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诺先是顾自傻笑了一会儿,又背对着人群打了一通电话。不时有人从肩膀旁边蹭过去,吵嚷着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具体舒雨诺在跟人说了些什么反倒听不清楚了。
舒雨诺:水滴项圈!竟然还可以……
舒雨诺挂掉电话后惊叫了起来,祖瑶慌忙捂住她的嘴
祖瑶:瞎叫什么?
刚刚演讲比赛的尴尬一下子被她吓得少了大半,本来想着在电话挂断之后顺带着问问倪卉和孔绍煊的八卦,没想到舒雨诺先自己一手提项圈的事情,整个人都凌乱了。
祖瑶不想显得太慌张,只好先对舒雨诺使了个眼色,再将信将疑得把手放开
祖瑶:让人听见不好
她小声一句带过,随后小心翼翼地问道
祖瑶:你不是在跟倪卉打电话?
舒雨诺:怎么不是,除了她还能有谁啊?今晚倪卉请客
舒雨诺得意洋洋的脸上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毕竟祖瑶使眼色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演讲的时候得罪了她的话,就显然是因为水滴项圈。她压低了声音
舒雨诺:倪卉刚刚听绍煊说你见到的那个东西,是什么族的法器,真的啊?
当时知情的应该只有祖瑶本人,郑老师被哄骗过去了,最多算上钟若风一个(不过他也没看见)。可是现在,倪卉知道了,还是听孔绍煊说的,这件事到底被多少人传过?
舒雨诺: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啊?说法器的危害无边……
舒雨诺:不一定多少人嫉妒你呢
祖瑶:什么嫉妒我?我有什么值得别人嫉妒的?而且危害无边又是哪的话?我只不过是捡了一个普通项圈,玩笑开得是不是有点大了?
祖瑶有点着急了。捡走项圈只不过是因为好奇,最多算是小偷小摸,上升到什么危害巨大的话祖瑶简直成了蓄谋要搞破坏的罪人了!实在是有点过分。
舒雨诺:刚才我跟她们说别再传下去了,现在也就只有你听到的这几个人,加上沫如知道。
舒雨诺试图解释
舒雨诺:而且绍煊是偶尔听郑老师跟几个老师谈话的时候说起,也没听清楚……也就是刚刚我才知道你捡走了那个项圈。
祖瑶知道这个时候让她别告诉别人只能增加她传出去的欲望,再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为了不把这件事传得更邪乎,让目前知道的这几个人看看也无妨。等一切都看清楚,趁着大家不明真相,祖瑶还可以捎带手把捡到的过程改一改,再名正言顺地炫耀一番,到那时候大家的兴趣也减退了,自然懒得再传这种纯粹为了夸祖瑶好福气的事情。
她干脆爽快地笑道
祖瑶:其实本来不想说了的,没什么大不了,既然说到这,今天倪卉请客的时候我就顺便拿出来让大家欣赏欣赏。
稍微有点不放心,临和舒雨诺道别又加了一句
祖瑶:和倪卉说好就只有知道的这几个人,一个也不许多。
祖瑶:话放出去得是干脆,可是到了房间里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她记得先放在了抽屉里,又转移到了最下面一层柜子,案例说现在深海的眼泪也只能是在那柜子里才对。可是最下面的那层,就放了一本断断续续记了一半的日记和之前节假日言娅送的贺卡之类的,从来都摆的很整齐,现在也是一样整齐,位置都没变……可是深海的眼泪,雨诺口中的项圈却不见了。
晚上8点钟,在学校旁边的小酒馆订了个包间,几个姐们儿都到齐了,倪卉满桌张罗着,说实话看起来有点像个交际花。孔绍煊迟迟没到,不时有人提起他,然后就是一句“再等等吧”带过。
倪卉:要不咱们先吃吧,看样子他还且磨蹭呢。
倪卉把摞在一起的碗筷分给大家。
舒雨诺:这不好吧
舒雨诺做了个手势制止倪卉,一边说
舒雨诺:要不祖瑶你先把你那项圈拿出来看看,我可期待好久了。
祖瑶还没来得及反应,看见倪卉脸上闪过一丝担忧,并小声念着
倪卉:先吃饭吧,过会儿再看。
祖瑶:今天可能看不了了
祖瑶解释道
祖瑶:水滴项圈突然找不到……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要不然我回去再找找。
她一边解释着,一边观察倪卉的表情,从一点点的不安变成慌张。她想不通是怎么回事,但顿时有点气,就接着前面的话开始胡说
祖瑶:我觉得可能是被偷走了,毕竟我柜子没锁,如果隔空移物练的好根本就不用进到我的屋子里面,甚至知道屋里有这样东西,根本不用知道具体位置……
一通分析过后,自己竟突然觉得很有道理。
冷不防一个亮晶晶的东西从空中掉下来,正摔在桌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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