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了笑了笑。
我:哈哈……是吗?我不太爱记这些东西,这样活得比较轻松,毕竟生活已经很累了。
秦桓:你还说是乐观主义者,把生活看得这么累这点就很悲观了,你连自己都看不懂,还想看懂别人的恋爱故事,写恋爱传记,真是服了你。
我生气了,也许是因为被他说中了恼羞成怒,也许是因为自己一直想做的事情被别人否定了。
我像是压抑很久的火山,爆发了,坐在这跟他面对面,本来就压抑得不行,现在他还说出这番话,“那你干嘛答应我做访谈。”
秦桓表面一脸无所谓,内心却早已按捺不住告诉她,答:“有些事情我不说,你永远不会发现。”
我关掉录音笔,拎起包包,居高临下看着他,“真是谢谢秦总的好言相劝啊,是我打扰你宝贵的时间了。”我将“宝贵”两字死死按住,生怕它们走丢。
说完,甩脸,刚走出休息室,迎面看见容宁,看见我脸色不太好,赶紧跑过来。
“希言你怎么了,他欺负你了?”
我僵硬地扯开一个微笑,“没有,太晚了,我有点累了,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不等容宁回答,我便转身离开,走到办公室门前时,想起刚才秦桓的话,回头看向容宁,说:“容宁,你们的恋爱传记我不写了。”
容宁吃惊,脸上写满了疑问,开口问我:“为什么?”我想了想,回答:“也许我写不来这种感情类的东西。”容宁追问,“怎么会呢?你可是国内一流杂志社正式聘请的编辑。”我说:“那不一样。”两人不说话,我转身推门离开。
慕希言离开后,躲在休息室门后的秦桓走出来,容宁看见他,急忙向他打听消息。
“你跟希言说什么了,她都快哭了。”
“说该说的话。”话音刚落,秦桓便坐在一把手的位置上,打开电脑,开始忙工作。
容宁在他对面坐下,双手趴在办公桌上,“她本来就一根筋,不像我们,脑筋多得没地方放,你这样做,会不会急了点,你不怕她逃得更远啊。”
秦桓停住敲击键盘的双手,定睛看了看前方,自言自语道:“急吗?我们已经认识7年时间了。”
“她不会逃的,她已经不是高中的那个她,她现在连勇气都没有了。”
“那你动作快点,我演技不太好。”
“谢谢。”
慕容宁受宠若惊,“还是第一次听见秦总跟我说谢谢呢。”秦桓不说话,埋头工作。
“希言就像一只刺猬,别看她外表坚强乐观,其实内心脆弱得很。如果我跟她说,我要跟你结婚了,我想她也会开开心心跑去祝福的,她就是这样,永远不懂得抓住,永远在放手,看起来向阳而生,实则对世界无感,孤独地站在世界外围,习惯于把想法藏在心里。”
秦桓停下手头的工作,低头沉思,眼里满满的心疼,是啊,他不断地把她拉回人群中来,可她总能在他不经意间又回到原来的孤独,也许她自己都没发现,她独处的样子就像是被世界遗落的孩子。
秦桓看了看左手的手表,已经是晚上11点了,然后抬头看向慕容宁,“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慕容宁也看了看手表,时间确实挺晚了,“那就拜托秦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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