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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后第三天是张极的生日,季尔濡托朱志鑫给张极送了份礼物,那是她自己爬上山跪在庙中求来的平安符,充满诚意。
礼轻情意重,张极宝贝到不行,恨不得每天换着花样戴在身上,今天拿曲针穿在衣服领口做装饰,明天夹在衣服袖口做吊牌,迫不得已要摘下来的时候也一定要放在口袋里,任谁都看得出他对这份礼物的珍重。
不为别的,只因是季尔濡送的。
时光匆匆,又是一年春夏。
张极坐在顶楼办公室修订着朱志鑫昨天送来的草拟合同,苦不堪言。
一年前他们六个合伙开了一家娱乐公司,张极作为最大股东自然承担起了“应酬”这一不可忽视的环节,其余五人依旧活跃于荧屏前。
张峻豪:“张总!有一个好好放松的机会你要不要啊!~”
张峻豪推开办公室的门坐到张极的对面,翘起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转动转椅,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张极“我很闲吗?”
张极放下钢笔摊手,草拟合同纸上是密密麻麻的修改痕迹。
张峻豪:“这不都是你自己作的?要我说如果小濡姐在这里一定跳起来狠狠的骂你。”
想到这样的画面,张峻豪没忍住笑出了声,随后张极抄起桌上的一份合同往张峻豪脸上砸。
张极“滚,我不跟谈了恋爱就没脑子的人讲话。”
张极翻了个白眼靠坐在椅子上,张峻豪不怒反笑,顺手翻开滑落在身上的合同。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张峻豪:“就是这个节目!!!”
他又惊又喜。
起身恭恭敬敬地把合同放在桌上,指着那张白纸黑字上的大标题,指间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张极“《一山一木》?这是一个公益性支教节目,你又没当过老师,你去凑什么热闹?”
张峻豪:“我是没当过老师,但咱季女神是师范专业出身啊。”
张峻豪越说越激动,双手撑在实木桌上直勾勾盯着张极,并且不断的暗示他。
张极“那又怎么样?你又不是她。”
张极嗤之以鼻,带点嘲笑在里面。
张峻豪:“都一年没联系过了,你真的一点都不想小濡姐?”
想,张极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季尔濡。
张极“她不想见到我,我不打扰她。”
张峻豪:“我们是去工作的,不能算打扰。”
张极“你什么意思?”
张峻豪:“小道消息,听说这个节目有一个支教地点是小濡姐支教的地方。”
坐在节目组包下的大巴车上随山坡的坑坑洼洼奔波的时候,张极也惊讶于自己对“季尔濡”这个名字的敏感程度。
还是低估自己了,无论事情有没有成定局,只要与她有关,张极都会义无反顾去做。
张峻豪:“哥,这蓝天!这白云!你喜不喜欢?!”
张峻豪坐在张极旁边,指着窗外的天空一连问了三个“喜不喜欢”。快奔三的人了,精力还是那么充沛。
张极“挺放松的。”
张极平淡的突出四个字,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强大了。
张峻豪也不管张极理不理他,从坐上车开始嘴巴就一直没停下,有时候跟摄影机都能说上两句。
嫌他太聒噪,张极索性直接闭上眼睛假寐。
直到胃中翻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忍耐程度要到达极限的时候,巴士在一块不算崎岖的道路停下解救了他。
不是平整的道路,应该是泥路。
节目组:“各位老师们,目的地已经到了。”
节目组刚说完,张峻豪率先冲下巴士,坐了两个多小时,他整个人都要傻了。
节目组:“小顺老师!你跑错方向了!小顺老师!!!”
两个工作人员在张峻豪身后声嘶力竭才把撒了欢的他追回来。
张极最后一个下车,他抬头望了望天空,有几朵白云悠悠飘过。
一行人稀稀拉拉走了几百米,“希望学校”四个大字印入眼帘。
“希望学校”之下,季尔濡双手交叠抱胸,在校门口来回踱步,似乎是专程在等他们。
大家看了好一会,张峻豪突然惊呼出声。
张峻豪:“小濡姐!!!”
张极默不作声跟在队伍最末端,直到朱志鑫撞了一下他的肩,他才肯往校门方向瞥一眼。
黑了,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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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春:都见面了还能不甜起来?!
新春:反正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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