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有这个想法,就看到金子轩伸手抓江厌离,这是彻底坐不住了,出去将金子轩的手打开。
金子轩:魏无羡!怎么又是你!无故出手你疯了吗?
魏婴:什么叫无故出手,我打的就是你!
魏婴:你恼羞成怒抓江姐姐干什么!
金子轩:我不抓住她难道让她一个人在山里乱跑嘛!
刚刚江厌离听完金子轩的话,以为他生气了,转身离开。
金子轩和魏婴从小就有茅盾,上次又在蓝氏打了一架,本来这段时间一起伐温,还缓和了一些,现在又打断他和江厌离相处。
刚刚从江厌离那里的憋屈好像有了出气口,拔出剑就向魏婴刺去。反正以魏无羡的修为也能接住剑招,不会出什么事。
魏婴看到金子轩拔剑,手里的剑马上要出鞘,忽然余光看到一阵蓝光,又将剑按回剑鞘。
金子轩:含光君!
是蓝湛出手拦下了金子轩刺向魏婴的剑。金氏和蓝氏的剑气碰撞瞬间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其中金氏离得最近,第一个赶过来,以金子轩为首的金氏弟子快速散落在几人周围。
金子勋:怎么回事?
金子勋简单的看了一下现场的几人,就将视线锁定在魏婴身上。直觉告诉他刚刚的事和他有关。
关切的询问金子轩,那准备干架的样子就知道他以前应该是经常这样做。
金子勋:子轩,时不时那个姓魏的又找你麻烦了!
叫金子轩名字是和谐的,到魏婴的时候是恶劣的。看着魏婴的眼神凶狠无比,好像要吃了他似的。
魏婴对金子勋的恶劣态度根本不在意,连视线都不施舍一点。
金子轩正烦心这着呢,刚刚一时言行失当,当着江厌离的面和魏婴打起来,现在还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不想金子勋来插手这件事,只想让他赶快离开,快速温和的解决。
金子轩:你先别管。
眼看着魏婴又想将江厌离带走,赶紧出声拦截。
金子轩:站住!
金子轩接二连三的拦截让魏婴本就算不上愉悦的心情更加糟糕,刚刚金子轩动手的画面还在脑海里浮现。
魏婴:怎么?还想打?
少女的视线总是不自觉的被心上人吸引,看金子轩再次站在两人面前,她看向金子轩的视线充满期待,期待着金子轩说出她希望话语。
金子轩对上江厌离的视线,唇边蠢蠢欲动,脑海里的话语好像中了蓝氏禁言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声来。
两人相顾无言,金子勋不知其中的玄妙,只看见听见魏婴对金子轩的挑衅。
金氏千娇万宠的小公主被他看不上的人,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金子勋:姓魏的,你什么意思,三番五次找子轩的麻烦!
金子勋这个人,从入场射箭的时候开始,一直不停的针对他,他魏婴在此之前都没有见过金子勋,也不知金子勋哪儿来的这么大敌意。
魏婴:你谁呀?
你一直当做敌人的人,他却连你的名字都不知道,现在还一脸无知的询问自己的名字,简直就是羞辱。
金子勋心中本就不满刚刚魏婴无视他的行为,现在更是怒火中烧。
金子勋:你居然不知道我是谁!
魏婴: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
金子勋单方面的怒火简直达到了巅峰,正要发作,没想到来了一个人让他的怒火生生又压力下去。
金子勋:叔母。
原来是金氏主母。跨着凌厉的步伐,威风凛凛的走来,因为他的到来,让在场许多人都底下了头,那气场瞬间两米八。
不愧是一宗主母,连在自己家的地盘都带着两串排列整齐的金氏弟子。
金子轩作为这里和金氏宗主夫人关系最亲密的人,首当其中的上前问候,毕竟她来的原因最有可能事和他相关。
金子轩:母亲,你怎么来了?
金夫人好像没有看见金子轩,径直越过他,想着他身后不远处的江厌离走去,直到走到江厌离面前,才回答起金子轩的问题。
你少自作多情,谁说我是来看你的。
对着江厌离的脸是温和的,对着自己的儿子说的话确是不留情面。
亲热地抓上江厌离的手,言辞关切,这姿态作的仿佛全然没有这个儿子。
阿离,你怎么这副模样?
