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在机场,我又看到了那个身份是经纪人的大叔,跟美女老板萍儿一样,一身国际知名品牌包装,貌似情侣装。
这位大叔戴着墨镜戴着鸭舌帽,而且帽沿压得很低,唇下还多出一颗小黑痣,这个人太可疑了,即使不是易容变身的逃犯哈总,我觉得也是有问题的……可是他与美女老板的关系却非同一般,是手挽着手一起来的。
还有十几分钟就要登机了,在候机大厅指定的吸烟区域,美女老板陪着他一起吸雪茄,还讨好地帮他点烟。
我陪着笑脸上前欠身问候:“叔叔阿姨晚上好!请问这位大叔怎么称呼?”
萍儿笑着抢着回答:“啧啧,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干妈介绍一下,这位是赵平安,我的第七任老公,刚扯了证的。”
我只好怀疑自己了,也许是在医院里呆久了熬出病了,那个妄想症了。
环宇歌舞团这个团队,加上编外的我一共13人全部到齐,带上简单的行李,不过有几个身怀绝技的演员,还带上了自己的神器。
都顺利通过了安检,然后登机,貌似一切都很正常。
十七个小时以后,飞机平稳降落在米国西部某机场。
开着劳斯菜斯幻影来机场迎接我们的两个人,让我目瞪口呆:一个是黑豹,另一个就是与秦少有染的波斯猫。
这个外号叫波斯猫的性感小寡妇,居然是当地娱乐圈的一姐,而她的父亲则是这里的最高长官,这里的最高长官叫州长。
好在秦少没有到场,不然更尴尬了。我做梦也没想到在此与情敌狭路相逢,都说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这个真不是夸张,可惜我不是练家子,不然有她好看的。
来到这个恶心的小寡妇的地盘,自然由她作主作东,请我们在七星大酒店撮了一顿,尽管我如同嚼蜡,队友们却感激涕零,因为美女老板萍儿总是用盒饭打发他们,而且是每份十元人民币的那种。
酒足饭饱之后,萍儿让大家休息三个小时,适应一下时差。就像从前一样,开了一个总统套房,男的睡客厅,女的挤在一起睡在一间卧室里。
太疲惫了,干这个行当的,最怕的就是万里奔波的苦,有一个男演员说:“真想睡他妈的三天三夜。”话没说完就躺在地上开始打鼾。
美女老板萍儿却没有休息,与波斯猫商议有关演出事宜。第一站演出就在附近。
波斯猫负责提供演出场地,包括宣传炒作以及票房管理。
经过几轮协商, 双方签了合同,按票房收入分成,波斯猫没有萍儿那么贪,作了让步,只得百分之四十的分成。
萍儿计划在米国呆一个月,演出二十场。
波斯猫表示可以全程跟踪服务,一路保驾护航。看样子,波斯猫在这个圈子是很有知名度的,很是吃得开的。
我很好奇:这两个牛马不相及的女人是怎么勾搭上的呢?
后来我才知道,是哈总通过秦少联系上的。
三个小时以后,奇装异服的队友们提前半小时进入了演出后台。台下是一个可以容纳一万人的大厅,台下几乎坐无虚席。
这个黑寡妇波斯猫还挺逗的,在演出场地门口还拉了一条横幅:女士们先生们晚上好,欢迎光临,没有人比环宇歌舞团更爱您们包括您们的钱。
如果按每张门票50美元计算,一场收入就是50万美元。那么20场差不多就有2000万美元,即使打五折也有1000万元美元的收入,这个还真能捞钱。
雪儿满面春风,信心满满:“那个小雅同学,往后供你读书,没有问题的。”
开场的第一个节目,就是《我和你》,我和小刘欢一起闪亮登场,用英文演唱。
我多少有点紧张,临场发挥不算太好,不过还是有掌声的,作为演员挺稀罕这个的,貌似很有成就感的。
接下来我就是观众了,我发现演员们几乎是一群模仿秀,模仿刘欢,模仿刀郎,模仿汪峰,模仿王菲,模仿韩红,还有模仿杰克逊的,团长萍儿模仿的就是毛阿敏。一点创意也没有,真不知道说他们什么好。
接下来雪儿出场演唱中国民歌串烧,阿炳伴奏拉响他最拿手的二胡《二泉映月》。
其中川剧绝活《变脸》和皮影戏以及杂技《美女滚刀》几个节目最叫座,其实也是一种伤心的模仿。
有点创意的好像有两个小节目:《美女种瓜》和《神仙养鱼》,虽然艺术含量不高乃雕虫小技,但是新颖,予以记录:
《美女种瓜》,操作方法:将瓜子纳入鸡蛋壳密封,经母鸡孵化后取出,用桂厚朴,鹿角屑,甘草等份研磨成粉,拌匀瓜子,重放入蛋壳内密封。表演时,用浸湿的棉花包一粒瓜子,埋在拌有硫磺的松土内,半个小时之内,瓜子长出藤蔓,开花结果,但瓜果只有西红柿一般大。
《神仙养鱼》,操作方法:从燕巢取出燕蛋,钻小孔吸开蛋黄蛋白,用干净刀具剖开鱼腹,用干净鸡毛取鱼子移入燕蛋壳内密封,放回燕巢,让母燕孵化后置阴凉处。表演时,从燕蛋壳内取出鱼子,放入装有泥水的盆里(水不可太清,太清则无鱼),这时奇迹就会出现,鱼子见风就长,变成活蹦乱跳的鱼,半个时辰可达三两。
表演这两个小节目的,一个是跳孔雀舞的那个小姑娘,另一个是喜欢男扮女装跳肚皮舞的小刘欢,为了喧染现场气氛,这一对金童玉女,还摘下西瓜捞起鱼,分别摆在两个托盘里,作为礼物送给前排的观众,那个西瓜可以吃的又甜又脆,貌似魔术却不是魔术……非常吸引观众的眼球,大众娱乐,愚乐大众呗。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内行的一眼就能看穿:什么环宇歌舞团?不如说是杂技团,或者说是杂耍团更贴切,不过是一个走穴的民间演出小团体,挂羊头卖狗肉,演出水准跟马戏团差不多,那有什么大师,大忽悠罢了。
我忽然有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有粒沙子钻进了眼里,就像有根鱼刺卡在咽喉,不吐不快,说了不该说的话,貌似是拆同胞的台。
或许是因为心里不平衡吧,因为这场演出结束以后,我就要说拜拜了,该上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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