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做宗白家府上的一声声婴孩啼哭,一对龙凤胎出生了。
白家家主白崎慌忙进去看看,他给白夫人擦了擦汗,说:“夫人辛苦了。”白夫人:“没事,崎,你看,这俩小家伙多可爱啊。”白崎低头看了看白夫人旁边的两个小家伙:“是呀,夫人想好给他们取什么名字了吗?”白夫人:“哥哥就叫白糖吧,希望他以后能过得甜蜜,妹妹的话取‘绣’还是‘巧’呢?总感觉都太平庸了。”白崎看了看院中枝叶繁茂的大榕树,缓缓说道:“叫白榕吧,枝繁叶茂,成长得坚韧不拔,生命又顽强什么的。”白夫人:“噗,崎还是对力量那么看重啊。”白崎:“夫人不喜欢吗?”白夫人:“挺好,希望这个‘枝繁叶茂’也包含着满满的幸福吧。”随后在两个小白团子的额头上各落一吻:“小糖,阿榕一定要快快乐乐的长大哦。”
两个小家伙很有活力,虽然还不会走,但总是东爬爬,西爬爬的。白家的家仆小花左手抓一个试图把小水池里的锦鲤捞出来的白糖,右手抓一个拉着桌布试图得到桌上的水果的白榕,一脸生无可恋:“夫人,还是让少爷和小姐回到婴儿床上吧,我真的不行了。”正在刺绣的白夫人停下动作,招呼小花把俩兄妹给她抱:“这俩个孩子都很有活力,太好了。小花也辛苦了,下去休息吧,我哄哄他们睡觉。”小花向白夫人鞠了一躬:“是,夫人。”然后退下了。在白夫人温和的歌声中,两个闹腾的小家伙渐渐闭上了眼,院中的大榕树被风吹出沙沙声,偶尔掉落几片叶子在小水池上,一切都是那么宁静且美好。
今天的白府被一股忧郁的气氛笼罩着,白家少爷白糖失踪了。大家怎么找都找不到,白夫人着急得三天三夜没合眼,白崎也破天荒地露出了慌乱的表情,据当时的白家家仆、护卫以及探望过白家夫妇的做宗弟子都说:“白家主和白夫人的精神状况都很差。”躺在婴儿床上的白榕也似乎感受到自己的哥哥不见了,一直哭哭闹闹的。
笑
白榕长到三岁了,她成功激发出韵力,而且还是很纯粹的韵力,被长老夸赞时,她叉着腰笑了。白榕四岁了,在父亲的建议下,拜在了二长老祝海门下,接受着做宗普通弟子投来的羡慕目光,她笑了。白榕五岁了,外出游玩时躺在稻田里吓人,看到自己吓到人了,欠欠的笑了
痛
白榕六岁了,在父亲按排的魔鬼训练下,白榕已经很厉害了。但父亲觉得不够,把她带到千草洞,让她进去试练。白榕不喜欢这里,但迫于父亲的胁迫(不是)只好进去了。白榕左冲右撞的成功出来,但身上挂了不少彩,白榕:“嘶~痛。”白崎:“不合格,要毫发无损的出来,下次继续。”白榕内心:“好像更痛了。”白榕七岁了,今天她那狗腿子的大师兄傅竹又以食物为诱饵,来忽悠她跑山。白榕:“哼,别以为一串鱼丸能收买我,刚刚站完梅花桩,脚疼,不跑。”傅竹:“哎呀,白家主说你的速度和应变力还要加强。你看看跑山两者都皆顾了,师兄那么贴心了,别不领情嘛。”白榕:“啍~狗腿子。”傅竹:“哎呀,看来只能换招了。”掏出镇上限量版的糖稀鱼丸:“小师妹~想吃吗?”白榕扑了上去,傅竹侧身一躲,然后跑上云祁山:“来追我啊,如果我先到达山顶,鱼丸我就吃了~”白榕追了上去,云祁山地势复杂且越往上越缺氧,等白榕到山顶时,糖稀鱼丸已经被傅竹吃完了,傅竹晃了晃空空的竹签:“哟,小师妹才到呀。”白榕:“啊!!!痛!太痛了。”
恼
白榕八岁了,今天刚好是她的八岁生日,难得的老老实实练完功,做完功课后回家,父亲却不在。白榕看了看外面的星星:“还没回来吗?”白夫人:“阿榕,快来切蛋糕吧。”白榕:“娘亲,父亲呢?”白夫人:“他忙…”白榕:“哼!教训我时,他就不忙了。”白夫人:“崎辅助宗主处理做宗大小事务已经很忙了。”白榕:“…不理他了,走走,娘亲,我们吃蛋糕去。”虽这么说,白榕还是留了块蛋糕给白崎。白榕九岁了,今天和做宗新来的弟子们玩躲猫猫,白榕半分钟内就把他们全部找到了,他们说白榕以大欺小。白榕:“你们和我同龄,有些甚至比我大,什么以大欺小啊。”小弟子:“你身为白家大小姐就不能让让我们吗?”白榕:“你!”随后把他打了一顿,事后又被白崎打了她一顿。
惑
白榕十岁了,她觉得很奇怪,父亲好像从来没叫过她“阿榕”,而是一直“白榕白榕”的叫。“父亲不喜欢我吗?”白榕仰头看着正在练书法的白夫人。白夫人:“怎么会呢,咱们阿榕这么可爱。”白榕:“那父亲为什么从不叫我‘阿榕’,也从来不抱抱我或摸摸我的头呢?”白夫人摸了摸白榕的头:“傻孩子,一个人喜不喜欢你,首先在意的不是称呼,而是他为你做了什么。父亲不年年都送你礼物,经常督促你练功吗?这也算爱哦,只是他不懂怎么表达而已。”白榕眼前一亮:“那意思是父亲是在害羞吗?”白夫人:“呵呵呵,差不多吧。”白崎回家时,白榕鼓起勇气向他伸出手臂:“父…爹爹抱抱。”白崎抬手拍了拍白榕的脑袋:“听祝长老说你上课时又开小差,今天的功课给我抄十遍。”随后绕过僵住的白榕回书房了。白榕:“哇啊!!!父亲是坏人!!!”只是在白榕看不到的地方,白崎偷偷笑了。
惊
白榕还有一星期就十一岁了,但黯还在继续攻击做宗的结界。白榕和白崎并排站在南墙上。在看到一道金光后,原本丝毫不动摇的结界裂开了,白崎的神情很复杂,既有惊讶,又有慌张。白崎:“看来得亲自去看看了。”白榕:“父亲,我也要去。”白崎:“不,我有任务交给你。”白榕:“什么?”白崎拿出了一块玉佩给白榕:“这是通行令,给城门守卫看后就可随意进出做宗。”白榕:“诶?为什么?”白崎蹲下扶着白榕的肩:“听好了,接下来你有俩个任务,一是离开做宗去第一个咚羌镇找云忧谷谷主,二是去第二个咚羌镇找你的哥哥,把他带回来。”白榕:“嗯?”信息量有点多,她缓了缓,随后点了点头。白崎盯着白榕和自己一样的绿眸,随后紧紧的抱着白榕:“一定要平安回来,白…阿榕。”白榕:“诶?”没等白榕回话,白崎在她身上附上自己的韵力,把她推下南城,白榕直直地穿过地面掉到了密道里。
白榕顺着密道离开了做宗,回首望望被混沌笼罩的做宗,她愤愤得向身宗咚羌镇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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