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 你却成为了我的意难平 我要是真图你点什么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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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没有人会在像母亲一样了。
在七海漫礼眼里,母亲是无所不能、强大的、无法打败的。
然而在她第一次认真的提起剑,沾着一身血,告诉她她要杀了她的之后,也没有活下来。
轻轻松松,她的信仰轻易崩塌。
母亲不是无所不能。
母亲好弱,比她弱上千万倍。
长剑轻易穿入母亲的肉·体,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她在那时转了一下手腕,剑柄带着剑神旋转起来,旋转式地溅出血液。
好弱。母亲好弱。我以为你会强一点的。
……
啊,是啊。毕竟是你啊漫礼。
女性想要温婉地笑一下,但是没力气,两秒之后瘫倒在地上,几乎没有立起来说话。她没办法止血,没法救自己。
漫礼在看着她。看着她的一切动作。狼狈不堪,屈辱至极。
女性喘着粗气,差人强意的说这话。
没人比七海漫礼清楚:母亲濒死。她快死了。母亲说话有一个字没一个字,七海漫礼大概推敲出了她在说什么。
“申し訳ありませんが、漫礼ちゃん。”
对不起,漫礼。
“私の漫礼、きっと幸せになります。”
我的漫礼,一定会幸福的。
……
……
我的漫礼。
我的漫礼。
如在耳旁舔舐的声音,盛情难却,深情至此。
助けてください。
请帮帮我吧。
我的漫礼。
我的漫礼。
いつまでも私を愛してください。
请你永远爱我。
……
……
羽:“漫礼。”
羽声音温和。
羽:“快回神啦。”
七海漫礼一个趔趄,差点来一个平地摔。
七海漫礼“……”
好丢脸,不过幸好没人看见。
什么?你说羽?
他又不是人。
羽:“……那个,宿主,我听得到。”
羽迟疑道。他不知道该不该在这个时候插嘴——感觉不太好的样子。
七海漫礼“哦。”
七海漫礼一片平静地继续赶路,完全不心虚自己内涵了一下系统。
系统沉默片刻,然后自觉说不过也不知道怎么说,闭了嘴,世界清静了一会儿。
——然后被灶门炭治郎的怒骂,灶门祢豆子威胁的低吼,稚嫩童声的嘲讽,给拉了回来。世界依旧不是那么平和而安静。
七海漫礼“……”
七海漫礼垂眸几秒,然后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这么响亮的声音,不远,但树林里找也是很麻烦的。
羽传来嬉笑的声音。
羽:“不愧是主角呐,声音真响,台词也是那么热血沸腾。”
乐观向上的,炭治郎呢。
灶门炭治郎不知道羽的讥讽。他不会知道,而且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
他的妹妹,他和他妹妹的未来,以及七海漫礼这个妹妹很喜欢的小女孩的未来——有太多东西需要他顾及了。
他听着下弦之五累的声音,气到快吐血,越来越气;花牌耳饰的少年大喊着,反感几乎要溢出来:
灶门炭治郎:“祢豆子是我的妹妹!谁也别想——!!!”
灶门炭治郎:“从我手中夺去她!!!”
灶门炭治郎不禁想到自己沦为孤儿,妹妹变成鬼的那个早上。风雪很大,他满脸都是雪,衣服里飕飕吹进冷风。他无助又悲伤——祢豆子是他唯一的、唯一的妹妹了。
那个日子灶门炭治郎忘不掉,于是所有的仇恨都堆积到了那个罪恶的源头——鬼王,鬼舞辻无惨。
不要再……不要再从我手中夺去什么了啊!!!
花牌耳饰晃动着。冰冷的恨意是灶门炭治郎少有的颜色,别有一番风味。灶门炭治郎脑子里,是父亲跳着神乐舞的模样。
——流动的水瞬间化为火焰,已经断掉了的刀刃从下弦之鬼的脖颈中划过——他要斩杀那只鬼!就要成功了!!!
灶门炭治郎的瞳孔放大,眼中溢出惊喜之色。
他还没开始高兴,就被一觉踹了出去。
七海漫礼“注意观察,炭治郎,你没有杀死他。”
蓝发少女动作飞快,让灶门炭治郎躲开了银白色、近乎透明的丝线的攻击。
而她踹人的动作也是毫不留情。
灶门炭治郎感受到了女性的恐怖之处,肚子疼的厉害——就和刚才从空中摔下来一样疼……不,漫礼的动作比那个要温柔一点。
七海漫礼很快站稳。她抬眼看累,平淡的眸眼里露出直白的好奇和战意。
七海漫礼“哇哦,有所预料吗。不愧是下弦之鬼啊,有点脑子和判断能力。”
比上一个傻/逼聪/明多了,至少不是盲目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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