地抬头看德拉科。德拉科直勾勾地盯着哈利的手背,一副要吃人的表情。哈利眨巴了下眼睛,试图引起德拉科的注意。但德拉科立刻严肃地看向乌姆里奇。
“可以了。”
“你说什么,马尔福先生?”
哈利也望向乌姆里奇,他总觉得有事儿要发生。尤其是德拉科这副表情的时候,一般都不是什么好事儿……肯定有人要倒霉了。至于那个人是谁,显而易见……
“我说够了,可以了。”德拉科站起来,椅子和地板摩擦着发出吱吱的声音,他把哈利那只透着血的手举向乌姆里奇,“你的目的达到了……看清楚这只手!到此为止吧!我希望今天是唯一一次,要是再让我发现你关破特禁闭,又像今天这样折磨他……你可以试试,看看自己会是什么下场。”
“部长说得没错,你呀,心气儿太高啦。总觉得这个世界都围着你转,我不是马尔福先生,你要知道,不是什么事都必须按照你想的那样。”乌姆慈祥地笑着,露出她的大门牙,看上去更像只癞蛤蟆了,“我毕竟是你的老师,你不应该这样同我说话。”
“是啊,”德拉科坐在桌子上,懒洋洋地说,“你的确是霍格沃茨聘用的老师,但我不认你这个老师,你交给了我们什么吗。况且你还有个上身份——魔法部副部长。你放心,我不会做什么,我只是有些想我父亲了。”他拿起刚刚哈利用的那只笔,在他的手背上轻轻划了一下。装出一副好像很疼的样子,“要是让他知道你让我用这这笔罚写句子……”
“我没有说让你罚抄!”乌姆里奇急得一下站起来。但她的身高并没有多大变化。
“噢,是吗?”德拉科嘴角微微上扬,邪笑中透着几分典雅,“这可不是你说了算,我想我父亲更愿意听我说。”他轻哼一声。
乌姆里奇的脸上瞬间就变了,他不再笑嘻嘻的,哈利看得出来她害怕了。
“你不是一向不喜欢波特先生吗?”乌姆里奇咬牙切齿地说,“难道说,实际上你和波特是一伙的?如果那样的话,我想我应该对部长说一声,让他分辨分辨你和你父亲是不是也是说瞎话的。”
德拉科不屑地撇了她一眼,一只手紧捏着那只笔,另一只手牵着哈利。
“你去说吧,部长比相信你还要相信我父亲……况且——你并不在理。要是让人知道你是如何对待学生的,你说他们的家长会怎么做?你届时又是什么下场?别以为我年龄小就好欺负。我和破特先生的事也轮不到你操心,但我想我看不惯他是真的,但不得不承认,我更看不惯你。”
哈利一言不发,他不敢说德拉科这样做是明智的。还没等乌姆里奇做出回答,德拉科就拉着哈利和那只笔离开了她的办公室。学校里几乎空无一人,时间肯定已经过了半夜。他们慢慢地走过走廊,当他拐了个弯、确信她不会听见时,便快步走起来。
“你那样说,她要是真告诉福吉怎么办?”哈利问。
“她不敢。”德拉科斩钉截铁地说,“她不敢让别人知道她对你做了什么……”德拉科看看哈利的手背,声音里充满自责,“那样她慈祥和蔼的形象就没了。虽然不难看出她是个虚伪的家伙,但巫师界还是有不少的傻子和睁眼瞎的,要是连这些人都不再相信她了,那魔法部也就知道没什么意义了。”
“那你为什么不一早就说,还我白白遭了一罪。”哈利埋怨道。
“那样没证据,”德拉科平静地说,“而且,我们在今天之前都不该知道这支笔的作用的……要是我一开始就什么都知道,就太可疑了。而且……愤怒的情绪是要一点一点累积的,那样才逼真。”
“你想得倒是挺多……”哈利嘀嘀咕咕地说。
“那是,破特先生可得好好感谢我,你可以参加周五的选拔赛了。”德拉科笑盈盈地说。
“谢谢你啊……不说我都忘了。”哈利尽量撞得很平静。
“就一句谢谢就没了吗?”德拉科轻轻笑着,宠溺地揉揉哈利的头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记得一会儿来找我,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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