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过夜

子迦悄悄的从后门走了出去，等了几分钟，肖默骑着摩托车来了。他下车帮她把头盔戴好，拥着她。

杨子迦：“肖默，走啦，一会被别人看见不好。”

肖默笑着松开了手，两人骑到半路，下起了雨，躲在附近的屋檐下，深夜的街道已经空荡荡的，家家户户都熄灯休息了。两人站着相视笑着，突然，肖默捧起她的脸亲了下来，这个吻跟之前都不同，能感觉到肖默的急躁和热烈，他的手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手碰到了她的胸部，子迦吓得推着他，肖默加紧抱住，不让她离开，感觉过了好久，两人才分开，脸上都有红晕。

肖默：“迦迦，我爸妈今晚不在。”挠挠头接着说“我奶奶不舒服，回老家看她了。”

子迦不敢说话，她猜不透肖默想要表达什么，也不敢猜透。

肖默：“你去我那好吗？我，我，我什么也不干。”

子迦低着头，久久没出声。

肖默：等了会轻轻的唤她“迦迦。”

杨子迦：“嗯。”

雨停了，两人到了肖默家门口，子迦在原地没敢进去，心里有些害怕，害怕什么，自己也不知道，肖默过来牵着她进去了。肖默房间在二楼，子迦站在房间里，不知往哪坐合适。

肖默：“迦迦，你先洗澡吧，刚都淋湿了，我给你找件衣服。”

杨子迦：心里建设了很久，想着来都来了，顺其自然吧“嗯。”

过了会，肖默拿了套家居服给她。

肖默：“这个会有点大，你一会挽一下。”

杨子迦：“好，你，你先在外面等我。”不好意思地推他出了房间。

子迦在房间里洗着澡，心里乱糟糟的，隐隐约约期待发生什么，却害怕发生什么，心跳地飞快。过了大概半个小时，子迦洗好出来，打开房门叫肖默。看到他已经洗完澡了，头发湿哒哒的，穿着跟她身上同款家居服。

杨子迦：“你要不去吹吹头发？”

肖默：“你帮我吗？”

两人沉默的吹着头发，男孩头发短，不一会就干了。子迦关掉吹风机，肖默拿起来放在一旁，猛地拉她坐到了怀里，低头看着她，燥热的眼睛烧着她，心咚咚地直跳。

肖默：好一会才开口，声音哑哑的“迦迦，你能主动亲亲我吗？”

杨子迦闭着眼睛亲了上去，笨拙地只会浅浅地亲着，肖默不一会就拿回主权，攻击性的亲着，房间安静的只听到啧啧的暧昧声。不知不觉两人躺在了床上，燥热地摸索着，子迦突然听到肖默低低地啊了一声，然后就拥着她不再动了。子迦也没敢动，瞪大眼睛看着天花板，过了好一会看肖默没再动，以为他睡着了才出声道。

杨子迦：“肖默？你睡着了吗？”身上分不清是谁的汗，黏糊糊的，子迦不舒服地推推他。

肖默：“没有。”声音哑到不行。

杨子迦：还在继续推他，没推动“那你能不能先起来，我这样有点难受。”

肖默：“别动，让我抱会。”

两人沉默地抱了很久，久到子迦感觉手脚都开始发麻，肖默才淅淅索索地起来去了浴室。回来后，从新换了条裤子，从新抱着她，表情很难过。低声说着“对不起。”

杨子迦：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道歉“怎么了？”

肖默没答，一脸的悲伤不看她。

杨子迦：“我们刚才，呃，刚才，你进去了吗？”

一句话说完，肖默跟被踩了尾巴的猫，坐了起来，愤怒的看着她。

子迦吓了一跳，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其实只是书上说，第一次会很痛，可是她感觉不痛，才想问他会不会痛？

肖默：特别认真的说“我们再一次好不好，我保证这次一定会做好的。”

杨子迦：“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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