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最见不得这种自命清高自以为是的人了,以前是,现在是,以后是,永远都是。
于是他开口的嘲讽,也是十分的新奇:“与你无关?说得倒是很轻松,现在你是无欲无求逃离世俗独自美丽了,却不知道有些事儿你不做总有人以为你想做,你不惦记总有人以为你惦记,你以为那些东西本就不是你的,但是其他人总会以为你是在虎视眈眈,你越优秀就越有人把你当做威胁。你以为你是圣人是贤者?不,在他们的眼里,只会以为你的在自命清高自命不凡内心的小九九还打到飞起。”
他说话的时候,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哈平稳冷静的口气,可是压抑不住的嘲讽是个人也能听出来。许家殷自然也是,但是他也不知道这个人为什么会那么生气。
许家殷闷孩子三棒子敲不出一句话来,他的讽刺他的语气并没有给许家殷带来任何情绪的变化,又或是没有表现出来,他直愣愣木讷讷的像个委屈的小孩:“我只想做好我自己,其他人尤其是那些人他们怎么想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再者说,那些内心满是金银利息的人内心除了考虑这些又能想什么又会想什么呢,我们本就不是一路人,他们的心思是否又是真的值得我去重视呢,还是有待考究吧。”
“你就是不想争是吧?你可知当你这样一味地逃避从来不想怎么解决问题时,你身边总会有人替你承受这个祸。”
虽然他说的话很严肃很讽刺,但是他终究保持微笑和保持优雅。他很生气,但也很会控制自己的表情情绪。
许家殷也不是个傻子,听到怪人说的一番话,他也有他的考量。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为何刚才热情邀请他一同喝酒聊天,甚至还给他讲故事的人打一个瞌睡下来就变了一副模样,变得嘲弄和讥讽。
虽然他的心态是有一些消极避世的,但是这也只能说是无可厚非无伤大雅啊。
霎时间,空气突然安静凝固,许家殷保持沉默,这些方面能说会道的专家闭了口。
他说的有人会为他背这个锅是什么意思,这又是一口怎样的锅?
是谁?
老师?
还是其他人?
正在他考虑思索的时候,湖边就响起一个人的嚷嚷吼声:“你你你你们三个去那个地方,其他人分开行动,我就不信找不到他。”
他的声音听起来就跟愤怒,似乎已经接近跳脚。
手下的人一听号令,立刻迅速的四散开来,他们一语不发,拿着手电,一寸一寸的照着路灯没有照到的黑暗角落。
湖面很广,若不是周围过于安静,许家殷说不准还听不见他的声音他的怒火。
坐在湖面中心的许家殷心中一慌,这人不是来找我的吧?
十有八九是。
他想,此时不走,待会儿就走不了了。
他没有把那件事想通,但是此刻的情况也不允许他继续往下想,他站了起来:“对不住了先生,今天可能真的没办法奉陪了,若是有缘我们日后定然相见。你给我说的话我会好好考虑的。”
说完,他站了起来就走出去穿鞋子。
按速度来说,许家殷是一个十足十的好手,如果他现在从这里飞跑过去并且没有发出一丁点声响的话,差不多可以恰巧从在那一块搜索的人身边离开,到时候哪些人哪怕要跟上来,他们的速度是远远跟不上自己的,逃出生天也就是时间的事儿了。
只是,自己跑过去的时候,这里可以说是毫无遮拦毫无掩护,桥边栅栏也只有大腿般高,压根挡不住,被人发现他绝对就只能凉凉,毕竟自己双拳难架四手,所以要怎样过去却不会让人发现呢?
匍匐前行速度又太慢,游泳过去水面太容易泛起波澜,不走又是不可能的。
所以,究竟如何选择?
在穿鞋的时候,这些问题计算通通在他的脑子里面过了一遍,无解,又或许实在是他没有想到解决的办法。
怪人听到他的话以后,紧闭的眼睛终于睁了开来。
他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一杯茶,喝了一口,抬眼看着跑掉的的许家殷:“小友着什么急啊?跑什么跑,那么轻易就被吓到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
许家殷折了回来:“先生可还有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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