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松月冷哼一声,说:“关我屁事”
说完发现许至目视前方不理她,又用手肘碰了碰许至,问:“听说星期六有慈善机构去你们那义捐?”
许至闷哼一声捂住腰侧,面露痛苦,皱着剑眉,江松月脚步一停,拧眉道:“你又和谁打架了”
许至不理会,只道:“你妈妈主持的义捐活动”停顿一刻,又说:“听说还有包饺子的活动”
江松月面无表情的注视他几秒,转身大步向前走,语气不善道:“疼死你都好”
许至依旧沉默的跟着江松月,两人又恢复一前一后的状态
许至看出江松月生气了,平常她走路的时候马尾都不带晃的,现在走的都是媲美螺旋桨发动机了
两人进了101,管理员让许至做到登记,江松月看着少年弯下如松的脊背,毫无顾忌地扫视着少年的腰部,心想这人什么做的,一身伤就没见他好好清理过
江松月一番思索后,得出了男人果真是水泥做的结论
两人一前一后的回到班级
江松月和许至初中就认识了
在一次江松月母亲负责的慈善活动中,刚上初中的江松月也被一并带上去做义工,为她的母亲博好听名声
江松月穿着宽大的红色马褂,衬的她面如雪白,一双似有流水潺潺的双眼月牙弯弯,用孩童特有的甜美声音招待拍摄的记者
一些年长的大人见她讨喜,便喜欢逗她,将她与这孤儿院的小孩做比较,吓唬她,说她不听话就会被爸爸妈妈扔到孤儿院的门口,被人贩子拐走
江松月心里不屑这些唬三岁孩童的破问题,但面上却是惶惶不安的表情,惹得一众人满意大笑,个别义工又面露不悦,捂住她的耳朵叫她去别处玩
或许一些小孩会被吓唬到,但对于尚且年幼的江松月作出大人们想看到的反应,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毕竟次数多了,她也就习惯了
一个上午的活动让江松月红色的马褂颜色加深,原本打理好的头发也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她躲开众人,跑去院子的后面,那里有一口井,可以自己打水
她刚走到一处拐角,就听见管事阿姨严厉的批评声:“刚刚为什么要和那个王老板的儿子打架,你知不知道那个老板会捐助多少钱!”
骨瘦如柴的男孩低着头,紧握的双手背在身后,那写满委屈的表情显然是不认错
后面管事阿姨说了什么,那男孩也没有认错江松不知道,她只想赶紧洗把脸
江松月打了一盆水,把随身携带的手帕浸湿,擦拭脸两遍她才舒服多了,又仔仔细细的抹拭脖颈的汗渍,再她又一次清洗手帕时,一双带有新鲜鞭痕的小手浸泡水中
江松月骤然变脸,抬头看向来人,此时的她还小,心情稍有变化便写在脸上
许至无视江松月已经溢出脸的不悦,怡然自得的冷敷理疗他的手背,为什么是手背,手背打得更疼,管理阿姨说更长记性
江松月认出他来了,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打那个胖子”胖子是那王老板的儿子
江松月也将手放进去浸泡解热,挑着眉看着许至的手,语气轻快的说:“我也看到他掀那个姐姐的裙子了”
许至蜡黄的小脸上浮上两团云霞,想起刚刚看到的东西
江松月见许至无视他,又拿出马褂里的草莓味棒棒糖,直接戳向许至削瘦的脸庞,挑眉看着他,说:“喂,小屁孩,请你吃”
不怪江松月叫他小屁孩,两人一同大的年纪,许至比江松月矮一个头,瘦的只剩骨头,江松月都不知道她爸捐的那么多钱哪去了
许至垂眼,被这么不礼貌的请客也就睫毛轻颤,他抬头,与江松月四目相对,许久,一双满是鲜红鞭痕的小手接下了这颗棒棒糖
从此以后两条互不干涉的直线有了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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