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期中检测了,平时认真听课的此时都在温习,但是对于那些上课不认真听的人来说,就等于盘古开天辟地。
王康:“阿林快来,我要疯了。”
颜泽林轻飘飘看了他一眼
颜泽林:“文武你教教他,我要去图书馆。”
简文武无奈的看了王康一眼
简文武:“我快被他逼疯了。”
颜泽林:“走了,你自己看着办,或者让俞纪回来教他。”
简文武认命的坐在王康身边教他。
颜泽林一路哼着歌,来到图书馆,找了个位置放下背包,就去借书看。
阮鹤歌今天很烦,走着走着就走到了图书馆,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着,手上拿着一本哲学书。
她爸爸的亲戚提出叫她休学,去他那边帮忙管理公司,阮鹤歌知道他们的心思,无非是为了那个房产,正因为如此她才不肯回去,但是那面逼迫的紧。
摇了摇头阮鹤歌不再想那些,从背包里拿出纸和笔,开始抄写静心咒。
对面椅子发出的声音让她烦躁,抬起头刚想说什么
阮鹤歌:“颜泽林?”
颜泽林就势坐到阮鹤歌身旁
颜泽林:“在写什么?”
阮鹤歌摇摇头没有说,这些事别人知道了也不能帮自己出主意,还是不说的好。
颜泽林抽走阮鹤歌的本子
颜泽林:“静心咒?”
阮鹤歌:“没什么,你怎么过来了。”
颜泽林:“期末考试,来看看书。”
阮鹤歌点点头没在说什么,抄了满满一本静心咒,她还是无法平静下自己的心情。
颜泽林面前也堆了一大摞草稿纸
颜泽林:“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阮鹤歌收拾一下背包,有些犹豫的看着颜泽林
颜泽林:“就是吃个饭,没什么的。”
阮鹤歌:“好吧。”
颜泽林帮阮鹤歌提着包,细心地走在她左侧
阮鹤歌只是闷头走路,也不说话,也不看路,走着走着,阮鹤歌蹲在地上无声的哭了。
颜泽林手足无措的蹲在阮鹤歌面前,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阮鹤歌眼泪越发汹涌,抬手擦了擦眼泪,颜泽林眼尖,看到了她手腕上一条很深的伤口。
颜泽林一把抓住阮鹤歌的手腕,沉声说道
颜泽林:“怎么回事!”
阮鹤歌挣脱颜泽林的桎梏,把手缩回袖子里就要去抢自己的包
慌乱中包里一个小罐子掉了出来,颜泽林捡起来一看,抗抑郁的药。
阮鹤歌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站在原地,脸上泪痕还在。
颜泽林见状也不能再说她什么,一把把她摁进自己怀里,阮鹤歌扎进颜泽林的怀里,莫名的安心。
颜泽林牵起阮鹤歌的手,带她去吃饭,阮鹤歌乖乖的跟着颜泽林,一路上颜泽林问什么她就回答什么。
颜泽林诧异看了两眼阮鹤歌,自己以前怎么没发现她还有这么小女生的一面。
颜泽林坐在阮鹤歌身边看着她,手腕的伤口格外刺眼
颜泽林:“你这个?”
阮鹤歌:“我这个啊,没什么的。”
颜泽林:“你同学,没说你?”
阮鹤歌:“说我什么?说我假抑郁来博同情?醒醒,抑郁症有多少敢真说出来的。”
颜泽林:“这倒也是,我有个女同学,前几天说自己抑郁症,要自杀,缠着简文武陪她,结果我们干脆把她送去医院查出来她根本就没病。”
阮鹤歌:“后来呢?”
颜泽林:“后来她故意在手上划口子来骗我们同情,现在大家都不怎么理她,抑郁症真的这么吃香吗?”
阮鹤歌:“我也不知道,反正每个人但凡有点不顺心的就说自己抑郁症,不想活了,我真的,听累了。”
颜泽林顺了顺阮鹤歌的毛
颜泽林:“不聊这个了,要期中考试了,我们来做个约定好不好?”
阮鹤歌:“什么约定?”
颜泽林:“我要是考的比你高你就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阮鹤歌:“好啊。”
颜泽林牵起阮鹤歌的手,把她送到了校门口
阮鹤歌:“那,我先走了?”
颜泽林:“等等,你能不能再答应我一件事?”
阮鹤歌扭头看着他
颜泽林:“以后,别再这么上伤害自己了。”
阮鹤歌慢慢的点了点头,马尾辫一甩一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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