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比可爱的话我怕过谁?罚你下场休息,顺便交出你的花洒哈。”
宴清乐得意洋洋,红色发带随着她的脑袋也一晃一晃的。
说完哼着小调接过江栎兑好营养液的小花洒,认认真真地洒水。
江栎绑好牌子,靠在一旁墙角静静地看着宴清乐。像是在看一只尾巴翘到天上的小花猫一样。
“喂,嘴角该收回来了。”
祁淮一只手随意地搭在江栎的肩上,在他耳边轻咳一声,不怀好意地调侃道,
“笑得跟个痴汉似的。”
“说谁呢?”江栎嘴角弧度深了深,非常客气地揽过祁淮的肩膀,笑得祁淮后脊背发凉。
祁淮刚暗叹大事不妙,就被江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锁了脖子。
“停手,停!要死了,清乐…救……救人啊!”祁淮手里还拿着东西,没法还手。
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宴清乐寻声转过头,江栎早就把祁淮脖子松开了。
阮韶词拿着小花锄从两人身后飘出,一脸嫌弃上上下下打量两个男孩一眼,就只高冷地抛出两个字,
“幼稚。”
这时候宴清乐也洒好水了,两个女孩手拉着手去洗工具。
中午四个人在校内公园石桌围成圆坐着吃午饭。
食堂这几天的饭菜难吃得令人怀疑人生。
好在他们小团队里有一个对食物极其挑剔的江栎,每天江栎带来的便当让他们可以不用受到那些难吃饭菜的荼毒。
“对了,词词,你们种的什么花啊?”宴清乐看着湖边开得雪白的荻花,下意识问了一句。
“嗯—”阮韶词想了想,盯着手里剥不开的板栗想了一会,随后面不改色地又接了一句,“可以吃的那种。”
“我猜猜,嗯—”宴清乐很好奇,“是向日葵吗?”
“呵,天真。”祁淮突然“冷笑”一声,接过那颗板栗剥开递给阮韶词,“我们像是种得起向日葵的人吗?”
阮韶词吃到板栗,心满意足,难得同意一次祁淮的话,疯狂点头。
看到这样,江栎也有点好奇了,“神神秘秘的,到底是什么花?”
“油!菜!花!”
阮韶词两眼放光地回答,跟祁淮一样两人表情都是一脸自豪。
江栎宴清乐两人听完同时为难地扶住额头,叹了口气。终究是没把那句“打扰了…”说出来。
这两个傻孩子在自豪什么?话说他们是不是答应了把四个人的花种在一起了?
江栎头皮发麻,想象了一下蓝紫黄三个花色相间那个宏大画面,好像有点……惨不忍睹?
宴清乐显然也想到了,和江栎对视一眼,也配合地颤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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