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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在分别前的那个落日余晖里 我们面庞上的光影细细碎碎的 连带着不能说出来的遗憾都一起坠入地平线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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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漫礼“?”
七海漫礼“... ...其实我觉得不太行。”
带着朋友去看病人,怎么说都有点奇怪吧?
羽:“是指不定有点大病的程度呢,宿主。”
羽元气满满:
他心里打着小算盘:嗯,反正灶门炭治郎也对宿主的好感挺高的... ...虽然现在比较偏友情,但是没关系,言情档不在怕的!
既然“活下去”第一关过了,那么“言情档”这一目标也要刚把爹啊宿主!
七海·完全不知情·宿主·漫礼表示十分认同(对于有点大病那句话),并想要拒绝时透无一郎奇奇怪怪的请求。
然而“不”字还没说出口,炼狱杏寿郎也要来掺一脚。
炼狱杏寿郎:“唔姆!那就一起去吧!正好我也很好奇那位炭治郎先生,究竟是怎么样的人!”
原本打算放弃的锖兔决定重拾决定。
毕竟又不只有他一个人想去。
锖兔:“那么我和义勇也去拜访一下好了。我也十分好奇呢,七海桑。”
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啊……要去蝶屋了吗……)
富冈义勇,慢半拍,回过神想拒绝,但是又不想和锖兔分开。
于是沉默。
甘露寺蜜璃“那、那我也想去看看....”
甘露寺蜜璃脸红,扯着蝴蝶忍的袖子,小心翼翼、期盼地看蝶屋的主人——蝴蝶忍。
蝴蝶忍好笑地吐槽:
蝴蝶忍:“你们是把蝶屋当做聚集地吗?炭治郎会被吓到吧?其他护士和队员也会被吓到的。”
蝴蝶忍:(尤其是炭治郎和同个病房的我妻善逸、嘴平伊之助。)
蝴蝶忍在内心补充。
*
*
何止。
灶门炭治郎在听到熟悉的“打扰了”三个字还是很高兴的,但是门一打开,看到熟悉的另外六张脸,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欢快的“漫礼酱”仿佛还在所有人耳边回荡,他尴尬的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灶门炭治郎:(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啊?!)
灶门炭治郎:
我妻善逸表情尤其千转百回。
他的表情从听到声音的惊喜,到了听清楚的吃味委屈,再到看到强大的陌生人的震惊+懵逼。
我妻善逸:
卧*。
你*。
脏字差点脱口而出,他真心实感为炭治郎感到可悲。
不出意外,我妻善逸想,大概就是强大的……柱吧。
……话说漫礼小姐怎么和柱在一起?!难道……漫礼小姐也是柱?!
想起“求婚反被教育”的场景,我妻善逸捂脸、尴尬。
为什么会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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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小剧场:
问:十柱……不,现在从变成十一柱中有七柱同时到达蝶屋,围观群众什么感觉?
灶门炭治郎:谢邀,很尴尬,很希望能够切腹自尽。
我妻善逸:好恐怖但是好刺激!漫礼小姐原来是柱吗!!……但是、好丢脸QAQ。
嘴平伊之助:好厉害好厉害好厉害——好想打一架!!!
无辜的骨折鬼杀队队员:痛苦面具,我好想逃,却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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