鰆带着我看遍了这个森林,他说这里说惘。
我看向他“是忘还是望?”
他转过头头去,第一次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鰆很温柔,他几乎都亲力亲为的为我安排好一切。我不明白我对于这个世界来说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我常常会问鰆“鰆,我对你们不过是一个陌生人。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鰆说这里只是幻境的其中之一,这里有很多很多的幻境。而能进入同一个幻境的几率只有一次。
我还想问些什么,就看见他笑意盈盈的看着我。阳光散落在他的脸上,他的梨涡里好像盛满了酒,忽闪忽闪的照的我眼睛也亮晶晶的。
每次看见鰆笑都感叹,他笑的真好看啊。
鰆是属于森林的人。
几乎这里的每一件事物都在告诉我这件事情,我总能看见他身后忽闪忽闪的翅膀,总是在阳光的照射出斑斓的光彩。
有时候常常想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但是还是挂念不下姜媛女士和老黎还有那边的一切。
但也割舍不下鰆,他眷意满满的眼睛总是令人难以割舍。
不过,鰆还没有找到回家的方向。这个消息到来让我忧喜掺半。
到这里不过数日又怎么能为了这里的玲珑繁华而放弃家人。
虽然,回家的消息遥遥无望。但是凭借我优秀的交际能力还是打听到了关于鰆的故事。
鰆有个弟弟,是属于森林巡逻队的一员。
让我诧异的是这里的巡逻队也有类似于学校一样的培训。所以用我们那里的话是鰆的弟弟鲤考上了警察的学校。
鲤从小就是一个二十四孝弟弟,待人温和有礼。简直和鰆如出一辙。鰆和鲤两兄弟自幼就没有父母。
所以鲤能考上“警察”是整个森林都不可置信的故事,直到鲤遇见了一个花妖。
花妖沐有这一头与常妖异样的白发在阳光的招摇下显得分外妖娆,沐作为花妖奖花妖的妖娆之气提现的淋漓尽致。
后来不知道为什么沐和鲤渐渐的玩到了一起,他们两个在一起几乎是不可能的。他们当时隐瞒了所有人,而鲤在这段感情中却是卑微的一方。
本以为鲤上了警校会本本分分上课,然后顺利毕业一次来报答鰆多年教导。
但是每一次只要沐有事喊鲤,鲤总是第一时间从学校跑出来,穿着警服大汗淋漓的跑到沐的面前。
时间久了,谁会看不出两个小孩子的关系呢。但是大家都明眼人装糊涂谁也没有戳破这张纸。
所以在这之前他们到也是相安无事,直到一次宴会。
那是一场普普通通的宴会,所以妖都放松了警惕。那个时候妖山妖海,十分热闹。
所以沐在那天因为自己口渴了,选择把鲤从警校喊了出来。宴会里警校多远啊,鲤还是义无反顾的跑了过来。
他稚嫩的脸庞上面挂满着汗珠,但鲤从没有怨言。没有人知道为什么鲤会这么喜欢沐。
在宴会上沐第一次承认了鲤的身份,沐当着所有人的面亲了鲤。
鲤当时急的脸都红了,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能乖乖的把头低着不敢看人。
这只是宴会的一个小插曲,宴会还是如旧进行。
因为人太多,有一个刚刚化形的小妖,一个小莲花妖走丢了。作为管事的鰆自然而然的带她去找她的妈妈。
鰆抱着她几乎走遍了宴会所有的地方,在一个楼梯的转角处没想到居然有妖蛰伏在这里。
那只猛的向鰆冲来,这个时候一道蓝色的身影冲了出来。为鰆挡住了那把尖刀,是鲤。
那把长长的弯刀机会完全的没入了鲤的胸膛,只留下了一个尖头。
这个时候森林巡逻队的也来了,他们绑走了歹徒。
鰆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他着看向鲤,“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救我?”
鲤倒在血泊里看着鰆笑着说“你是哥哥啊”
那是鰆第一次崩溃,他崩溃的喊着“你知道的,你明明知道的。我们根本不是亲兄弟”
鲤的伤真的很严重,他的嘴角也淌着血。尽管如此他还是笑着说“我是巡逻队的啊”
鰆冲到了鲤的面前,他无助的看着鲤。鰆以前是在医疗队的,但是他显然还没有学到怎么处理这种情况。
他一边哭一边说“我会救你的,我会救你的。我是医生,我会救你的。”
他仿佛魔怔了,一直喃喃着我会救你的,我会救你的...
鰆从随行的包里拿出了,一小卷纱布,他小心翼翼帮鲤缠好可是在刀口附近还是差了一截,纱布不够了。
鰆崩溃大哭着,他像个孩子一样无助。“纱布不够了,为什么不够了。”
此时的鲤已经很虚弱了,他还是安慰着鰆。
“没关系的”
鲤用仅存的力气把刀抽离了胸膛,鰆无助的看着他“不,不要抽走刀。你会大出血的。”
“可是我已经没有时间了”
“不要,不要这样”鰆无助的看着鲤缓缓的从胸口推出来那把尖刀。血果然一涌而出,鰆拼命的用纱布堵着窟窿。
“明明我是学医的,为什么我就不了你。为什么我救不了你,为什么。”
鰆知道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鲤大出血已经无力回天了。
他看着自己满是鲤鲜血的手无助的哭,此时他除了哭别无他发。
沐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他缓缓的挤出人群。一头白发显得格外耀眼。
他冷眼看着倒在血泊里的鲤,说了一句“总于让我等到了。”
就转身走了,鰆看着鲤眼中的光一点点逝去。
尽管最后医疗队来了,鲤还是去世了。
三天以后鰆为鲤举办了葬礼,在葬礼上沐将头发用法术变回了黑色。
沐不是一个花妖是树妖,鰆看着一头黑发的沐冲了出去质问他。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鲤?”
“报复啊”
“鲤哪里得罪你了?”
“他的爸爸以前是也是巡逻队的,他的爸爸杀死我的爸爸。所以血债子偿。”
沐的嘴角出现了一抹冷笑,只有鰆呆愣的站在原地。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下个星期三,我和我的未婚妻的婚礼记得来参加。”
沐得意洋洋的转身离去,鰆站在后面大喊着“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他还尸骨未寒啊!”
沐没有一丝停留还是走了。
“最后呢?”我好奇的问着。
最后,沐没有取他的未婚妻。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不过相传他的心里其实一直住着鲤。
“相传?”鰆看着很年轻啊,为什么要用相传。
“那已经是几千年前的事儿了”
“几千年前?”
“对啊”
“那年鰆几岁啊”
“两千岁咯”
“那鲤呢?”
“一千八百岁”
“那,鰆后来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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