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人,近来好吗?好久没见你上了。”灵修在线。
“是啊!前几天美国改选总统,所以忙了点。呵呵!”伯人。
“过几天丐帮重选帮主,你是不是也要去竞选啊。”灵修。
“不,前几天给艾雪做了切除阑尾手术。唉!”伯人。
“你又叹什么啊?手术失败!”灵修。
“相当成功。”伯人。
“哪为什么叹,莫非……”灵修。
“莫非什么?我叹,是因为我可以放心告慰九泉之下的她。为她做一名好医生,也好是放心兑现了当年的承诺:不让自己心爱的人离你而去。”宫小勇颤动的敲击着键盘。
“叹的好,人性无言的呐喊与无法回避的倾诉,唉!”灵修也叹了一句。
“你叹什么?”伯人。
“一个男人多情,逃避,勇气,背叛,等待,承诺……”灵修。
“什么乱七八糟的,干你什么事?”伯人。
“怎的,我在写一本小说,需要这方面的感情要素。你是我创作的欲望,赶快全盘脱出,我可不能让广大读者期待太久的等候。”灵修。
“噢,你在写小说?少来吧!什么题目!”伯人。
“《一只公兽徘徊在两只母羊身后的》”灵修。
“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写小说啊!勿冲动,还什么兽、羊的,万一写出个四不像后悔就莫及了。”伯人。
“这句好!写到小说里。”灵修。
“切!”宫小勇打出一个字。
“假如,你不要生气,我是说假如古凡还在!当然你对艾雪也是肯定的,她们俩,你徘徊在她俩之间,你如何选择?”灵修这一串字犹如一发子弹,一颗接着一颗地射进宫小勇的胸膛,而且每颗都不偏不倚地射向宫小勇的心脏,宫小勇全然惊呆了,手指麻木,全身像瘫痪了,连表情也做不出来。久久之后宫小勇打出了一排字:“没有假如,只有也许。也许!也许,就上让这‘也
许’在小说中邂逅,也许让这‘也许’在生命中等候,也许没有……”
“也许!说下去,怎么没有,也许你过于倾注第一个占据你心灵的姑娘,也许你会说一个坚强的理由,豪气万丈的背叛。怎么没有。”灵修。
“有!红鞋带!”
“什么东西?”
“定情信物。”伯人。
“我下周和艾雪订婚。”
“恭喜,未婚妻一定很漂亮吧!”灵修。
正聊着,电话铃声又响起,半夜的铃声总让宫小勇有种恐惧感。宫小勇拿起话筒。
“喂!老四,刚才找我有什么事啊?”是老三沉沉的声音。
“你找死啊!连我的电话也敢拒绝。”
“你有事吗?”那头声音依然沉的有些可怕,因为他们几个之间从没有过这种情况,心情再不好,再不高兴的事也会放在一边。
“当然有事啦!是喜事啊!你怎么啦,失恋还是被炒了?我下周要订婚了,不好意思,从此留你一个人唱《单身情歌》。”
意料之外的那端异常平静,没有了声音,只听得到他粗粗的呼吸声,等了片刻,宫小勇感觉有些不对。
“怎么不说话啊?有什么事和我说啊!兄弟那么多年,你不该这个样子的。”他的反应应该像其他人一样臭宫小勇,沉默是他们之间最可怕的东西。
“你要订婚?”语气很平淡。
“你不能订婚。”他在电话那头吼道,还吼的很伤心。宫小勇被这突然的反应吓了一跳,一下子不知所云,宫小勇百思不得其解,他何以有这种反应。
“好!好!我知道,以后你一个人很孤独,放心,等我结婚一定和艾雪买只母的来陪你。哈哈……”宫小勇以他们一贯的作风试之。
“小勇,我没心情开玩笑,你先延期吧!以后你会明白的,我是为你好。”
“好,那你说,我为什么不能现在订婚呢?那是我们俩的事,再说别的朋友亲戚都通知好了,我下周会回的。”宫小勇感觉诧异,想不出任何理由他能阻止自己,但他又不像在开玩笑。
他在电话那头说了一句令宫小勇这一生最惊异的话,宫小勇像是被雷突然击中了一样,“埋藏了八年的‘爱凡石’今日安在?”
“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知道,怎么回事!”
宫小勇不知道语言是如何组织起来的,宫小勇只觉得眼前黑的可怕,他的神经被顿时麻醉,宫小勇连他几时挂的电话都无从知晓,在浑浑噩噩中他们结束了第一次不流畅的对话,那一边林晓已下线。窗外的夜依然沉醉,风从遥远的东北驶来拍打在窗上“呜呜”作响,夹杂着雨点打在玻璃上,慢慢往下流。
“凡,是你在天堂哭泣吗?”宫小勇又拿出珍藏八年的兔子项链。望着窗外,望着远方空中的漆黑……时光在难于表情的脸上划过,请贴早已纷飞而出,短短一周的筹备,宫小勇和艾雪已踏上回昆山的列车。因为明天她将是宫小勇的未婚妻。
昆山的山水依旧美丽,昆山的灯光更加灿烂。父母见到未来的儿媳妇,露出憨厚的笑容,兴奋的表情依然抵不过身心的疲惫。宫小勇早早的休息了,为了更好的迎接明天。隐约听见艾雪的声音。
“阿姨,我帮您洗碗。”
“还叫阿姨啊?可以改口叫婆婆了。”
“婆婆……”
“呵呵……”
情非所至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