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俞做好了饭,把饭菜盛上餐桌。等了好一会也不见贺朝下楼。
谢俞抬手看了看腕表,距离他把贺朝抱上楼已经过去了一个半小时,现在都已经快下午三点了。
就算是小猪仔也没有这么能睡吧。
谢俞放下手机,抬脚上楼。推开贺朝的房门后就见到某只猪仔身体以一种及其不协调的姿势歪七八扭地躺在床上。
谢俞看着贺朝躺着的姿势,倒抽了口冷气,感叹到,这孩子柔韧性真好,胳膊腿扭成这样都感觉不到疼。
谢俞走上前,掐了掐贺朝的脸蛋,打算把他叫醒。随之,谢俞发现了不对劲。
他明明记得出去之前是给这小猪仔掖了被子的,怎么这会被子跑到身子下面被压着了?
谢俞歪着脑袋看了一会,不禁再次感叹,糟心玩意睡觉真不踏实。
谢俞又拍了拍贺朝的侧脸,“嘿,睡神,醒醒,吃饭了。”
结果没叫醒。
谢俞皱了皱眉,一巴掌拍在小猪仔的脑袋上,小猪仔没拍醒,谢俞手指落下的地方却被他摸到了一个鼓包。
包鼓的还不小。
谢俞手顿了顿,作为一名优秀的医学生,他可以负责任地说,这个包绝对是被坚硬的东西砸出来的。
难道有刺客?!!!!!!
也不对啊,就目前贺朝这个精神状态,把他搞死了也没人能得到什么实质性的好处吧。
算了,不管了,死多伤脾,反正现在没死。
贺朝现在昏迷着,弄肯定是弄不醒的,就先给他注射点糖分,到时候别让人刚从碰撞的昏迷中醒来,就又因为能量不足晕过去。
谢俞想着,从旁边的家用医药盒中抽出一管葡萄糖注射液,用针管给贺朝打了进去。然后把门带上,下楼美滋滋地享用午餐去了。
傍晚时分,小贺朝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头疼的要炸了,胃里也涨的慌(打葡萄糖的反应)。
他慢慢从床上爬起身,用手腕处敲了敲疼痛的额头,然后爬下床,拉开了窗帘。
晚上七点,天已经黑透了。A市星星点点的霓虹灯闪烁地亮着。
贺朝向外看去,他和谢俞所住的十六层刚好可以俯瞰大半个A市。看了一会,贺朝还是觉得头晕的不行,便推开窗户,让室外的冷风吹进来。
开春了的风虽冷,但不刺骨,吹在人身上 不会产生丝毫不适。
贺朝站在窗口,任由冷风拍打在脸上,头发被吹的向后飘扬着,头疼与胃里翻江倒海的不适感被压下去一点。
“干嘛呢?又吹冷风。”
贺朝闻声回头看去,就见身后门口处站着听到响动上楼来的谢俞。
小贺朝冲着谢俞明媚一笑,“俞哥哥,我有点难受嘛,吹吹风就好了。”
谢俞大步走到贺朝身边,冲着窗户伸出了罪恶的小手。
“啊!哥哥,别!”贺朝哀求着,一下子坐到地上抱住了贺朝的大腿,还用脑袋蹭了蹭(这是故意的(「・ω・)「嘿)。
“别个屁,吹得发烧了还得是我伺候你。”谢俞毫不留情地一把关上了窗户,弯腰摸了摸贺朝的额头。万幸,没有发热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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