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视苍生or死于非命？

司染在江爵惊骇的目光中歪了歪头，散落的银发随着她的动作轻扬，她泣血丹唇勾起一抹很浅的弧度："很不巧，比起交易，本殿更喜欢用实力解决问题。"

"初来祭司殿，没带什么见面礼，"她微笑道："江祭司，送你一颗子弹吧。"

说罢，她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子弹夹杂着仙力与电流飞射而出。

电光火石之间，江爵食指与中指间夹了张黄纸，随后身形倏地消失在原地，出现在数十米开外，成功避开了那枚子弹。

虽然很快，但司染还是看清了那上面的字：瞬移符。

江爵看着指尖燃烧殆尽的符咒，刚想松一口气，就见那子弹在空中拐了个弯，再次朝他袭来，有射不中目标便誓不罢休之势！

江爵瞳孔地震！！！

他蓦地伸出右手，黑色手套周围陡然生出能量磁场，子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了下来，像是被放了慢镜头一般，最后被戴着手套的那只手稳稳抓住。

然而下一秒，电流再次炸开来，竟是将手套灼烧，丝丝防不住的电流窜到他身上。

"砰"一声轻响，那枚射出的子弹掉落在地，江爵慢条理地摘下手套，脸上带着惋惜："我上一个生意刚换来的手套和符咒，就这么被你搞坏了，你知道这两个东西从我这换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吗……唉…"

司染吹了口从枪口中冒出的白烟，睨了一眼报废的手套，难得赞赏，矜贵的开口道："那符咒纹路清晰，下笔之娴熟生平仅见，未曾画错一丝一毫，用的纸是皇纸，更是千金难求，相当不错。"

"话说，"江爵声音温和，"这画符的人，你还认识呢……"

还关系匪浅，他默默在心里补充。

司染并不认为以自己的记忆力会记得除司瑭与鹿砚以外的人，所以她没有追问，只道："嗯，给你用，浪费了。"

江爵笑容瞬间消头，他敛了不正经的神色："艾也白，你还真是比我想象中心狠手辣，若是我方才没能躲开那做子弹，血族就会失去拥有预言能力的祭司你知道吗？"

司染神色淡淡，漫不经心道："哦，这不是还没死吗。"

"等等，"江南忽得想到什么，瞥了一眼垃圾桶中的废手套，道："你早便知道这只手套非同一般，我不会死？"

血族高贵的王回以一个看智障的目光，意思不言而喻。

她拿枪的手腕动了动，道。

"挨枪子，亦或是回答本殿的问题，大祭司，选吧。"她话说得风轻云淡，白皙的手指却是从来没有离开过扳机。

似是想起什么，她慢悠悠道："哦，本殿还要你九百万灵力。"

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啊…江爵望着黑洞河的枪口悲催地想到。

他没有灵力，只能靠交易换来的法器或灵力防身，耐何这两样在司染面前都不够看，他露出一抹假到不能再假的笑容。

"对于您的问题，我的回答是——”

“她或于高山之巅俯视苍生；或于囚笼之牢死于非命。"”

————卡

102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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