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弱小如浮尘。”
——
我所回忆起的往事并非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所生于津岛家,那是一个颇为古典,甚至说是顽固的家族,保持着从古至今传下来的习惯,家中仍有女仆服侍,在家中的穿着也是以正统的和服为主,甚至如同古代的贵族一样,家中养着一群武士、异能者以及咒术师,细川家、坂口家也是一样。
这样倒还没有什么,我已经习惯这种气氛,即使跳脱,身上也有打磨不掉的、由家族留下的痕迹——不在意金钱、重视利益和效率等等。
但因我记忆也算好,现在回忆起也记忆犹新——在我的记忆里,家族确实这样,不过反复推敲以后就察觉到了漏洞。
即使记忆中的“咒术师”这个群体在所谓的记忆中其实也算是从古传到今的一个群体,但我却并没有什么实感,直觉告诉我“这不对劲,不该是这样的”,违和感如同洁癖眼中抹不去的污点。
被强制整改的记忆毫无痕迹,一遍遍的回忆和修改违和感才得以让原先的记忆重现。
——那些咒术师所做的任务原先是由异能者来做的,甚至那些任务内容原不是“咒灵袭击”而是“异能者袭击”。
世界融合后强硬的修改了我的记忆。
甚至于慢慢的让我有些遗忘了世界融合这件事,刚到横滨时的记忆也被修改过。
如若不是此刻首领的话语让我回忆起了以前,恐怕我也会慢慢遗忘“世界融合”这件事。
——
“太宰…?哈哈哈怎么,是因为老夫说起了以前,也跟着回忆起来了吗?”
在我有些感慨世界的可怕时,首领突然叫了叫我,他的心情变得极好,大概是因为请到了医生,又回忆了自己从前的原因。
是在笃定自己会重归年轻呢。
我露出了微笑,没再敷衍了事。
“我想起了在家中的往事……明明只是才出来了两个月不到的时间便觉得想家了,啊呀,也不知道没有我,家里养的那一群笨瓜咒术师会不会感到寂寞。”
“哦?”首领挑了挑眉,有些兴趣。
“那你可以回去,现在你的父亲和母亲可真是着急坏了。”
我耸耸肩,“我才不要,好不容易出来一次,等过几个月再回去吧,首领应该不会把我强硬送回去的吧。”
细川忠守摇头,“当然不会。”
“不过太宰君……怎么会和医生在一起呢?”
*
太宰坐在地上,因为铺着地毯所以并没有感到地板的冰和硬,他就笑着,带着一股子令首领也说不出的轻松了然。
首领发现太宰在和他聊天以后,这股轻松变得更明显了,甚至隐隐约约的,细川忠守感受到了令他都害怕的气息。
是人类对于比自己强的不明物的本能畏惧。
他略微仰了下脖子,晃晃脑袋再仔细去看,又只是一个普通的孩子。
甚至于因为绑着绷带的缘故,有些病态和瘦弱。
然后他想到了一些问题,问道:“不过太宰君……怎么会和医生在一起呢?”
医生—森鸥外。
那个退役的军医,如果成功,就会拥有着无上的荣耀。
可惜他失败了。
*
我又为什么会和森鸥外在一起?
因为一开始愚蠢的计划。
但还有其他的原因。
“因为我觉得,他很伟大。”
“他的计划没有错误,他的决定也没有错误。”
我想,确实是这样的,我是认同森鸥外的观点。
首领用干瘦的手指敲了敲座椅扶手。
“谨言慎行。”
“没关系,一句小小的心里话而已。”
我应了一声,然后在首领说自己累了的时候顺势以不打扰休息为由离开了。
*
森医生现在正躺在Mafia准备的房间里的沙发上,他双手并拢放在胸前,爱丽丝气呼呼的推搡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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