渁杪不知不觉抬头,看到了牌匾,才发现自己来到了临风府,临风府离洛湘府很远,她当上水神以后和临秀也是聚少离多。临风府的人看到渁杪很是惊讶,匆忙行礼,渁杪却是懒得抬手,恍若丢了魂一般走着。小时候洛霖那个渣男不喜欢她,她便是被自己阿娘带大的,对于临风府自然说熟悉异常。
青泽见到渁杪有些惊讶,但还是开口,他和渁杪也算半个青梅竹马,他曾经喜欢过渁杪,但是知道渁杪背负着婚约一直没有开口,而且渁杪和润玉两情相悦,琴瑟和鸣,他九更是没能把这份喜欢宣之于口。
青泽:水神
渁杪(予宸帝君)(声音哽咽)我想去看看我阿娘的牌位
渁杪的眼看红红的,祈求似的看向青泽。青泽也不忍心,便带着渁杪去了,临秀是他的长辈,他长了渁杪许多,也是临秀看着长大的。
青泽:你的情绪很不好,要不要我叫陛下他
青泽今日有事,并没有去上朝,因此也不知道早朝时候发生的事情,有些担忧地开口。
渁杪(予宸帝君)你别和我提他,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渁杪很明显是想一个人静一静,青泽不好干预,也只能听了渁杪的话,瞧着此间还有两个时辰太阳就要下山了,只能吩咐仙侍打扫好渁杪在临风府曾经的房间。
所有人离开以后,渁杪再也支撑不住,半跪着趴在案桌旁边,眼泪再也止不住一滴一滴往下掉,看着临秀的牌位就好像回到了自己无忧无虑的那段日子。
渁杪(予宸帝君)阿娘,他是个骗子,他骗我!
渁杪边哭边说话,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抱着临秀的牌位哭的眼泪簌簌地掉,如同雨水沾湿了梨花,惹得人忍不住驻足怜爱。
肚子里的龙宝宝似乎是察觉到母亲此刻情绪很不好,释放出一丝微弱的灵力安慰。渁杪愣了一下,半哭半笑地摸着肚子,感受着里面小生命带来的勃勃生机。
当初她是多么喜欢这个孩子呀。喜欢到迫不及待就和润玉分享了这个令人喜悦的消息,那时候她怎么想的呢?若是孩子真身随了润玉是一尾好看的小白龙,她定然是十分欢喜的,当然随了她她也喜欢。
她还满心憧憬地就像一个傻子一样为她的孩子挑选名字,笨手笨脚地和织女学习女红给她的孩子做衣服。学习的日子她的手脚很笨,免不了扎破手指无数次才做出一件像样的衣裳还有那可爱的虎头帽 。
渁杪(予宸帝君)(神色凄苦)你不该来的
渁杪(予宸帝君)当初我有多希望你来,如今就有多不希望你没有来过
渁杪实在是没办法删除脑海里的记忆,她做不到忘却。她看着自己的肚子,还很平坦并没有显怀,看了很久,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定。
渁杪随即起身将灵堂打扫赶紧,用清洁术让自己焕然一新,可是眼睛依旧是红通通的,像个兔子一样。
“仙上,仙上,您别翻了,别翻了”
“您要的药我们真的不能给你啊!”
“仙上,仙上!”
“仙上,您何苦为难我们呢?”
“仙上,陛下已经吩咐过了,凡是滑胎用的东西一律不准给您”
“是啊仙上,您就不要再为难我们了”
眼看药材被渁杪翻的乱七八糟的,仙侍没办法只好派一个人去寻润玉,渁杪拿着剑继续翻着药材。她虽然不擅长医术,但是基本的皮毛还是懂的,配个堕胎药她又不是不会。
那些仙侍碍于渁杪没办法,只能看着渁杪把堕胎的几大利器一股脑丢进药炉简直要哭了,打也打不过,劝也劝不动。水神的子嗣定然是陛下的,要是这样出了事,陛下不把他们皮都扒了。
说来也巧也不巧,岐黄仙倌的府邸隔璇玑宫很远,那些仙侍又不会高级法术,等到润玉知道的时候渁杪都喝了个干净。
渁杪只觉得腹中的小生灵开始剧烈地反应,和那股药力展开激烈斗争,弄得她肚子十分疼痛,才刚刚跨出岐黄仙倌的府邸就因为身体的不适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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