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与主公的私聊

“雪川，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翌日傍晚，产屋敷的宅院内，产屋敷耀哉和月介对案而坐。

天音为两人增了茶水，便欠身退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二人。

紫藤花香弥漫了整个房间，茶水上面还浮着热气。

月介端起茶杯，手掌冰凉的温度让温热的茶水也凉了几分。

月介丝毫不觉，轻吹着茶水微抿，此时的他面对与自己年纪差不多大的首领，罕见的生出几分紧张。

他昨天回去想了很久，关于自己的姓名。

如果他没有看到过鳞泷先生给他看的有关冰之呼吸法的描述，知道那位创造冰之呼吸法的人也叫月介的话。

他可能也不会这么瞻前顾后。

更何况这一年里就连锖兔他们自己都没告诉真正名字。

如果被他们知道的话肯定会生气的吧。

但他也心中安慰自己。

他直觉自己的名字是个麻烦，贸然说出来的话对他们来说可能也不是好事。

不过主公大人……

月介看了一眼亲和力强大的主公。

告诉他应该也无妨。

产屋敷耀哉看着对面茶都喝完拿着个空茶杯还在喝空气的月介，忍俊不禁。

他打断月介的动作，拿起茶壶又为他增了一杯新茶：“雪川如果喜欢这茶，我可以让天音为你准备几份茶叶让你带回去的。”

月介这才惊觉自己的行为有多蠢，清了清嗓子说：“主公大人，我想提前向您道歉，对于我的本身我不有所隐瞒。”

产屋敷耀哉一愣，想不出他说了那么多，除了他兄长的名字，还有什么会隐瞒的。

不过他能和自己说，产屋敷耀哉也很开心，软下神色，认真倾听。

“鳞泷左近次先生曾经给我看过初代水柱所留下关于冰之呼吸的笔记，不知道主公大人是否知道其中内容？”

产屋敷耀哉听此，思考回忆，点了点头：“是的，我也确实看过，和这有什么关系吗？”

他记得那其中记载的大多是初代水柱对冰之呼吸创始者的认同与因冰之呼吸弊端而失去传承的原因。

虽然他也对雪川那神秘兄长是怎样得到冰之呼吸修练法而存有疑惑，更是在昨日听到神秘兄长存在至今至少有五百年后，也让他好奇他和那位冰之呼吸创始者之间的联系。

月介深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

“冰之呼吸的传承由兄长交予我，它的弊处除了细胞血液的温度降低，心脏器官的运作速度冷缓，要承受寻常人无法承受的刺骨寒冷，几乎没有人可以忍受这些。”

“即便你学会了，但它还有更为严重弊端，会让学习之人渐渐失去情感与知觉，那所谓的知觉会包括什么？五感、痛觉亦或是都有？我们不得而知。”

“我并不能确认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又是否符合实际。但我自出生起便是没有情感与痛感，当然这也不排除是因为那时没人教导我这些而不知道当时自己的感觉。”

“我是在遇见兄长后才知道这些感觉的，可是后来在寻找兄长的途中，却很难在找到那种感觉，只有使用呼吸法时才能有片刻明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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