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秋夜的雨,我想心底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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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诺自然知道上综艺节目只是幌子,最后还是要炒cp的。但只要他不配合,就算后期再努力出来的效果也会比较假,这是到现在为止最万全的方法。
苏酥啊,你真的改变了吴诺他太多。
他愿意放下全部世俗麻烦,也愿意抛下一切琐事刁难——
只对你喜欢。
此时此刻的苏酥正狂奔向教室,她可不希望好不容易上一节课还迟到。
“呼……终于赶上了。”平稳一下胸口的起伏,苏酥走到老位置,手扶着桌沿大口喘着气。
“啧啧不容易啊居然没迟到。”苏酥抬头,发现裴喜正坐在自己后面居高临下。
“你来上课啦?”
裴喜反问,已然没了昨天的感怀:“对啊,不然呢?”
“眼睛居然没肿,还是你更不容易一些。”苏酥调侃中带一些关心,一个的家伙居然心态好的不得了地来上课了也是奇迹。
“嗯……”裴喜垂首,天知道她今天花了一个早上消肿遮暇。
“昨天我跟你说的你听进去没有?”苏酥继续问道,她希望裴喜喝醉酒以后不会断片,不然她不就白说了。况且苏酥本来也不太会安慰人,让她说出昨天一席话已经是极限了。
“嗯,我还没想好,毕竟这是我许久没有遇见过的心动。”裴喜回忆起昨天的事情,有些犹豫:“不过无论如何,我可是打不死的小强,少一个林肆又不会死。”
不知道是不是逞强的缘故,这句话刚说完裴喜就差点咬了舌头。
没有你的我就像是没了水的鱼,在相思的疾苦里彻底溺毙。
苏酥也想不出别的更好的办法:“你能这么想就好。”
“不过你家吴诺呢?”裴喜挑眉,虽然没有平时那么活跃但嘴角也带了些上扬的弧度。
苏酥想着,语气中莫名有些失落:“他没过来……”
“不是吧?你也和我……”裴喜本来想说苏佩奇竟然和她沦为一个境地,但立马就被苏酥打断了。
“得了吧你,他有行程。”苏酥无奈,她还真没见过裴喜这种自揭伤疤的人。
略过这个话题,苏酥看向讲台方向,疑惑道:“话说老师怎么还没来啊……”
“裴喜?裴戏精?”裴喜迟迟没有答复,苏酥向后瞥了过去,只一眼却也愣在了原地。
眸光百转千回,最终却只能落在你一人身上。
裴喜心里酸涩,激起千层水波。
林肆。
他坐在隔了裴喜一整条过道的椅子上,看上去很安稳,双眸带什么情绪嘴角也少了几分笑意,这像他又不像他。
像裴喜初遇的那个他,眉目如画却眸色淡淡,瞳孔间倒影不出谁的身影。却又不像那个与裴喜渐渐熟络的他,隐藏的腹黑属性,偶尔的人身攻击,时而展露一下月牙眼,棱角分明的脸颊却显得分外柔和。
她的眼眸全是他,再也装不下繁花。
裴喜整节课注意力全都在旁边的林肆上面,即便两人并没有什么语言交流。
苏酥见这个场景也只是轻微地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怕是只有她?一个人能看见林肆手上已然浸出了紧张的汗吧。
直到讲台上大腹便便的地中海教授走了之后,苏酥才放松了身子,《秦淮长安》这部戏有些赶,所以自从拍戏以来就没上过几节课,一时间又遇上地中海的课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又伸了个懒腰后发现一向下了课第一个跑路的裴喜居然没动静,忍不住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裴戏精?”
裴喜顿时回了神:“啊、啊?”
“啊什么啊,下课了。”苏酥顺着裴喜的视线望过去能看到的不过是一堵唰白的大白墙,但找准角度后还是能用余光瞥见那个熟悉的身影。
林肆正故作安然地收拾着书包,顺手拧开一瓶矿泉水,水流从唇瓣浸入喉咙,喉结涌动,有几滴晶莹浮在薄唇,白衬衫上却没有一点水渍。
所以说闲的没事这么撩人干嘛?一不小心把我们裴喜拐走了吧。
“走、走吧。”裴喜看得愣了神,过了许久后才反应过来,匆匆忙忙地收拾好自己的东西,两个字说的结结巴巴的。
其实不难发现,裴喜的情绪异常的消极,有些自暴自弃地没有隐藏眼底的那抹落寞。
纤长的手指停下了动作,裴喜埋首于案上,颓然轻笑:“我果然也不过如此。”
“傻子。”苏酥实在是看不下去,如果裴喜不过如此的话林肆会急得话都说不利落吗?会上课不听讲频频往旁边看吗?会在空调房里满头大汗吗?
傻子,你明明都已经让一个高冷冰山男脸红了啊。
苏酥正打算去问问林肆这个别扭鬼怎么还没有动作,那个颀长的身影便从左后方的座位上起了身,小步小步有些滑稽地向裴喜苏酥的方向挪了过来。
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向那个莫名扣动他心房的姑娘走过来。
埋首在桌案上的裴喜丝毫没有注意到林肆的动作,只是以失恋状趴着,一动不动。
眼神闪躲,身形摇摆,林肆发誓这是他这几年来最心慌的一次。
终于,眼一闭,心一横,别扭少年终于说出了心中所想。
“裴喜,我……请你的巧克力奶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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