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教室的时候,我看到很多人围在我的位置上,我猜是她回来了,脸上一喜。就没顾其他闲言碎语,继续和江伊聊着。
她不知道啊,她早点回来,早点回来坐到我旁边,我会很开心的。
她望了望我和江伊突然笑了笑,江伊上前拉她的手,她也很拒绝的拍掉了。
再后来,发了疯似的,疯狂补物理化学数学。
也许是我和江伊聊的时候不分时间地点,总有话题,她融入不了。就像她都和赵益聊小说、电视剧、漫画似的,聊得没头没脑,可开心了,哈哈大笑。
不同的是,我和江伊聊天聊题,从不会笑,是很古板的,呆滞没感觉。
她开始找物理化学好的同学补,程柯物理化学优秀,她天天跑到程柯位子上,问这道题怎么做,那道题怎么做。
沈卿卿这个傻子,不知道我的物理化学很好嘛,我讲的也挺详细的啊,她就是宁愿去问她前面的学渣赵益,也不肯低下语气来求我教她做。
慢慢的我和她也不怎么说话,除了课堂上交流几句,下课各做各的。
一个星期下来,她物理化学不就进步了十分嘛,瞧把她高兴的,想去开party。
她请了赵益,程柯,几个闺蜜,作为她同桌的我,没有收到邀请。
那天江伊打着幌子说请我去吃饭,说是沈卿卿专门请客。
我答应了,陪同江伊去吃,在学校前面,估摸着三十米处,有人打了个电话给江伊,江伊有意不让我知道,一笔带过。进饭店却没看到人影,我怔了怔。
江伊才忐忑不安的紧张向我表白。
她说我经常和她讨论问题,她喜欢我,想让我试着接受她。
我的思绪有点乱,没答应。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许可清发消息说沈卿卿她们去了酒吧。
我放心不下那个傻瓜,忙不连跌的和江伊往那家酒吧。
谁成想沈卿卿是哪根筋搭错,喝了好多酒。劝都劝不住,嘴里一直不停的重复着‘为什么你们要骗我?’
她伤心欲绝。
我有想上前扶住把她揽在怀里的冲动,可是脚不听我使唤留在原地。
她把你对她的好都丢掉了,这么关心她是不是过头了?
至始至终,我没出声保持沉默。
等程柯从厕所跑出来,额头冒着细汗,自责的说了句:“卿卿不见了。”
沈卿卿不见了?沈卿卿不见了?
内心深处有个东西死死萦绕着,攥得我心堵的慌。我再也站不住了,心里想着,她今天那么伤心不会做傻事吧?
不知不觉加快步伐,环顾四周,寻找熟悉的背影。
沈卿卿,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我的手心热的出汗,嘴里一遍一遍的念着她名字。
最后在柔和的灯光下找到了她。
她就坐在公交车站牌的椅子上,黄澄澄的灯光温暖的浮着,那应当暖洋洋,可风揉过她的长发,以及在远处看她模糊的脸,她很孤独,很寂寞,很冷清。
她需要的是要有人陪伴,可是那个人不是我吧。
大约十分钟后,公交车来了,我先上了车,坐在最后一排,特意挑了个不起眼的座位。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上车,就是不自主的上去,有种东西油然而生,我想就在车上默默地看着她平安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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