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响动,却没看见姑姑的诺糯显得担心:“小姑姑,你没事吧?痛不痛?别担心小姑姑,诺糯很快就来救你了。”
苏一媣一听那怎么能行,以为小肉团子也要爬树下来,连忙开口:“欸,姑姑没事,我会自己出去的啦,诺糯你就等我出去。”
一媣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泥土,隐约觉得自己的屁股已经分了家,“各自为政”,就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嘟囔着:“怎么会不疼呢?我也太倒霉了吧。还掉进人家院子里,这世风日下的,也忒丢脸了。”心说,难道我不要脸的吗?颜面何存啊这!
刚打算原路爬回去的某人,视线一瞥,看见一双鞋停在自己眼前,猛地吓了一跳,关键是鞋上有双腿:“艾玛,这,这青天大白日的,干啥啥不顺......”
“到我家来偷东西?”来人声音清冷,直接打断某人乱七八糟的抱怨,让一媣觉得阴嗖嗖的。
“额......”
苏一媣抬起了头,来人一身白衬衫,身高压着自己一个头,这压迫感杠杠的。再打量过去这个男生长得很清秀,皮肤白皙,一双眸子就像在水里浸过亮亮的,却又很有神。
也几乎是在这一瞬间,卡壳的脑瓜子开始运转起来。她心想:“好看的大哥哥!该不会是他吧?!!呃,哈哈哈哈。苏一媣你完了,这等风流韵事,目睹你的丢脸时刻,你颜面无存了。”想到这儿,某人就开始石化,她恨不得找个地缝立刻马上钻进去,然而,这就是瞎想嘛。生无可恋这四个大字就降暴雨一样砸在她身上。
她尴尬的赔笑:“啊,那什么,我绝对不是来你家偷东西的。”男生勾唇一笑,幅度很轻,看不出是在笑还是嘲讽,总之绝对不怀好意。
他说:“也是,世界上就没见过出场方式这样蠢的贼。”
“噗呲——”你听,是扎心的声音。这就是他妈的赤裸裸的鄙视和讽刺啊啊啊,苏一媣扯在脸上的笑僵了僵。
下一秒,她极为大度的想:“毕竟也是自己不打招呼的就进了人家院子,哪怕准确来说是掉进去的,不太光彩。这一点我忍。”
猛吸一口气:“呃,你说得对,这种贼就是给他们的组织丢脸。”
她低着头,拿起了做人的原则:大丈夫能屈能伸,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该怂的时候就得怂,只要我认错快,大哥也是小白菜。
众人:“滚,那是你他妈做人的原则,我们可不承认。”
“是吗?那你为什么不偏不倚的掉在我家?”男生淡淡开口,苏某还在思考为什么加个“是吗”:“我也不想啊,我捡风筝,不小心摔下来的。”她摊摊手,一脸我也无可奈何的样子,转过身偷笑,
当然,我不会告诉他是我作死。
“拿风筝?”
苏一媣以为此人悟了,乖巧的点点头,转过身来,那双鞋已经在自己面前了。
“你你你,靠那么近干嘛?你要是敢动手动脚的,我就举报你欺负良家妇女,丧尽天良,枉沦人性、人面兽心、臭不要脸、丧心病狂.......”语无伦次,脑子一热,这些话就像连珠炮弹一样,一个一个的往外蹦。
“那,风筝呢?”少年的脸有点黑,瞬间身体力行的给她表演了一个——离苏一媣三米远。看着那速度,苏一媣有一刻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死变态。
这要是有口井自己可能就是现世珍妃了,想想都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呵呵呵,苏一媣的笑更僵了。
然而,强烈的求生欲,让她开始疯狂搜索目标的存在。但,现实就是这么打击人心,在苏一媣脆弱的小心灵边缘大鹏展翅,疯狂试探。
她望着四下里空荡荡的,连片小纸屑都看不到,更别提什么风筝了。
心说:“苏一媣,你这下冤大发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不要什么风筝了,还是筝风,再下去我才是要真疯了!!
沈律晃了晃手机,他说:“擅闯他人住所,根据我国刑法,三年有期徒刑。警察局聊聊,蠢贼。”
啊,这哪是慈禧啊,都是我太天真,这明明就是一个现代版容嬷嬷啊!
“看我扎不扎你?苏·阿西吧委屈可怜·一媣格格。”
“No————”“呦,还是个洋腔的。”
苏一媣一激灵:“别,你...你...你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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