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嘉沉默一瞬,说:“我刚刚吃饭的时候闻到了一股药味,你受伤了吗?”
背对着宋清嘉的君楼洲面色隐晦不明,却无奈的说:“鼻子这么灵?那爷以后可不能随随便便的去吃花酒了。”
这就是承认了他受伤了吗?
宋清嘉躁动不安的在马上动来动去,想回过头看看君楼洲哪里受伤了,早上只是猜测,并没有仔细看,如今被证实了,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慌。
宋清嘉觉得心脏周围似乎被密密麻麻的铺上了一层薄薄的塑料膜,死死的掩盖在上面,这种窒息感让宋清嘉想到了当初得知院长妈妈生病的时候,这如出一辙的情绪实在难以让宋清嘉平静下来。
君楼洲按住宋清嘉向后探不听话的手,语气依旧清冷禁欲,说:“你一个姑娘家家的怎么就直接上手摸了?”
宋清嘉不作假的担忧让君楼洲恍惚了一刻,但又立马清醒过来,不过短短几日,他何德何能可以得到这一份肖想多年的赠礼。
宋清嘉不满的低头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马毛,说:“你又不告诉我。”
君楼洲偏过头看向林间的秀木金土,高挺的鼻梁在侧脸的视觉下完美的呈现出来,他的面色有些苍白,但难以从他身上窥得一丝丝的懈备,半抬的眼皮透露出耐人寻味的凉薄。
“宋清嘉,你在怕什么?”
君楼洲一语点破,宋清嘉快速反驳,“我不怕!”
“是吗?”君楼洲意味不明的笑一声,他磁性的嗓音缠在宋清嘉的耳边不走,宋清嘉觉得耳朵有些发烫,她不适应的用力揉了揉,试图将这股热气擦除。
“你怕毫无希望的独自一人在这异乡之处不是吗?你怕我出了什么意外就把你落下,然后留你一人自生自灭,任其你受尽苦楚,是吧,宋清嘉,你想过的,你从来没有信过我。”
君楼洲带有凉意的声音像把利剑狠心刺中宋清嘉柔软的内脏,宋清嘉紧皱的眉头好像是被激怒了,但眼里的满含的惆怅又明摆着她的难过。
宋清嘉想过的,她和君楼洲的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平等,一个五大三粗的农家女和金枝玉叶的小世子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他们之间的交点也不过是一个神神叨叨的老头强加上去的,宋清嘉怎么能相信一个曾经与她素不相识的一个男人能够令她在这里活下去,她怎么会不害怕。
宋清嘉也不知道怎么办,她一个异世界来的人鬼知道被人发现会不会用火刑烧的干净,不知道是不是人设的关系,宋清嘉发现她现在的心性越来越和曾经年少的自己重合,她似乎回到了曾经在院长妈妈庇护下长大的自己身上。
“嘉嘉。”君楼洲突然叹了一口气,一身的气力好像都化为乌有,他将下巴靠在宋清嘉的肩膀上,丝丝缕缕的情愫慢慢的渗透,他说:“你可以相信我,我在。”
我期盼多年的姑娘,我曾经沉沦于无望的过去,不愿踏进一步未来,我自愿接受命运不公的安排,可有一日你的到来唤醒了沉睡在无边黑暗的我,当我醒时,是否能够与你相约辽阔无垠的草原上肆意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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