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安琪尔的脑中不自觉想起昨天晚上的疯狂,脸刷的一下红的跟苹果一样。
马嘉祺:既然这样,那你就留下来陪我一个月吧。
马嘉祺说的很自然,仿佛他们早就商量好的一般自然。
安琪尔嗯。
虽然心里极其不情愿,可安琪尔还是轻轻点点头,见马嘉祺起身,她马上抬起头看着他。
马嘉祺:怎么?还有事?
马嘉祺站在床边顿住脚步,回过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的小脸儿。
安琪尔你……会帮我哥吗?
安琪尔小声问,这样问出口,她自己都觉得耻辱,因为她在用身体做等价交换。
马嘉祺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伸出大手摸了一把安琪尔的头发,冷声说道:
马嘉祺:那要看你的表现了。
安琪尔茫然的看着他,难道她的表现还不够好吗?当然,这话打死她,她也不会问出口的。
马嘉祺:饿了打电话叫客房服务,别乱跑。
马嘉祺吩咐完便迈开他的长腿离开。
看着乱糟糟的大床,闻着室内糜烂的气味,安琪尔突然发狂般的冲下床,跑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只有让室内糜烂的气味消散,她心中的耻辱感才能少点,对养父母的怨恨才能少一点。
是的,她喜欢她那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她从小就怪自己为什么还不快点长大,因为士傑哥哥说,小耳朵长大了才能做士傑哥哥的新娘。
从她对男女之事稍微有点懵懂时,她就害羞的暗自决定,她的第一次一定要在她和士傑哥哥的新婚之夜。
可是,天算不如人算,她算不如天算,她一觉醒来就在马嘉祺的房间,她的第一次给了那个霸气又凶猛的男人。
养父说一个月后就会接她回家,其实她心里有些恐惧,一个月后,士傑哥哥知道她不干净了,还会亲昵的叫她小耳朵,还会说要娶她吗。
安琪尔回过神来看向床单上的那朵红梅,突然觉得异常的刺目,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就这么没了。
本来想打客房服务,让服务生来换一套干净的床单,可安琪尔低头看了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又看向地上散乱的衣服,捡起来一看,被撕的没法穿了,她只好去卫生间将浴巾围在自己的身上。
当女服务生进来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贼心虚,安琪尔觉得服务生看她的目光怪怪的,眼中充斥着暧昧的神色。
服务生给了她一条裙子,说是马少吩咐她做的。
等服务生离开后,安琪尔又重新躺回床上,突然觉得很饿,她的体力早已透支,可是……她不想出去见人,也不想再叫客房服务,因为她不想再看到服务生轻蔑的眼神。
也许是太累了,身累,心也累。安琪尔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又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好像听到敲门声,她以为又是客房服务,打开门后,发现门外站着一个穿着一身迷彩装的男人,她问道:
安琪尔请问你找谁?
司机:你好,安小姐,马少派我来接你。
门外的人是马嘉祺的司机,马嘉祺只要不在部队里,外出都是由这人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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