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一放假我就瘫在家里,母亲早出晚归,只有我和哥哥两个人在家。
我睁开朦胧的双眼,视线很模糊。突然一阵疼痛感来袭,我蜷缩在床上,浑身发抖。
喻莫言:子渊,你起来没,吃饭。
哥哥敲着我的房门,我没有回应。他以为我还没有睡醒便要回自己的房去。我颤颤巍巍的哼了一声。
喻子渊哥……
他听出我的声音很虚弱,便突然冲了进去。他看着我头发凌乱,面色发白的样子心理一沉。
喻莫言:你怎么了?
喻子渊胃痛……
胃病是从小落下的病根,一直都没有好转,每年都要犯个几次。
哥哥把我带到了医院,我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我隐约听到了他和母亲的通话。
何怡:(你就在她旁边吧,我这还要工作,就不过去了。)
喻莫言:(可医生说她这次比之前的又严重了些,你确定不来……)
何怡:(有什么?她都这样几年了,吃药打针不都这样。算了算了,你就陪在她身边,吃点药压下去就行了,多大点事,真是的。)
喻莫言:……
我的眼泪已经覆盖了我的脸,浸湿了我的双眼。
我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看着输液瓶里的药液一滴一滴的滴入管中。
点滴一直输到中午,我闭着眼睛丝毫没有要醒的意思。
哥哥叫人把针拔了。过了一会他叫我该起来了。
我们在外面吃了点清淡的饭,回了家。母亲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早已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悠闲看着手机。
何怡:嗯?回来了。
喻莫言: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何怡:今天活少,提前下班了。
我默默的走进了我的房间,她注视着我,没有说话。
何怡:她怎么样?
喻莫言:打了点滴,喝了葡萄糖,好多了。
何怡:葡萄糖?
喻莫言:嗯,她这次病犯不只是胃痛,还呕吐不止,医生让她喝了两支葡萄糖压制住了。
何怡:怎么又严重了?之前喝的中药不是管了两年吗?
喻莫言:现在也不算太严重,检查结果是:急性浅表性胃炎。
喻莫言:她的胃需要好好养着,不知道之后会发展成什么程度。
她眉头一皱,淡淡的说。
何怡:希望不要发展成你姥姥那样……
喻莫言:……
姥姥在一年前去世了,原因是的了四道癌(胃癌),吃不下饭,常常胃痛在地上打滚。母亲说她那次陪房,看着姥姥从床上掉到地上,手捂着胃,被疼的面目狰狞。
何怡:这些天你看着别让她吃什么不好的东西。
喻莫言:好。
何怡:我一会儿去买些小米,每天早上给她熬些小米粥,养养胃。
何怡:喂,你还知道她喜欢什么东西或口味吗?
喻莫言:这个……我并不太了解。
何怡:哦……
作为我的至亲却一点都不知道我的喜好,也对,他们并没有对我刻意的去了解,不知道也属正常,我何必如此在意。
唉,不都这样,有时候,你必须学会一个人去承受,所有的不快乐和辛酸,因为有些事,没有感同身受,只有冷暖自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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