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有话快说,我现在要回家!
马嘉祺显得十分不耐烦,这一周里在公司处理事务,他都要累死了。
李飞:额……是关于太太的。
马嘉祺:说!
马嘉祺顿时皱起眉头。
李飞:我派出去的人说,太太回来的那天,刚一下飞机就收到了一个人送的花,是绿色的玫瑰,还有一个银杯子。
马嘉祺:什么?!
李飞深吸一口气。
马嘉祺:是谁?
李飞:送花的人没有露面,是让一个小孩子送过去的,派出去的人离得远,也不知道那个小孩子和太太说了什么。
马嘉祺:她是一周之前回来的,为什么现在才来告诉我?
马嘉祺只觉得胸口一股怒气袭来。
李飞:因为马总一直在忙着公司的事情,所以……所以一直没说。
马嘉祺什么都没有说,直接离开了。
这个男人未免也太神秘了!
他之所以如此生气,是因为他让李飞根据这个人的脸去查询这个人的相关资料,结果却一无所获!
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他马嘉祺查不到的男人!
他如果不把这个男人揪出来,恐怕这口恶气是出不来了!
回到家里已是深夜,佟小曼早已经睡了。
他一进门,灵敏的嗅觉就闻到了玫瑰的香气。
卧室的梳妆台上有一个透明的玻璃瓶,里面插着一束绿色的玫瑰!
绿色的玫瑰!
马嘉祺的气更是不打一处来,他直接走到床头,掀开佟小曼的被子,欺身而上。
佟小曼在睡梦中被惊醒。
佟小曼你干嘛?
马嘉祺:你说呢!
马嘉祺的语气十分恶劣,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接下来,十分粗暴地撕扯着佟小曼的睡衣,更是好不温柔地啃/吮着她的嘴唇,甚至还带着惩罚性地咬了她的耳朵!
佟小曼被折磨得死去活来。
她记得刚开始和马嘉祺亲热的时候,他也没有这般残暴,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是因为她之前答应他,回家以后再亲热吗?
佟小曼只觉得身子疼得厉害,连连求饶。
可马嘉祺哪里肯放过她,一想到她身边有那样一个神秘男人存在,而她却从未向他提起只字片语,他的胸口就如同有一团火焰。
这场欢爱一直持续到了天快要亮的时候!
佟小曼早已经累的昏睡过去。
马嘉祺这才停歇。
当身体里的欲/望全部释放出来,他胸口的怒气总算是消解了几分。
马嘉祺并没有在这里停留,换了衣服,他便离开了。
走的时候还带走了桌子上的玫瑰。
每逢马嘉祺过来,贺兰兰都是一直守着的,她都在客厅里睡着了,也没见马嘉祺出来。
马嘉祺咳嗽了一声,贺兰兰顿时惊醒,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贺兰兰:先生……
马嘉祺:记得今天给她喝汤药。
贺兰兰:是,先生。
马嘉祺冰着一张脸便直接离开。
贺兰兰撇撇嘴。
贺兰兰:还真是个狐狸精!折腾了整整一晚上!
佟小曼这一觉一直睡到了下午一点钟,醒来的第一感觉就是疼。
双腿间仍旧有些许颤栗。
不是说只有第一次才会疼吗?
为什么都这么多次了还是会疼!
昨晚那个男人当真是太恶劣了!
佟小曼支撑着自己的身子下了床,双腿还是有一些打颤,好一会儿才缓过来一些。
洗漱完毕坐在梳妆台前,才发现自己的玫瑰不见了。
她也没有多想,换了衣服下了楼。
方姨、梨花和贺兰兰都已经吃过午饭好半天了。
方姨:太太,您醒了?快吃点儿东西吧。
方姨急忙走上前来。
佟小曼点了下头。
当方姨准备好午餐的时候,贺兰兰还是把那碗汤放到了桌子上。
佟小曼是喜欢喝汤的,可方姨看着她硬生生喝下那汤,却无能为力,毕竟贺兰兰在一边盯着呢!
她也只能是默默地叹了口气。
佟小曼对了,方姨,你看见我的玫瑰了吗?
方姨摇了摇头
方姨:没有啊,太太,您不是放到梳妆台上了吗?
佟小曼没有了。
贺兰兰:被先生扔了。
贺兰兰在一旁轻蔑地瞄了佟小曼一眼。
佟小曼他凭什么扔我的东西?
贺兰兰:你说凭什么,他是这里的主人,他不喜欢的东西自然要扔。
贺兰兰说完,便离开了餐厅。
佟小曼咬了咬牙,饭也吃不下去了!
这个暴力又霸道的男人!
太过分了!
这口气,她实在咽不下去,吃过饭,她便坐上车子去黑暗帝国。
老陈刚刚把车子停好,佟小曼还是像上次那样准备从后面进去,她刚推开车门准备下车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蓦然。
虽然秦蓦然戴着墨镜,穿衣服也十分低调,可佟小曼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毕竟,她旁边站着丝毫没有掩饰的夏莲。
两个人从这辆车旁边走了过去。
秦蓦然:夏莲,一会儿你就在门口等我,你放心,我不会太久的。
夏莲:哎呀,蓦然姐,你和马总许久没有见面了,久一点儿没关系的,我不着急。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佟小曼思绪万千。
秦蓦然很显然是来找马嘉祺的。
她还去做什么呢?
看着秦蓦然轻车熟路地直接从后门进去,佟小曼更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她这个正牌太太,不过去了一次而已,人家呢,和去自己家一样,熟悉的很。
老陈:太太,您怎么不下车呀,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老陈问。
佟小曼老陈,回去吧。
老陈:啊?我们都到了,您不去见马总?
佟小曼我忽然想起来,家里还有事,不去了,回去吧。
老陈:那好吧。
老陈只好听从命令。
回去的路上,佟小曼思绪万千。
她感觉自己难受的很。
她不是只想要个孩子吗?只要马嘉祺给她不就行了?其它的,她还在奢望什么呢?
可她心里就是不舒服,特别不舒服。
回到家里,佟小曼也是一直把自己关在了卧室里,晚饭也没吃。
马嘉祺是吃过晚饭回来的,他之前忙碌了一周,工作并没有那么多,也就没必要一直待在公司里。
身为过来人的方姨,似乎看出这小两口吵架了。
马嘉祺一进门,她便迎了上去。
方姨:先生,您回来了?
马嘉祺:嗯。
马嘉祺并不想理会佣人。
方姨:太太好像心情不太好,您上去劝劝她吧,她晚饭都没有吃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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