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花开,可缓缓归矣。
——景止
景止当时正好在医院,被院长拉来了救场,本着医者仁心,他没办法看着在他面前一个鲜活的生命逝去。
从中午十二点四十五分,到晚上七点半左右,他在手术室差不多整整待了七个小时才让那位患者脱离了生命危险。
致此期间他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等他从手术室里出来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后,就差不多快七点五十点了。
景止紧赶慢赶的过来,还是让北柠等了多半个小时,他将北柠在外冻得有些冰冷的手揣进他浅驼色大衣的口袋中,希望可以将她的手暖热一些。
“舒浅,我们进去吧。”景止笑着看着北柠说道。
“我们——我们这次就不看了吧!”北柠从景止浅驼色大衣的口袋中伸出纤细的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袖,默默的拒绝了其的意思。
北柠知道景止今日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手术,想必是很累了,她又不是是非不分之人。
“别——舒浅。”景止伸手牵住了其的白皙的手,摸了摸其黑茶色披散着的长发,颇有些认真的看了眼北柠道,“好歹这次约你出来看歌剧的是我,你总不能让我失约吧!”
“歌剧可以下一次来我们一起看,更何况现在不是站在我的面前嘛,我们彼此之间不算失约。”北柠见景止如此说来,她根本无法拒绝他。
只是,景止在手术室相当一段时间,之后又匆匆忙忙的来赴他们之间的约,怕是还没有吃晚饭。
北柠有些心疼眼前这个性情温和的青年,她不知道自己抱着什么心理说出了那句话。
“景止,你刚下手术室应该还没有吃晚饭吧,我回公寓做饭给你吃,可好?”
“啊——好。”景止清隽、温和的容颜上闪现出了一抹惊讶,但很快反映了过来点了点并向北柠道了谢。
两人不紧不慢的走在奥地利维也纳的银装素裹的一条街道上,北柠在前,景止在后,他含笑的看着北柠。
约你看歌剧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相见的还是你。
北柠带着景止一起回到了她在奥地利维也纳的公寓,用指纹打开公寓的防盗门,走到玄关处将纯黑色带有 “V字”字母的挎包挂在了挂钩上,脱下晚上去看歌剧时穿上的纯米白色、简约款的大衣,打开嵌在纯白色墙壁中的原木色衣柜将其挂在了里面,顺手打开不远处公寓内客厅的的玻璃吊灯,随后看向身后的景止说:“这个公寓就我独自一人居住,没有别人,你别感到拘束。”
“舒浅,在你眼里我有那么容易害羞吗?好歹这也是我第一次跟着你‘回家’!怎么也得值得纪念一下吧!”景止颇有些无辜的看了眼北柠,也把自己身上的浅驼色大衣换了下来,挂在了玄关处离她那个“V”字形纯黑色挎包的不远处。
久落清念:重新拍一下,凑活凑活看吧,打发个时间,莫较真,我在整字数!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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