江厌离脸上画着妆彩,面上却说不上多好看,不是画得不好,是神色不好。
江厌离被刚刚金子轩迟迟不吐露心声的行为有些失落,但她从来就不是一个强迫别人的人,金子轩不说,她不能强迫他说。
江厌离:多谢夫人,我没事。
江厌离不欲多说,可金夫人也是老油条了,这些儿女间的情意她怎会不懂。她一直都把江厌离当做她的儿媳妇看待,可不能让那个不会说话的臭小子搞胡了两人之间的好姻缘。
是不是这臭小子又欺负你了。
她想要给江厌离出头,只是她这样温和的态度放在这里无异于是想息事宁人,魏婴肯定不会让她和稀泥,平熄现在的矛盾,让江厌离跟着他们走,后面江厌离身边没有人,要是再有这样的矛盾,江厌离一个人又该怎么面对一群人。
魏婴也不想管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现在江厌离伤心,需要离开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拉着江厌离的手让她到自己身后。
魏婴:我不管令郎答应了你什么,但从今天起,他跟我江姐姐,就是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金子勋刚刚的怒火还未熄灭,现在魏婴又出来想要插手他们“金氏”的事情,也不客气,直接就怼。
金子勋:魏无羡,我叔母可是你长辈,你这么说话,是不是有点太狂妄了!
面对长辈,魏婴还是拿出面对长辈的态度,对金子勋的话进行解释,表示他对金夫人没有半分不敬。
魏婴:我并非针对金夫人,而是你堂弟三番两次对江姐姐恶语相向,我云梦江氏若还能忍的话,枉为世家,有何处狂妄!
魏婴的解释并没有让金子勋息鼓偃旗。
金子勋:你何处不狂妄!你风头出得很呐,三成的猎物被你一个人占了,是不是很得意呀!
蓝湛:三成猎物?
蓝湛找到他就一直跟他一起,没有分开过,哪里来的时间去打这三层猎物?况且在他遇见魏婴之前,魏婴是在睡觉,更是没有时间。
蓝湛问话,金子勋还是认真回答。
金子勋:含光君,你还不知道吧,我们刚刚在猎场里围猎找了半天,竟然发现猎场里一只猎物都没有,我们问了观猎台那边的敛芳尊才知道,开猎后不到半个时辰,场内就传来一阵笛声,猎物都一个接一个自己走到云梦江氏的阵营里,去自投罗网了!
说完转向魏婴。
金子勋:魏无羡,你只顾自己,全然不顾旁人,难道还不够狂妄吗?
魏无羡只觉得他说的这些话好笑。
魏婴:这不是你们金氏自己说的吗,夜猎场上全凭本事。
围猎向来有如此规定,能猎得多少猎物全凭本事,可是自古以来剑修为大道,修士们都是用手中的剑,肩上的弓来围猎,还从未有过魏婴这样的。
金子勋满脸不屑。
金子勋:用邪魔外道,你靠的又不是自己的本事,不过是吹两声笛子,着算哪门子的真本事!
魏婴:我又没使阴谋诡计,算哪门子的狂妄啊?
看着金子勋满脸的不屑,将陈情在手里转了转,黑色的笛子红色的穗子在空中飞舞。
魏婴:不然你也吹两声笛子,看它们会不会自己往你的阵营里钻。
金子勋怎么会这个,甩袖。
金子勋:你这般破坏规矩,必阴谋诡计好不了多少
魏婴:那好啊,我竟然不知道什么叫真本事了,那就麻烦你拿出来赢过我!让我见识见识,我保证,不管是剑道,诡道还是其他的什么,我保证你都赢不了!
金子勋:你!
金子勋生气的指着魏婴的,除此之外,好像什么都做不了,毕竟魏婴说的也没什么问题。
虽是打不过,口上可不能落了下风。
金子勋:哈哈哈……
金子勋:不过也难怪你不知道什么叫规矩,你破坏规矩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的花宴,还有这次的围猎大会都没有配剑,这么大的场合,半点礼仪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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