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游戏中退出下意识点开手机已经三点多,怪不得不见杨臻人影估计是躺床睡觉去了。 这么晚我也该回去睡觉,幸亏明天是赏樱节下午才去,不然起都起不来肯定得吃个大红单子。
忙忙冲个澡草草收拾游戏设备,然后躺在床上等我再次打开手机已经凌晨4点。
说来也奇怪明明都这个点应该很困才对,可现在神清气爽的我是什么鬼?
不行,真的要睡觉算了。是谁告诉我睡不着时可以数星星呢? 太久远想不起来,好怀念那时候。
不对,我在怀念什么呢?那时候哪时候?好奇怪,算了睡觉。
“一颗星,两颗星,三颗星,四颗星,五颗,六颗,七颗,八颗,九颗……一千零一颗。”
“安琛,小安安起床!我们快要迟到了!赶紧的。昨天玩太嗨,一觉醒来差点忘记下午还要去赏樱哩。”不用睁眼一听就知道是杨臻
在狼嚎。
“知道了,别嚎我马上搞好。”揉揉困倦的双眼,强打精神起床收拾。
掐着点正好赶到,天知道为赶路几乎快跑断半条腿。
此刻我和杨臻皆有气无力,纷纷落座休息。
不一会徐伟老师到班今天是他带领我们赏樱,他是一个已到中年的非常佛系的语文老师。
出发前他通知一个消息:“林天择同学因为身体原因请假,对于他缺席一年一度的赏樱节我感到遗憾。毕竟这样的日子可不多,接下来大家到走廊外排队由我带领前往。”
排队出发异常安静几乎都不符合我们这个话唠活宝班的形象,到底是还没看见过赏樱节吧毕竟新鲜事物总能吊起学生们的好奇。
教学楼外一排排的樱树挡住烈阳为行人撒下一片粉红色的阴荫,呼吸间都是一股淡淡的香甜味。
徐伟老师领着我们走进樱花林,进到里面我们被要求排成体育课时的四排队伍。
徐伟老师不愧是语文老师又开始散发他的文学魅力:“这些樱花树它们年份参差不齐,其中有百年樱树也有刚种下的。可无一例外的便是它们都出自学生之手,这是由每届学生们打造的樱园,同时也是我们学校特有的节目。花开花谢花满园,夏初夏末夏已逝。流年匆匆影无踪,莫待花谢夏已逝。同学们拿起放在那边的种植工具,让我们把希望和生机放进土壤里生根发芽吧!”
说的那么文雅,就是让我们当白工吗?天呐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正当我思索着要不要偷偷带着杨臻溜回寝室去睡回笼觉。
有人便按耐不住朝徐伟老师提问:“老师如果只是为我们当免费劳工去植树,那我能不能选择回去?为什么有植树节还要再搞个赏樱节,这不就是变相的植树节吗?”
徐伟老师双目瞪圆,音量一下子极速拔高愤恨的训斥道:“你懂文学吗?我简直无法想象你这般的人是怎么考上文学院的。赏樱节绝对不仅是种树,更多的是将自己对未来三年的希望写在纸上,放进瓶中埋入土壤,等待日后回母校时看望自己的青春。
况且你们在埋与种的过程中,也许可以发现学长或学姐们以前埋下的,这时候看与不看,选择权便落到各位手中。不过别忘记物归原位,我想各位也不希望别人乱弄自己的东西吧?
行了,听懂便各自行动起来。我希望在之后的语文课堂不会出现不文雅的同学,否则会让我很难办。”
“小安安怎么办啊?我已经完全对号入座,这语文老师一看就不好惹。虽然我文学说不上烂,但也绝对不怎么好。”杨臻痛苦的皱着脸小声说道。
看着他苦恼我不禁庆幸自己的专长便是文学,不过安慰一顿是少不了的。
不过得好好想想该如何开口才不会打击他脆弱的心灵,做人好难。
“行哩别卖惨,古话说的妙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嘛。你在着急又有何用?日后的事由日后的自己思考,现在咱们尽管过好当下的赏樱节你说是不?”我看着别人纷纷拿着种子、瓶子、纸条和工具向着土地下埋藏的秘宝探索,竟然对这次的活动产生了期待以及迫切。
杨臻莫名其妙就直勾勾的盯着我让我感到很不自在,在我忍不住开口时他说:“安琛你该不会对这个感兴趣吧?平常很少见你催促我呢。天地!我不做恶人,走吧。听上届学姐说她挖到过别人的情书,我可不会写这些要是被别人挖到多尴尬。”
想尽快体验乐趣的人是我,最后反倒是杨臻异常急切的推着、赶着我?
