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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祝有爱者被爱 无爱者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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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吉贞宗:“主人!您没事吧?!”
产屋敷耀哉担忧起来,不是因为他听到了剧烈的咳嗽声,听到了来自物吉贞宗说的话,还因为他闻到了血腥味。
这意味着,他的剑士,鬼杀队新上任的空柱,为了治疗他的诅咒,接受了不得了的代价:也许是血液,也许是内脏的加速衰竭。
他是想要健康的身体,想要能活得更久,但如果代价是他人的身体健康,他宁愿不要。
产屋敷耀哉:“漫礼,停下。这是「命令」。”
产屋敷声音严肃,这是「命令」,而非「请求」。
七海漫礼才不管,钱收到一半了,怎么能半路不要?
——七海漫礼、这种三无傲娇生物,她才不会承认呢,是因为她喜欢「产屋敷耀哉」这个人,才决定帮助他。
蓝发蓝眸的审神者垂眸,将眼中细碎的光亮全部掩藏,另一只手擦了擦唇角的血,似乎是被这「诅咒」吸引到了,勾起一点唇角,竟然笑了:
七海漫礼“不必担心。”
这句话既是对物吉贞宗,也是对产屋敷耀哉
确实是有点问题,出乎她的意料,但是还在控制之中。
七海漫礼“只是这一点的问题,倒不足为惧。”
产屋敷耀哉:“漫礼!”
产屋敷耀哉声音严厉。
物吉贞宗:“主人....”
物吉贞宗也很担心,但他也很信任他的主人。
然而七海漫礼根本不带怕的。
审神者这个时候心情莫名的好,平时面瘫着的脸甚至有心情笑,威胁的话像是在说“今天天气很好”类似的闲话一样,轻松愉快。
七海漫礼“我还是第一次接受这样的委托哦,主公大人,若是此刻停止,我也不确定会发生什么。”
审神者这个时候很恶劣。产屋敷耀哉身上有很少的、很少的能看到母亲的影子——虽然性别对不上,但是相似的地方有点多、太多。
她不免有些失了分寸。脑子里全部都是母亲死去的画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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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相信你,我的漫礼。”
私の漫礼。
私の漫礼。
血液浸湿了她的衣裳,母亲的蝴蝶耳饰也沾上血迹,她的腹部还在“咕咕咕”地流血。
母亲肯定是在临死前还想说什么,但是七海漫礼不想听,所以将她的脸摁在地上。粗糙的水泥划破了女人的细嫩皮肤,脸上添上新的疤痕,血流不止。
母亲送给七海漫礼、或者说七海漫礼送给母亲的最后一个礼物,叫做「人间炼狱」。
*
*
羽温和的声音将她拉回了现实。
羽:“宿主,这次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羽:“玩过头了吧?”
七海漫礼“啊”了一声。
她诚实的向已经睁开双眼,瞳孔地震的产屋敷耀哉道歉。
七海漫礼“抱歉,我开玩笑的,只是有些受刺激了。”
产屋敷耀哉:“??”
「命」这东西你拿来开玩笑?你在说什么胡话?
产屋敷耀哉开始担心这孩子当柱真的可以吗。
产屋敷耀哉少有的生气了,他拒绝了孩子们请剑士进来帮忙的请求,骂(声音严肃了一点)了七海漫礼差不多五分钟。
物吉贞宗自知不该听,七海漫礼将他送回本丸了。
产屋敷耀哉:“总之,这种能力,漫礼你以后也少用。这一点我会和忍说一下的,要是有人找你帮忙,你也要相应拒绝。”
产屋敷耀哉:“你做空柱所需要做的其他事情会有隐告诉你。你所住的宅邸在蝶屋的附近,到时候要拜托隐了。”
产屋敷耀哉终于还是担心地看向自家剑士。
产屋敷耀哉:“.... ....还有、你真的没事对吧,漫礼?”
……
羽:主公大人好像OOC了,抱歉抱歉ORZ。
羽:因为在我看来主公大人没怎么生气是因为大家都很让他放心,恰好了来了一个真正意义上疯的和另个世界来的人,还不听话,火气也会上来的。
羽:主公大人现在尤其担心漫礼半路反水或者自毁。
*[危险发言]到[乖乖挨批]只需要一个产屋敷耀哉。
*漫礼其实挺疯的,就像悠仁一样潜在的疯,否则也干不出「弑母」这种事情。虽然她是一个面瘫。
七海漫礼以及,评论、花花摩多摩多!
七海漫礼今天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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