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躲在床下,紧紧地捂着自己的嘴,生怕被正在对她母亲打骂的男人听到丝毫动静
昏暗的火烛下,男人庞大的身影被投射在墙上
少女惊恐地看着那影子,如同一个弱小的虫蚁看向身高数丈的巨人
女人苦苦哀求:
“家里真的没有钱了啊!你别再去赌了!”
男人扯起女人的头发,一巴掌甩了出去
“老子管你有钱没钱!没钱就想办法赚!”
女人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红色的巴掌印
女人怀里的小孩哭闹起来
“家里养的畜生都卖了,我的嫁妆也当了,你一天天的不出去干活,就知道赌!我们家哪里还掏得出钱来!”
男人笑了,伸手抢过女人怀里的孩子
女人见状,伸手便要把孩子夺回来
“孩子!把孩子放下!”
男人一脚把女人踹开
女人撞在身后的桌角上,疼得大叫一声,然后瘫软在地,但手仍然伸向男人手里的孩子
孩子仍在哇哇大哭,粉嫩的小脸上满是泪水
男人解开裹布,看了看它的下面
“是了,男孩子,我没记错!”
女人惊恐地问道:
“你想干什么!他可是你儿子!”
男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我当然知道他是我儿子!儿子才值钱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
“男孩要是卖掉的话,可是很值钱的!”
女人歇斯底里地骂道:
“畜生!你还是人吗!!”
男人一脚踩在女人的小腿上,然后用力辗
女人拼命地用双手去推男人的腿,但是体型的差距让她根本推不开
“老子是不是人,你他妈没眼睛看吗?”
“把孩子给我!给我!”
女人一边喊,一边张嘴往男人的腿那里咬去
男人吃痛,条件反射地随手抓了个东西就往女人的头上打去
“砰!”
瓷器发出极其清脆的声响,然后变成一堆碎片
原来,男人方才拿的,是一只碗
碗里的热水全都撒在女人身上,头也被打破了,鲜血瞬间流下来,让她的脸上挂上一条血液热河
但女人没喊疼,也没叫,而是趁机从他手里抢过了孩子
男人也看呆了,酒后通红的脸恢复了一些颜色
“别碰你儿子!给我滚!不然,我和你拼了!”
男人见女人这么坚持,怕她因为这个孩子真和他做出什么拼命的事,于是只好改口道:
“行!小的不给是吧?那把大的交出来!”
女人抱紧手里的孩子,咬牙道:
“大的也不行!你等她以后嫁人了,聘礼你随便要不就是了!”
“就她?能找着什么金龟婿!我看,还是赶紧趁她年纪轻轻,送到花楼里赚钱得了!那里不愁吃不愁穿,哪里都不会亏待她!”
少女的眼泪哭干了,她从小就一直听父亲说这句话
送到花楼赚钱,难道就是她出生的归宿吗?
为什么……
为什么我必须要出生在这样的一个家庭!
“快点!你给大的还是给小的!”
“滚!”
“一个都不给是吧?行,那我下次的赌注,就是你们娘三个!”
“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
“那你就快点说啊!大的在哪!”
女人气急了,眼泪再次从眼中流出,与血混合,流到下颚
她不自觉地看向床下……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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