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原神.花神诞祭（22）

“知道花神诞祭的真相……真有意思，我原以为不会有人意识到的。”纳西妲慢慢地说道。

“如果不是有人指引的话，或许我也不会知道。”艾尔海森回答道。

“那么，在说出你的答案之前，先让旅行者进行「花神诞祭」的毕业考试吧。”纳西妲说道。

“提问吧，纳西妲老师。”空自信地说道。

“呵呵，首先，你找到那个被藏起来的「真相」了吗？”纳西妲问道。

空思索了一会儿，想到当时出城后见到的景象，以及须弥人不会做梦……

“须弥人只是以为自己不会做梦，而真相是虚空在他们不知情的情况下偷走了那些梦。”空说道，“但其实须弥人是会做梦的，现在的我们就是在梦里。”

“回答正确。”纳西妲认可地点了点头，她往艾尔海森那里看了一眼，见他也稍微点了下头。

“那么你们又是如何断定虚空可以做到这一点的呢？”纳西妲接着提问道。

“虚空是智慧之神力量的具现。”空回答道，“不过，夺走人们的梦境就是虚空「统合全民的智慧」的方法吗？这又是为什么？”

“梦境永远是奇妙、精巧又充满想象力的，而且在做梦的时候，人们的大脑也是最活跃的时候。换句话说，梦境是一种人类智慧的集合体。”纳西妲解释道。

“这倒是和海芭夏的理论完全相反呢。”派蒙说道，“记得她那时候说，贤者们认为梦是愚昧的妄念，大家不会做梦反而是神明的祝福……他们果然是刻意欺骗人们的吗？”

“贤者「用掉」了这些梦境，但他们似乎不止满足于此。”空思索道。

“对了，艾尔海森，你不是教令院的书记官吗？连你平时也不知道那些贤者们偷走了你们的梦境吗？”派蒙看向了艾尔海森，结果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找了个座位坐下，然后开始看起了书。

“书记官不负责和虚空有关的工作，但他们的行为触犯了所有须弥人的底线。”艾尔海森回答，“你们还没有答出「现状」到底是什么，不如先回答她的问题。”

说完，他又继续看书了。

“啊，好生气，明明都是被困在这里的人，这个人怎么还无视我们呢！”派蒙在空中跺了跺脚。

“别这样，派蒙，他说得对，你们不如先将现状理清。”纳西妲打断了派蒙的话，接着提问道，“根据你们得到的信息，眼下的「轮回」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空陷入了思考，空间的消失与出现就像是梦的消失与出现，而花神诞日又在此轮回。在虚空的作用下，进行了梦的量产化，是他们深陷其中。

“没错，虚空让人们的大脑处于不断做梦的状态下，并将他们的意识从原本的梦中剥离。被剥离的意识都被聚集在花神诞祭的集体梦境之中，而那些空无一人的「无主的梦」将会被虚空所「收获」。”

“在一无所知里，梦里的一天结束了，一个新的「轮回」便会开始。人们在一个又一个花神诞祭的梦境中醒来，原本该属于自己的梦境再度被虚空所「收获」，周而复始。”

纳西妲耐心地向他们解释了这一切。

“所以，这里就像是一个造梦的工厂，而虚空是梦的收割机，这样的比喻对吗？”派蒙说道。

“你说得很对，善用比喻也是一个很好的习惯哦，派蒙。”纳西妲有些宠溺地说道。

所以，在之前的尝试里，他们摘掉梦中的虚空终端也是没有用的。

“所以，艾尔海森，你所知道的真相也是这样的吗？”这一次，空向他提出了疑问。

“自然，不过很可惜，我的进度也没有比你们快多少。与其漫无目的地寻找，想到你们两个也在，不如过来听听你们的看法。”艾尔海森收起了书本，难得他愿意和别人合作。嗯……大概算是合作吧。

“我有点好奇，你是如何意识到自己在梦里的？”纳西妲摸了摸下巴问道。

“那个家伙，你们以后会见到的。”艾尔海森并没有将阿加特斯说出来的打算，而是当了一次谜语人，“我没有猜错的话，您应该就是小吉祥草王了吧？很久以来，都是游离于须弥的体系之中。”

“诶，原来你就是小吉祥草王！”派蒙惊讶地说道，“虽然也有猜测过，不过听到答案的时候还是会有点惊讶。”

纳西妲点点头，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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