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血腥

就知道钟离乌说的出来逛逛没安好心。

这不，带他来看了一场“好戏”。

几个身着黑袍的人，向着这个偏僻的村落开始屠杀。黑袍，仅是单调的纯色。

可，对于这么个偏僻的村落，实力可谓强了。轻易即可灭杀。

血，弥漫着。

虽是早晨，但充满着血腥的场面依旧恐怖。

血的腥味弥散，刺鼻的难闻。

霍雨浩闭着眼，没去看，他能感受到生命的流逝，也感受到了弥漫在其中的惶恐的悲愤的种种情绪。刺鼻的血腥，令他感到了些许不适。

“睁开眼看看，这是命令。”钟离乌说着，一抹血色闪动，血色中似是有着些许图纹。

眼睛不听意识的睁开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让你听话些。要不然那个半高台周围的血纹是干什么的。”

“你！”

“好好看看这场戏。”

地面被血染色，血流处是一具具不完整的尸体，占据大半。

头颅飞扬而去，残肢断臂四散，身体上的血洞，击中腹部，甚至于肠子流出，空洞的只有血洞的眼睛，直盯盯在地上，看着不知何的地方。

死亡，不似安宁。

这是被生生夺了生命的，不安详的死亡。

霍雨浩的脸色并不好，胃里翻涌，有些想吐。

“怎么样，这场戏还好么？”

霍雨浩只想瞪他一眼。

“戏看完了，该回去了。”钟离乌微微一笑，说着：“给你准备了个小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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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刺破天际，落入凡尘。

中午时分，太阳高挂天空，温暖的阳光照耀。

餐桌上摆放着食物，香味扑鼻而来，餐盘上正冒着烟气的食品色泽不错，一看就让人很有食欲。

钟离乌在对面正吃着，显然，无毒。

虽然之前的画面有些反胃，但几乎一天没吃任何东西的他，早已饿了，也就开始吃了起来。

不得不承认，这一桌的荤菜，味道还不错。

就是感觉哪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什么不对劲。

抬头一看，钟离乌正看着他，笑意不明。

“味道不错，是么？”

味道……说起来，似乎有些不同。平常的配料，却是配出了不寻常的滋味。灰色的肉，闻起来像是牛肉，吃起来肉质感相比牛肉柔嫩，也多了个细腻的风味。

“人肉的味道，属实不错的。”

霍雨浩一惊，对啊，不同于猪肉鱼肉牛肉等的味道、质感，何况，邪魂师以杀人为乐，所到之处杀戮四起，早已没有道德，为何不会吃人肉呢。

看着满桌的菜肴，感到了一阵刺骨的寒。

以及一股呕吐的感觉。干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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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乌大可不必说出实情，只是，他很期待霍雨浩知道后的表现。

一个邪魂师，还保持着仁义道德。

真的是，很期待其道德崩坏的时候。

比于直接控制，他更喜欢让其主动些。不听话的话，多多惩罚，迟早，会听话的。

比于将其彻底炼成傀儡，抹去意识，他更想将其逐步拉入深渊，让其源于内心的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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