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疯子

天才在左，疯子在右

所有伟大的天才，都有疯狂的特征。

愚人众的第二席【博士】，是毫无疑问的天才，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那么，同为天才的莓玖玖呢。

他把不同年龄不同见闻的自己分裂成切片来作为实验的记录，不是也正和莓玖玖把自己分成两部分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

多托雷在看到莓玖玖的第一眼，从她清澈绮丽的眼睛里读出了和他一样的部分——探求，那是属于科学家的原罪

不被世上所有污秽染指的纯粹的渴求，让多托雷体温升高，心跳加速，甚至白皙的皮肤都蒙上一层潮湿的粉色。

当多托雷碰到莓玖玖脸侧割掉耳朵的伤口，听她婉婉道来那些他日思夜想的东西，那些珍贵的学问，他拼命探索的秘密时，他兴奋的几乎昏厥。

或许莓玖玖不知道，或许【这个世界，这次轮回里】没有人知道，但多托雷清楚的用那颗生于沼泽和污泥的心脏铭记着——

是莓玖玖，是稚童一般的神明引着他来到那存幻梦又充满鲜血的世界，充满了诡谲色彩的属于科学和疯子的领域。

【她是他最至高的神明。】

——————

莓玖玖你说……渡边就是那个博士?这枚神之眼是出自他手?

莓玖玖的双眸满是不可思议，发白的灯光照的她的皮肤如同瓷片一般白皙。

莓玖玖?：我不知道……

对面的女孩露出了同样疑惑的神色。

莓玖玖?：现在的他只是在尝试研究而已，还做不出真正的，完美的神之眼……

（博士）多托雷：哦?你们是在谈论我吗。

低沉暗哑的男声把两个正在安心思考的小孩吓了一跳。

莓玖玖抬起头，看着这个比她高了太多的男性，对方也像是感受到了她的目光一般勾起了几丝笑意。

莓玖玖你身上的味道……好香

莓玖玖有点迷糊，但小巧可爱的鼻尖轻轻抽动，分明闻到了很吸引人的味道。

莓玖玖?：呜啊——多托雷！！

莓玖玖?：我记得我和每个切片都说过不要往身上喷猫薄荷水了吧！！

莓玖玖看着自己的碎片直接炸开了毛，然后把精致漂亮的小脸皱起来，恶狠狠但没有威慑力的对面前的高挑青年说。

（博士）多托雷：不过是吸引您的一些小手段罢了。

莓玖玖唔……猫薄荷?

他半跪下来，做出仰视莓玖玖的虔诚模样，被皮质手套包裹的手指轻轻碰触女孩的脸颊，女孩漂亮的瞳孔里蒙着模糊的雾气，看起来还是嗅猫薄荷嗅的有些发昏。

（博士）多托雷：你看，你也很喜欢，不是吗?

他声音掺杂笑意，面具下的眼瞳是和女孩一样痴醉迷离的神色。

莓玖玖?：你过来干什么嘛?

女孩双手叉腰，身上华美的衣裙衬得她颇有几分大小姐对侍卫无理取闹的感觉。

（博士）多托雷：只是想看看你的研究成果罢了，死了我两个切片，你倒是一点都不心疼。

是的，多托雷这个整天把别人当成试验品的疯子却非常乐意成为莓玖玖的碎片的试验品。

这也是为什么多托雷做了让关于散兵的无法被原谅的事后，莓玖玖的碎片也依旧无法恨起来他的原因。

他表现的太虔诚，太痴狂了。

他不在意除了女孩以外的任何事情。

甚至在提出要用他做实验的时候，脸上都会露出可疑的不正常的潮红，仿佛被女孩摆布是一件让他极其兴奋的事。

多托雷会做出无数变态的，让人无法理解的事，譬如晚上睡觉时站在床边上整晚整晚的看，比如在女孩不注意时轻轻吻上她赤裸白嫩的足尖。

但是除了猫薄荷以外，所有的事好像一说就会立刻改掉。

这种知错就改的态度让莓玖玖的碎片迷茫，但却产生不了恨意

而且在愚人众却能把这么大一个人藏的严严实实的，也是不容易。

莓玖玖?：唔……可是你切片来成为我试验品的时候明明一脸愉悦……

莓玖玖?：还有！我问你个问题！

莓玖玖?：这个神之眼是你做的吗

女孩把莓玖玖的神之眼展示出来，没有元素的玻璃珠安安静静的躺在手心里。

多托雷端详了半晌，短笑了一声。

（博士）多托雷：是我做的，不过……是未来的我。

他说完这句话以后又不再回答两个小女孩的问题，只是拍拍两个人的脑袋扬长而去。

……

等到他离开房间，莓玖玖从猫薄荷的威力里清醒过来，扁了扁嘴

莓玖玖空哥哥说，回答问题不说清的人是屑

莓玖玖?：确实屑

小碎片附和了一句

莓玖玖但是我起码搞清楚了很多事情欸，这一趟来的不亏！

莓玖玖?：你要走了吗

莓玖玖嗯！稻妻还有很多事等我呢！

莓玖玖把神之眼戴好，转头对自己的碎片说。

莓玖玖别忘了还我记忆的事情，我相信你会带着你救回来的散兵还我记忆哒。

莓玖玖?：嗯，一路顺风。

莓玖玖?：还有……可以……和崩酱告个别嘛……

如果那个少年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带回来的人跑了，大概还是会很难受吧。百年前的不告而别，不要再重复第二次了……

虽然她即将给予他救赎，带着他走向远方，但她仍然不希望他掉眼泪或者哭泣。

不管是莓玖玖，还是她的碎片，她们都一样想要温柔的对待别人。可能孩子会曲解很多东西，可能孩子有时候很自私，可能孩子有时候只想感受别人的爱。

但这从不代表她不会去思考别人的感受，可能盲目，可能冲动，但她还是会努力的，笨拙的理解。

莓玖玖好——

至冬的雪簌簌的落下，指着恒冬的人们走向恬静的梦。

她的碎片也会指引那个少年走向美好的梦吧

莓玖玖走出门时，用余光望了一眼调试设备的，自己的碎片。

看见一个和自己完全相同的人，真是……奇妙……

她能明白她的所有想法，能感知到她的情感。

不过莓玖玖大概是猜不到的，还有一种特殊的情感，是想要“独立”，是想要“存在”……

——

……

……

作者：往自己身上喷猫薄荷水的博士是屑！（大声）

作者：而且我忽然发现博士和莓玖玖都是尖尖牙欸。

作者：还有关于层岩巨渊的事，我会写哒，稻妻完了就写，预计层岩巨渊结束后还要去趟雪山，然后再开须弥

作者：已经，蠢作者一个星期每天晚上都画一点画，于是又画了一张莓玖玖

作者：

作者：哎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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