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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毅低低笑了声。或许是那条马路不需要拐太多弯，或许是车开得很稳，柳优优也没觉得萧毅车速已经快得不像话。

柳优优看着他开上高高速公路：“你带我去哪儿？”

“抓你去卖。”

“啊？”

萧毅看她呆呆的样子觉得有些新奇：“回老家，见家长。”

“可是今天都忙活一整天了，现在都快晚上了。”

傍晚的落日基本消失，深色渐渐代替了原本光亮的道路，萧毅打了灯：“嗯对，所以你睡吧。”

柳优优看了一眼副驾，解开安全带，弓着身子，长腿一跨，直接坐下。

萧毅反应过来她一系列操作后：“干嘛，很危险的！”

“哦，想换座位。”

“后面沙发垫可以推开，地方宽，够你睡。”

柳优优头靠着椅椅背：“不想睡，想陪你。”

萧毅听见后手紧绷了一下。

萧毅对她有新的认知，冷漠的时候一句废话都懒得说，粘人的时候她的情话信手拈来，但好像她的这一面只有他知道。

萧毅突然心里爽得不行，他控制着即将绽放的笑容：“没事你睡吧。”

“哦，”说完柳优优手伸向后座，随手拿了个枕头，然后调低椅背直接就躺下去。

萧毅不笑了：“呵女人。”

“我听得见。”柳优优眯着眼睛拍了拍他放在驾驶位置旁的手。

“…………”

也许是开车有些累，又到了午夜，生物闹钟已经敲响，萧毅觉得脑袋有些涨涨的。

他把车拐入斜方入口，里面是个休息站。

停下车后看了一眼柳优优，她熟睡着。她不喜欢化妆，讨厌那种化妆品涂脸上痒痒的感觉，素颜朝天也有精致五官衬托出美。萧毅用食指碰了碰她长长的睫毛，柔柔软软的，就像一个轻轻的绒毛一点一点打在他心上，扑通……扑通……

萧毅确认她熟睡后，飞快在她脸上啄了一口，然后轻轻关上车门，用备用钥匙锁上门。

他进到店里买了两瓶咖啡，怕柳优优嘴馋又买了几袋零食。

…

柳优优醒来时脑袋是空白的，看着周围环境：“这是……到了？”

柳优优想开门下车，结果看见窗外有许多人，有的拿着酒瓶摇摇晃晃扶着墙走，还有看起来没什么用处的保安坐在一边看着报纸，柳优优头埋在窗口边，把门锁紧还紧紧拉着门把，生拍外面那些人“拔”门而入。

俄倾，一声开车门进入，柳优优下意识把枕头往那个方向投掷过去，然后连忙用手关上刚刚被开的开关，生怕这一边又突然窜出一个“坏蛋”。

萧毅反应够快，接住枕头。他站在车外问柳优优：“宝做噩梦啦？”

柳优优手比着枪的动作对准他，左眼咪着：“你别过来啊！我会……”

等下。

柳优优看到枕头后探出的脑袋：“…………”

尴尬得想钻进地底下。

“会枪法？”萧毅看着她笑了笑：“你怎么那么可爱？”

柳优优不理他，眼巴巴看着他，可能是刚睡醒，声音有些软糯糯的：“你去哪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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