哦,神明呐!我差点忘记他皮囊下的灵魂是多么有趣热爱八卦,这种事情杨臻又怎会缺席呢?分明就是自己也心动,还要拿我当幌子。
啧遇上杨臻这种祖安级别的喷子我还真没话说,也只好在内心小小吐槽一下否则迟早抑郁。
方才都没闲趣静心观赏这樱园,现在与杨臻挑好地方才有空注意到这些。
不得不说我所在的星辰学院是每年春季与夏季初游客们最爱逛的景区也不无道理,它也真的值得人们驻足留恋甚至到流连忘返。
樱花一朵朵、一簇簇,攒攒挤挤,星星点点,比肩争大。微风轻抚托着它们去往远方,希冀、渴望、追恋、向往是一切生命的本质。或许它们下一刻便会被风丢弃,可它们也曾绽放过生命之美就像少年少女们最张扬耀眼的青春。
我的青春刚刚开始,可又有多少人的青春已逝?跟这樱花一般美好、脆弱、易折。
“安琛,你发什么呆呢?惯会偷懒脏活累活都给抛给我干,独自闲个轻松自在。合计着我都快成你的私人保姆,而且还是白嫖免费的那种。”杨臻扔下铁锹气急败坏的阴阳着。
行了也不是不晓得他啥个脾气顺着他言下之意哄就完事,若硬是不开窍跟他争辩反倒会越演越烈一发而不可收拾。别问问就是先前踩过雷,被雷轰的灵魂都木讷。
我也不打趣他只顾一个劲儿的道歉:“抱歉,美景误事绝不会有下次。消消气杨大少爷只管休息,剩下的活便是我承包。这总行了吧杨大少?跟小安子有什么可较真的呢,所以现在还生气吗?”
我倒没想杨臻反倒矫情起来,只听他说:“既然某人都阿谀奉承,整的杨大少我都不好意思拒绝。本来也没想要你怎么的,可是你如此热情我也不好拂你面子。哝,弄工具跟那呢。行动起来吧,杨大少肚里能撑宰相。我有气吗?我怎么不知道。不过你可以多拍点彩虹,杨大少我格外爱听。”
唉,我果然不该跟他拉皮的。这种脸皮堪比城墙的祖安大队长,我的熊心豹子胆哪来的?一定是梁静茹給我的。
我拾起杨臻扔在一旁的铁锹只管埋头苦挖,不再理会他的打趣。
在挖的过程中,我忍不住发散思维想着:择天记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游戏世界?为什么不管是遇到的银华亦或是清漓殇都真实的不可思议。总是忍不住把自己也带入沉迷于虚假的游戏世界,搞得现实里老打不起精神。
想着想着甚至还想着今天回去后要马上进择天记,虽然知道不该把精力全身心的投入游戏会使成绩下滑。可心底总有小猫在挠引着我去做,变成下一次、下下次……
我一边想着一边挖着,直到杨臻急匆匆抢走我手中的铁锹。
我才突然回神,我的天呐!我差点干了件什么蠢事?要是他再晚点,学长的瓶子就要被我一铁锹敲碎了。
只见杨臻扬起脖子斜视的看着我,又用手拍了拍胸脯唏嘘道:“安琛你一铁锹下去差点毁了我半条命,小心脏被你惊的呆滞了都。我看你还是一旁待着去吧!心不在焉的是没睡醒在神游吗?行哩我是大少,你是大爷好吗?我都不晓得你是不是在用这种方式向我抗议?”
虽然事情确实如他所说,不过我可没兴趣用这种方式抗议。
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向他澄清一下:“没想抗议只不过是挖的过程过于无聊,发会儿呆打发打发时间罢了。”
一想到他刚才看着我的眼神,我就没由来的暴躁:“而且杨臻你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有多欠吗?你一定不知道,拜托不要随意的斜视别人好吗?不管是谁心里都会不舒服,你知道的我很讨厌别人斜视我。我说过很多遍了吧?杨臻如果你真要跟我吵架的话,那就当我从来没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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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鲜出炉的2800字,为什么安琛小宝贝讨厌别人斜视他?留个悬念给明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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